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報道了我的故事,大家自動成立了受害者聯盟,尋找周媚。
但還是沒有結果。。。這邊幅遼闊的大地,這茫茫人海的一個,太難了。
配合完記者的報導,警察的筆錄。我終於回到了家,身體疲憊不堪,心靈卻依舊籠罩在恐懼的陰影下。
在那個魔窟的每一個回憶都刺痛著我,每一張臉讓我無法入睡,噩夢連連。
爸媽從廣州趕過來,休了年假陪著我。
但是,每當夜深人靜,我會突然驚醒,心跳急速,冷汗溼透了衣襟。我試圖逃避那些可怕的記憶,卻發現它們如影隨形,時刻折磨著我。
我知道,我需要治癒,需要重新找回內心的平靜和安寧。
母親開始尋求幫助,她幫我找了很專業的心理醫生。
醫生用溫暖和耐心,引導我慢慢走出陰影,教我應對恐懼和焦慮的方法。
治療的過程並不容易,每一次面對內心的創傷,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母親在外面,透過玻璃窗守著我。
我咬牙堅持著,每次想放棄治療,但是看到媽媽淚眼婆娑的眼睛,我明白,只有透過正視過去,我才能真正地治癒。
父親這邊嘗試著用其他方式來治療我。他讓我沉浸在喜歡的書籍和音樂中,讓我沉浸在美好的情感中。
我也開始學習瑜伽和冥想,透過呼吸和放鬆的練習,平靜內心的波瀾。家人和朋友的支援也給了我巨大的力量,他們的陪伴和理解讓我感到不再孤單。
漸漸地,又過了三個月,我開始重新找回生活的樂趣。
現在的我,能夠走出家門,感受陽光的溫暖,呼吸新鮮的空氣。我重新建立了對自已和世界的信任,那道曾經深深割裂我心靈的傷痕,也在時間的療愈下慢慢癒合。
雖然治癒的道路漫長而艱辛,但我堅信,我一定能夠戰勝心理創傷,重新擁抱美好的生活。
於是我將自已的遭遇寫進了小說裡,我企圖把難過的經歷寫出來,變成一個美好的神話故事。
好像。。。起了一點作用了!
又是一個新年,我在大家的陪伴下,度過了嚴寒的冬天。
北京的一所公寓裡,我被溫暖圍繞著,熬過了最想自殺的一段時間。
“蘇言,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閨蜜婷婷問我。
“我不想待在北京了。這裡太孤獨了。”我喝了一口紅酒說。
“寶貝,醫生說了,你吃藥期間不能飲酒。”媽媽拿走了我的酒,給我倒了一杯可樂。
“不在北京待,和我們回江西吧!”婷婷抱著她的女兒說。
“還是和我們回廣州吧,你爸爸給你買個房子。你就住我們隔壁,相互之間有個照應。”媽媽說。
“我也這麼想的,北京也好,江西也好,冬天太冷了。我現在腦神經疼,廣州的天氣適合養病。”我揉了揉太陽穴。
“沒問題,那我就安排了。”爸爸說著去打電話。
“所以周媚現在還沒有找到嗎?”婷婷問。
我搖搖頭。
她也許已經被賣到偏遠山區當了幾個孩子的媽媽,也可能在倒賣過程中病死了。。。
“先不管這些了,時候不早了,你們去睡覺吧,我來收拾。”媽媽將我手裡的杯子拿走。
婷婷將孩子送到房間,便過來陪我:“阿言,不要怕,一切都過去了。”
“我知道,以後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抱住她,內心十分溫暖。
生活要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