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
林昊和皇甫奇,看著走進來的周婉君,紛紛起身行李。
皇甫奇一臉敬重之色,而林昊的眼神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看著一身素色長裙,氣質端莊賢淑的師孃,腦海中閃過的卻是那一夜湖泊中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象牙白般泛著光澤的無暇酮體,那猶如青樓妓女一般放浪形骸的神態和姿勢。
在人煙稀少之地,放縱的隱巒。
哪怕至今想起那嬌媚入骨的呢喃,他都感覺心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誰能想到平日裡端莊賢淑的師孃,背地裡竟然會是那副下賤隱巒的姿態。
或許,這才是她隱藏在骨子裡的本性。
林昊看著周婉君的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一抹難掩的炙熱。
以前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這幅面孔,他對周婉君的態度自然是恭敬有加。
畢竟先入為主,以為這是一個威嚴而寬容的長輩。
但現在,周婉君在他心裡的神聖一面已經被徹底撕碎,只剩下那比青樓女子都遠不如的隱巒印象。
表面聖潔,背地裡卻是一個渴望著男人和澆灌的反差婊。
當頭上的光環被卸掉,任她再高的身份,表現的再怎麼溫柔神聖,也只是一個欠缺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一旦帶入到了這個公式,那他和周婉君之間的關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關係。
一個強大的男人,對任何優秀的女人會產生征服的慾望,這是人的本能。
他剋制不住,也沒想過要剋制什麼。
什麼身份和地位,都只不過讓他這份獸性更加狂暴的養分。
師傅為了宗門傾盡心血,加上又上了年齡,難免耽誤了佳人。
師孃經常一個人半夜孤寂,自我聊以安慰,想必應該也快忍耐到了極限吧。
俗話說,師傅身有疾,弟子服其勞。
他這個弟子,也想為師傅的家庭和睦,貢獻出一份精力啊。
現在的周婉君還能忍住這種寂苦,是因為她還沒有體驗過夫妻之間的床笫之歡。
所以她還能忍耐住這種折磨。
一個沒有體會過其中滋味的女人,如果突然體驗到這輩子都體驗不到的極樂,那她還能擋得住男人的誘惑麼?
一想到這個聖潔如長輩的女人,麾下自已的身下承歡,林昊只感覺自已身體裡的火氣好像要炸開了一樣。
“不用多禮,我來找你們師傅有點事情。”
周婉君笑容柔和,緩緩走到風不平的身邊。
剛想開口說話,突然感受到身後有一雙炙熱的目光,在自已挺翹豐腴的私密之處遊走。
微微皺眉,餘光瞥向身後。
正對上林昊那雙毫不掩飾的窺視眼神。
周婉君眼底閃過一絲怒容,本能的感受到一種被以下犯上的冒犯感。
同時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惱。
被自已的弟子用這種肆無忌憚的眼神看著,就算是以她的心性也不能視而不見。
但身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從來沒有享受過男女之歡的處子。
在惱怒之後,周婉君心裡也不由升起一種一樣的感覺。
芳心一蕩,似有無形的漣漪滌盪。
鬼使神差的,周婉君沒有露出任何表情,更沒有出聲訓斥林昊。
就彷彿沒有發現一般,一臉平靜的轉身繼續和風不平說起話來。
她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不把這個逆徒的膽大包天揭露出來。
但她的本能在暗示她,渴望更一步的褻瀆。
渴望著把自已完美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弟子的目光之中。
周婉君緩緩挪動著身子,讓自已最完美的曲線暴露在林昊的眼前之中。
感受著那股炙熱的目光,在最私密的部位掃視,感覺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輕撫著,把玩著。
而且,還是在她最親密之人的面前。
內心奇怪的感覺,讓她好像要瘋了一樣,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
“師妹,你的臉色為什麼這麼紅?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風不平看著臉色異常的周婉君,忍不住奇怪的說道。
“沒有啊師兄,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吧。”
周婉君聞言,還是那副端莊賢淑的神態,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一撇一笑,都滿足了一個男人心中,對妻子和伴侶最完美的想象。
任誰看了都會心中暗道一聲,好一個賢妻良母的賢惠女子。
只有林昊的眼神微微詫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這位師孃似乎在不經意間刻意的迎合著他的窺視。
這種事情,還是在他這個便宜師傅的面前。
不可能吧?
是他感覺錯了麼?
林昊心裡有些不敢置信,這位師孃就算再怎麼大膽,也不可能會在這種情況下暴露出自已的本性吧。
還是說,她連藏著掖著都懶得藏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承認有點小看這個師孃了。
“慾望如海水,越喝越渴,欲壑難平。”
林昊輕聲呢喃。
這句話說的果然不錯。
道德和慾望之間,就好像有一條分界線。
不同人的分界線高低不同。
在達到這條分界線之前,一個人的道德無可動搖。
但是,當慾望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沖垮這條線。
一旦道德被慾望擊潰,能讓一個端莊賢淑的女人,變成沒有矜持和道德的野獸。
而這,只是一線之隔。
看著周婉君那平淡如水的神態,林昊卻好像能看穿這層偽裝,看到這誘人肉體中那團隱藏極深的情慾。
勾動著他主動靠攏過去。
正在此時,和風不平商討完畢的周婉君,面色平靜的轉身向著林昊走過來。
擦肩而過的瞬間,臉上還露出一抹如長輩般溫和慈愛的微笑。
皇甫奇只看到了一個溫婉又值得敬重的師孃。
而林昊看到的卻是一雙滿是情慾,柔媚的好像能拉出絲來的迷離雙眸。
盈盈秋水,妖嬈勾人。
林昊深吸一口氣,一剎那,他的心臟都好像停頓了半拍。
對這一切毫無所覺風不平,目光看向兩個弟子,語氣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我們華山派的叛徒和同光,廣邀安西府的江湖中人見證,欲要建立華山新派,自稱華山正宗。”
“既然拜帖都送上門來了,不去倒顯得是我們華山派膽怯!”
“七天之後,你們兩個隨我一同前去...觀禮。”
最後兩個字,風不平的語氣中滿是殺機。
皇甫奇面露驚訝之色。
以往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風不平都沒有這麼生氣過。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師傅如此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