噗!
一柄紫紅的寶劍,從土匪的胸前直貫胸後。
一切都變化的很快,眨眼之間形勢逆轉。
周圍的劫匪看見這一幕,一個個連忙逃走。
他們怕了,這是一個狠人,連老大都不是對手,他們更加不是對手。
“瑪德快逃!”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周圍還沒感應過來的人立刻轉身逃跑。
凌依純沒想到南宮瑾會這麼果斷。
一下就將對方殺了。
她自已還沒反應過來就將對面人殺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的師弟殺人。
她本不願讓師弟沾染這些汙穢的。至少現在他還小。
想著自已等會動手,沒想到自已師弟比自已還快。
南宮瑾好像入了魔般。不斷追殺那群強盜土匪。
凌依純則看著場中唯一活下來的女子。
她活下來只是能給土匪頭子帶來歡愉才被留下來的。
不然她可能與她的丈夫一樣被殺死。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她此時正跪坐在她丈夫身前默默流淚。
她不敢哭,她怕,他怕那些強盜土匪在她哭的時候突然冒出來將她殺害。
她還想活著,當然她內心也想報仇,
可是她沒有這個條件,
她沒有修煉的的資質,她這一生只能做個凡人,報不了仇。
上個月她才懷了孩子,還沒有跟丈夫分享這個喜訊。
可是她的丈夫沒了,今後只有她自已,還有她肚子裡的寶寶。
真是惡運專找苦命人!
小時候就沒了爹孃,好不容易有個家,
無錯書吧可到頭來!遭遇了劫匪。
凌依純上前對著姑娘說道:“姑娘節哀,我們找個地方將你的親人的安葬了吧。”
那姑娘抽噎著點點頭說道:“謝謝姑娘相救,感謝姑娘大恩。”
那名女子對著凌依純欠了欠身。
凌依純一看這禮節便知這是一大戶人家出身女子。
“姑娘貴姓?我看你也是大戶人家出身,怎麼跑到城外來了。”凌依純又道。
“小女子免貴姓龔,單名一個檀字。姑娘叫我小檀就好。”龔檀回答道。
龔檀怎麼有點怪怪的!
拱潭!
罪過!罪過!
凌依純心裡想著道:“你家在哪裡我將你送回去吧。等會我師弟來了我就該回去了。”
龔檀聽到凌依純的話語,自問道:‘家?我如今還有家嗎?’
她看看凌依純道:“我沒有家了,這次出來跟著丈夫變賣家產做生意,
不成想生意沒做成,反倒是丟了性命,
父親母親在我十四歲那年,被人謀害死了。我現在沒有家了。”
凌依純聽了也是一陣難受,只能繼續說道:“你有想去的地方嗎?等會安葬了你夫君之後,我送你過去吧。”
凌依純覺得這是她唯一能幫助這個可憐女人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師弟追人追到哪裡去了。
南宮瑾此時在殺盜匪,手起刀落,一顆人頭飛天而起。
從脖子裡流出的血液,濺起五尺之高。
猶如噴泉,只是這顏色有點不一樣。
“小賊你跑的還挺快的呀!以前練過?”南宮瑾道。
看著前面的賊人健步如飛,南宮瑾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群畜生,有點武功,就想著欺負比他們弱小的人。
在這地方打家劫舍,強搶民女,簡直罪不可恕。
不殺他們難解他心頭之恨。
特別還將主意打到我師姐頭上。
這些人都該殺、該死,南宮瑾心想。
“你們這群渣渣,去死吧!讓你侮辱我師姐。”南宮瑾說罷,抬起一刀朝著對面劫匪面門砍去。
“少俠饒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知道一個大秘密可以跟你說。
只求大俠饒我一命。”對面那個劫匪看到刀就要落在他面門前,
心膽俱裂的大聲說道。
下身流出一片惡臭噁心的液體。
“哦”
南宮瑾哦的一聲,這小螞蟻,小兵蟹將還知道什麼秘密?
可笑。
“什麼秘密?”南宮瑾問道。
“前年我們老大在一個山谷裡發現一株火紅的植株,
每到晚上都會發出七彩光芒。它治好了好多斷了手臂的兄弟。”那名劫匪道。
能治斷手?七彩光芒?這是什麼?
南宮瑾不懂,他沒見過,也沒學過。
只能問問師姐了。
想到這裡南宮瑾將這個劫匪拎起來,便往凌依純所在的地方趕去。
路上,劫匪身體晃動了一下。
刺啦!
劫匪左臂沒有了。
“老實點,你在亂動我就砍了你的腿。”南宮瑾說道。
看著土匪的血不斷地流逝,南宮瑾怕他死了,
點了手臂穴道、給他止了血。
活著還有點價值,死了就沒有價值了。
凌依純已經將龔楠的丈夫埋葬。
埋葬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是很簡單的事。
對於一個修士來說,這種事就更簡單。
手一揮一蓋一個人的一生就這麼畫上了句號。
“師姐,你在幹嘛呢?這誰呀?”南宮瑾指著前面的墓碑問道。
“這是龔姑娘的相公。”凌依純說道。
噗呲!
只見那盜賊的手指又少了幾根。
這些不幹好事的狗賊,殺了他們算偏於他們了。
南宮瑾心想。
“師姐,這惡人說見過一株草。”南宮瑾道。
“不是一株草,是一株藥。”那個賊人道。
嘭!
南宮瑾給了他一拳,這狗東西,
剛才還說草現在說是藥,該死。
“剛才你說是草,現在說是藥,你耍我?”南宮瑾憤怒道。
“剛才說的是植物!”強盜眼見南宮瑾又要動刀委屈道。
“反正都一樣你少囉嗦。再囉嗦我宰了你。”南宮瑾威脅道。
這狗東西說也不說清楚,現在來說什麼藥。真當我是善人嗎?
“師姐他說有一種能讓人斷手重生、
發七彩光芒的藥物那是什麼藥物,你知道嗎?”南宮瑾問道。
“那是什麼 ,沒聽到過呀。”凌依純道。
南宮瑾轉頭看向盜賊,眼露兇光,他覺得這傢伙是在耍他玩。
拖時間,等救兵。
“師姐我們把這傢伙殺了算了,他不老實還想等救兵。”南宮瑾說道。
“師弟我們就過去看看,如果是假的宰殺他不遲。”凌依純道。
她想去看一下這種能讓人斷手重生的東西,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寶貴資源。
如果是假的以自已實力跑應該不是問題。
所以看看也沒什麼。
“走前面帶路。”南宮瑾道。
景褕山一處處立著大小不一的房屋。
房屋裡有著幾個婦人,
看上去約摸三四十歲。
南宮瑾看著那些婦人。
轉頭對著前面帶路的土匪道:“這些人都是你們搶來的吧?”
土匪沒有說話,只是想向前走著。
“師姐我們要不跟她們說一聲,那些土匪已經死了?”南宮瑾問凌依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