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章 殘忍

噗!

一柄紫紅的寶劍,從土匪的胸前直貫胸後。

一切都變化的很快,眨眼之間形勢逆轉。

周圍的劫匪看見這一幕,一個個連忙逃走。

他們怕了,這是一個狠人,連老大都不是對手,他們更加不是對手。

“瑪德快逃!”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周圍還沒感應過來的人立刻轉身逃跑。

凌依純沒想到南宮瑾會這麼果斷。

一下就將對方殺了。

她自已還沒反應過來就將對面人殺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的師弟殺人。

她本不願讓師弟沾染這些汙穢的。至少現在他還小。

想著自已等會動手,沒想到自已師弟比自已還快。

南宮瑾好像入了魔般。不斷追殺那群強盜土匪。

凌依純則看著場中唯一活下來的女子。

她活下來只是能給土匪頭子帶來歡愉才被留下來的。

不然她可能與她的丈夫一樣被殺死。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她此時正跪坐在她丈夫身前默默流淚。

她不敢哭,她怕,他怕那些強盜土匪在她哭的時候突然冒出來將她殺害。

她還想活著,當然她內心也想報仇,

可是她沒有這個條件,

她沒有修煉的的資質,她這一生只能做個凡人,報不了仇。

上個月她才懷了孩子,還沒有跟丈夫分享這個喜訊。

可是她的丈夫沒了,今後只有她自已,還有她肚子裡的寶寶。

真是惡運專找苦命人!

小時候就沒了爹孃,好不容易有個家,

無錯書吧

可到頭來!遭遇了劫匪。

凌依純上前對著姑娘說道:“姑娘節哀,我們找個地方將你的親人的安葬了吧。”

那姑娘抽噎著點點頭說道:“謝謝姑娘相救,感謝姑娘大恩。”

那名女子對著凌依純欠了欠身。

凌依純一看這禮節便知這是一大戶人家出身女子。

“姑娘貴姓?我看你也是大戶人家出身,怎麼跑到城外來了。”凌依純又道。

“小女子免貴姓龔,單名一個檀字。姑娘叫我小檀就好。”龔檀回答道。

龔檀怎麼有點怪怪的!

拱潭!

罪過!罪過!

凌依純心裡想著道:“你家在哪裡我將你送回去吧。等會我師弟來了我就該回去了。”

龔檀聽到凌依純的話語,自問道:‘家?我如今還有家嗎?’

她看看凌依純道:“我沒有家了,這次出來跟著丈夫變賣家產做生意,

不成想生意沒做成,反倒是丟了性命,

父親母親在我十四歲那年,被人謀害死了。我現在沒有家了。”

凌依純聽了也是一陣難受,只能繼續說道:“你有想去的地方嗎?等會安葬了你夫君之後,我送你過去吧。”

凌依純覺得這是她唯一能幫助這個可憐女人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師弟追人追到哪裡去了。

南宮瑾此時在殺盜匪,手起刀落,一顆人頭飛天而起。

從脖子裡流出的血液,濺起五尺之高。

猶如噴泉,只是這顏色有點不一樣。

“小賊你跑的還挺快的呀!以前練過?”南宮瑾道。

看著前面的賊人健步如飛,南宮瑾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群畜生,有點武功,就想著欺負比他們弱小的人。

在這地方打家劫舍,強搶民女,簡直罪不可恕。

不殺他們難解他心頭之恨。

特別還將主意打到我師姐頭上。

這些人都該殺、該死,南宮瑾心想。

“你們這群渣渣,去死吧!讓你侮辱我師姐。”南宮瑾說罷,抬起一刀朝著對面劫匪面門砍去。

“少俠饒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知道一個大秘密可以跟你說。

只求大俠饒我一命。”對面那個劫匪看到刀就要落在他面門前,

心膽俱裂的大聲說道。

下身流出一片惡臭噁心的液體。

“哦”

南宮瑾哦的一聲,這小螞蟻,小兵蟹將還知道什麼秘密?

可笑。

“什麼秘密?”南宮瑾問道。

“前年我們老大在一個山谷裡發現一株火紅的植株,

每到晚上都會發出七彩光芒。它治好了好多斷了手臂的兄弟。”那名劫匪道。

能治斷手?七彩光芒?這是什麼?

南宮瑾不懂,他沒見過,也沒學過。

只能問問師姐了。

想到這裡南宮瑾將這個劫匪拎起來,便往凌依純所在的地方趕去。

路上,劫匪身體晃動了一下。

刺啦!

劫匪左臂沒有了。

“老實點,你在亂動我就砍了你的腿。”南宮瑾說道。

看著土匪的血不斷地流逝,南宮瑾怕他死了,

點了手臂穴道、給他止了血。

活著還有點價值,死了就沒有價值了。

凌依純已經將龔楠的丈夫埋葬。

埋葬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是很簡單的事。

對於一個修士來說,這種事就更簡單。

手一揮一蓋一個人的一生就這麼畫上了句號。

“師姐,你在幹嘛呢?這誰呀?”南宮瑾指著前面的墓碑問道。

“這是龔姑娘的相公。”凌依純說道。

噗呲!

只見那盜賊的手指又少了幾根。

這些不幹好事的狗賊,殺了他們算偏於他們了。

南宮瑾心想。

“師姐,這惡人說見過一株草。”南宮瑾道。

“不是一株草,是一株藥。”那個賊人道。

嘭!

南宮瑾給了他一拳,這狗東西,

剛才還說草現在說是藥,該死。

“剛才你說是草,現在說是藥,你耍我?”南宮瑾憤怒道。

“剛才說的是植物!”強盜眼見南宮瑾又要動刀委屈道。

“反正都一樣你少囉嗦。再囉嗦我宰了你。”南宮瑾威脅道。

這狗東西說也不說清楚,現在來說什麼藥。真當我是善人嗎?

“師姐他說有一種能讓人斷手重生、

發七彩光芒的藥物那是什麼藥物,你知道嗎?”南宮瑾問道。

“那是什麼 ,沒聽到過呀。”凌依純道。

南宮瑾轉頭看向盜賊,眼露兇光,他覺得這傢伙是在耍他玩。

拖時間,等救兵。

“師姐我們把這傢伙殺了算了,他不老實還想等救兵。”南宮瑾說道。

“師弟我們就過去看看,如果是假的宰殺他不遲。”凌依純道。

她想去看一下這種能讓人斷手重生的東西,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寶貴資源。

如果是假的以自已實力跑應該不是問題。

所以看看也沒什麼。

“走前面帶路。”南宮瑾道。

景褕山一處處立著大小不一的房屋。

房屋裡有著幾個婦人,

看上去約摸三四十歲。

南宮瑾看著那些婦人。

轉頭對著前面帶路的土匪道:“這些人都是你們搶來的吧?”

土匪沒有說話,只是想向前走著。

“師姐我們要不跟她們說一聲,那些土匪已經死了?”南宮瑾問凌依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