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砰！
“不繼續了嗎？！”
砰！
鄧煜麟瞳孔中的焦點漸漸渙散
砰！
“再不出手的話”
“你就會”
“死！”
砰！
力量掌控，這是每一個習武之人都會必經的過程
首先是腳步繃緊，隨後腿部發力向前邁進，再接著便是腰部扭動，最後猛地遞出一拳
在這種種的力量加持下，屆時所爆發出來的拳力，將會是平常的數倍
而這其中，有人所爆發出的力量如同飛速襲來的木樁，有的人爆發出來的力量如同猛地砸下的鋼鐵
而經歷過時間沉澱的我所迫發出的力量
則是子彈
飛速的！子彈！
而倘若使盡全力！那所爆發出的最終力量只會比子彈！
更速！更利！
砰！
又是一拳直擊腹部！只見鄧煜麟弓起身子整個人變得如蝦米般彎曲！
更強！
“唔！呃！”
伴隨著他的身體掉落，一聲悶哼隨即來到
看著在地上匍匐的他，我只是淡淡的捏緊拳頭再次向前邁步
隨著我的靠近，一口血水從他的口中噴出
或許是因為龐大的疼痛，他的瞳孔依舊保持著渙散的姿態，至於他的軀體正無意識的不斷痙攣
至於為什麼下如此重的手？
很簡單，因為是死鬥，因為是廝殺
“擅自的開啟死鬥，又擅自的放棄死鬥，你就這麼討厭你的本性嗎？”
“連本性都不願意面對的傢伙，還真同從最開始你與我相遇所說的那句話”
“你說的話裡沒有一句是真實的”
“面具帶多了，連真正的面具都不知道是哪一副了嗎？”
看著依舊跪在地上，捂著腹部的鄧煜麟我蹲下身，語氣冷冽道
“動起來，不然就死”
砰！
一腳蹬出！
一道殘影一閃而過，同時我的瞳孔也隨之移動，看著那前面勉強逼停衝擊的鄧煜麟，我輕笑道
“你防禦了，對吧？”
聽到我的問題後，維持著防禦動作的鄧煜麟緩緩放下剛剛因防禦而血紅的手掌
“收手吧，夜老闆，你是一個很好的人，不應該做這麼卑劣的事情”
我的眉頭微挑
“為什麼？”
鄧煜麟的表情一沉，他就這麼輕拍了下硬接了我一踢的雙手，隨後說道
“我不想殺了你，我.........不想殺人”
“夜老闆你說過的吧，我有天賦”
“有成為修仙者的天賦，而我則說過我打從一早就認識到了”
“當然，我意識到的並不是什麼成為修仙者的天賦，而是”
鄧煜麟的語氣默默的一頓，他輕吐了一口氣，隨後才緩緩說道
“殺害的天賦”
“想要殺人就死戳喉結，想要限制人就折斷手臂，折斷腳踝，想要折磨對方，就將對方的皮肉一片一片的撕下來，這些東西打從我生下來就已經明白”
“我曾將這些造成的原因歸咎於我父母給予我的壓力，可我後來慢慢發現”
“不是的，在小學與同學打架中，我竟會情不自禁的瞄準對方可以致命的弱點，當看到對方倒在地上的身影時，我甚至會”
鄧煜麟的神色漸漸暗淡
“興奮”
“我感到很噁心，我的道德告訴我，這種事情很噁心，但同時我又深深的明白，這便是我的本性”
“這就是我的天賦，作為殺人犯的天賦，適合殺戮的天賦”
“當殘害生命的時候，我會感到很平靜，甚至會愉悅，但同時我的道德卻告訴我，這樣很骯髒，所以為了贖罪，我成了大部分人眼中樂於幫助人的孩子”
“但是，這樣在兩個極端徘徊的生活，卻將我的心態更加迫至極端”
說完後，他將摩擦的雙手緩緩垂下，隨後朝著我正色道
“請您收手吧，夜老闆，我不想殺了你，正因為我知道我自已的本性，所以我才能肯定與您的戰鬥中，我絕對不會保持理智，我絕對會咬下您身上的一塊肉，即便是死”
聽到這段話後，我的面色也同樣的一沉，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我的步伐更加逼近鄧煜麟的方向
“你總算說了一段真話”
“那麼，能請你看在這段真話的份上收手嗎？”
沒有回應，做出回答的便是雙方眼神的相互交錯
“我拒絕”
砰！
一發刺拳隨之而出！
“為什麼？夜老闆？”
偏身躲開刺拳之後，鄧煜麟不禁疑惑道
“真的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有”
第二刺拳
砰！
擊中了
如同被擲出的石子般在地面上不斷碰撞，最後才堪堪停下
我就這樣維持著出拳的動作，隨後一字一頓的說道
“因為你還在裝，因為你已經忘記了，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這種.........事...情我......要有......異議”
幾米外的鄧煜麟艱難的說道
“憑兩...段夢境就......可以瞭解我？別做夢了！咳咳！咳咳！”
連咳了幾聲後，他支撐著自已的身體，踉蹌的站了起來
“你難道就要這麼說嗎？看過兩段夢境的你？還比經歷過了整整14年的我？瞭解我自已？”
“對”
我的回應讓他再次一愣，看著他呆愣的表情，我將氣力壓在話語中
“我就是這麼的瞭解，你”
聽到這番話，鄧煜麟一臉嘲弄的回應道
“痴人說夢”
砰！
我箭步上前！一擊命中了他的胸膛！下一秒！他整個人的身子再次被轟飛了出去！
“咳咳咳咳！怎麼？惱羞成怒了？夜老闆？”
癱倒在地上的鄧煜麟繼續維持著嘲弄表情，朝著我說道
看著我依舊沒有變化的神色，他繼續說道
“罷了，就給你打死吧，出手吧，夜老闆，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出手的”
“你真的就這麼願意被我打死？”
“哈，不然呢？”
“沒有遺願了？”
恥笑，鄧煜麟繼續維持著那一番嘲弄的笑
“我都把遺書給寫好了，父母都道別了，我還能有什麼遺願呢？”
“你說謊”
“............”
聽到這話，他的表情逐漸扭曲，而我則能感受到他表情中的那一絲震驚
“被抽絲剝繭的感覺不好受吧”
面對我的問話，已經將手遮擋在臉上的鄧煜麟撇下嘴，他的手縫張開僅僅露了一雙眼睛出來
“真不好受啊，那你又想怎麼辦呢？夜老闆？”
“很簡單，站起來，跟我打”
“我拒絕”
我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你究竟是多麼不想在別人面前顯示自已的真實一面？”
“死也不想”
鄧煜麟沉聲回應道
“那你就！死吧！”
出聲的下一霎！我的腿化作長鞭！狠狠的抽打在鄧煜麟被手掌包裹住在腦袋之上！
砰！
踢飛了！可是卻在那一瞬間馬上停下，急速落地所揚起的沙塵在鄧煜麟身旁飛舞
在那一瞬間，隨著我的腿踢在他的頭上，他就這麼扭動頭部順著踢出的方向，藉著我的腿力仰起身子，隨後借勢飛出幾米俯趴在地上
伴隨著這些動作的進行，我那原本爆發的腿力也被他完全卸掉
這也同時證明了他現在所掌握的力量絕對不在我這副身軀之下
“..................”
沉默，鄧煜麟的臉就這麼陰沉了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已幹了什麼
“就算你不打，你的身體也會替你打，就算你不戰，你的身體也會替你戰，就算你不鬥，你的身體也同樣會替你鬥爭”
“你無法違抗你體內所流淌的武者血液”
“.....................”
陰影漸漸的從鄧煜麟臉上消失，他那雙無神的瞳孔就這樣死死的瞪著我
我沒有言語！只是迅速靠近他面前！一記擺拳直衝他的面門！
砰！
碰撞聲響起！
這一次，我終於如願的感受到了那一抹粗糙感，在我的面前鄧煜麟依舊沉著臉，而他的手掌則緊抓我襲來的拳頭
“......你為何要迫我呢？夜老闆.........你這是為何呢？”
突然！一陣拳風在我的下顎湧現！我馬上抬頭後仰！隨之出現在面前的！便是那粗壯的手臂！
我剛想後撤！可那被緊抓的手腕卻猛地向前拉伸！而與此同時！腳掌更是被他的鞋尖死死踏住！
砰！
頭錘！
我與他接近的剎那！他便揚起額頭！朝著我的腦袋來了個狠狠的碰撞！
“唔！”
熟悉的疼痛感在我的後腦湧現，我感到疼痛的同時，更是揚起一絲讚歎
已經多久多久，我的後腦沒感受過疼痛了？
忽然那束縛住我的兩股力量猛地消失，而與此同時，鄧煜麟的手就這麼搭在我的胸膛，將我向後一推
“夜老闆，既然你要迫我，那我又抵抗不了的話”
“那便戰吧，你贏了”
說罷，他的身影消失在我面前
我無言，馬上朝著左後方遞出一肘
砰！
鮮血在後方奔湧，隨著鮮血的滴落，我那遞出的手臂被猛地架住
隨著一股力量由下至上，我只感覺我的身體正被一點一點的抬起
過肩摔
感受到這一點的我，猛地跳起順著那股力量，被扔至遠方
落地之時，拳頭已至，偏頭躲開，而拳風則在臉頰側蔓延
“呼”
同樣的手法，我就這麼一手鉗住他那打出的前臂，一手死抓住了那靠近身體的後臂
“還你”
話又落下，他的身影被我甩飛了出去
砰！
但同樣得不到任何的傷害，只見他僅在空中輕翻個圈，便穩穩的落入地面
如此這般，第一回合結束
雙方都討不到什麼好處
他伸出手指抹去了鼻樑上的鮮血，我雙手緊握，手指間發出不斷的咔嘣聲
做完這些，同時邁出步伐，我與他都以圓形為軌跡進行環繞，與此同時雙方的眼神都在對方身上不斷的掃射
砰！
再次出手！他一聲重踏後朝我奔來
引子
我表情如常，率先偏身躲過了右手直衝過來的刺擊
而當身過半之時，那藏於背後的左拳也隨之朝我迸發而出
這邊才是正招
砰！
一道重擊，從後腦傳來
什麼？
疑惑的情緒從腦子中迸發，左拳還沒有來到我的面門前
剛剛的右拳也是打出的狀態
有這種力度，絕對需要蓄力，而右拳絕對沒有這樣的時間
到底是？
砰！
是腳嗎？！
看著猛地踢在腹部的腳尖，我找到了答案
答案便是當時我的重心只顧在左拳之上，完全忽略了那蓄勢待發的右腳
當踢擊逼近時之時，處於視覺盲區的攻擊仍未令我發現
隨著腿的猛地踢出！我的身形也被踢飛至幾米開外！
看著仍維持著踢出姿勢的他，我微微一笑
“很好”
“哦”
他輕應了一聲後，便又飛射而出
咻！
一記貫手在我面門前迸發！閃避不及的我被硬生生撕斷幾十髮絲！
髮絲落下！另外一記貫手再次迸發！
咻！
狂風撕裂的聲音在我面前響起
但
不對
已然習慣這貫手速度的我馬上偏頭躲開攻擊！同時！攻擊在其胸膛上爆發！
“........................”
幾米外的他就這麼拉開自已的衣服，而他的胸膛之上已然黑了一大塊
“為什麼不捅喉結？”
我皺著眉頭問道
“你還不懂嗎？這是死鬥”
“............”
給予我的依舊是沉默，他如同放棄了貫手這一進攻姿勢般，將緊繃的手掌重新變為拳頭
咻！
隨後！如同幽鬼般猛地襲來！
無錯書吧與此同時！我馬步架開！一記衝拳在此迸發！
砰！！！！
雙拳相碰，其帶來的震盪，兩人都可以同時感到
我們二人同時後退半米，而突然，我便感覺到手掌中傳來的一陣劇痛
當我抬起手掌之時，一個在拳頭之上出現的紅印是如此的顯眼
“什麼？”
對我來說，受傷並不罕見，但我仍然驚訝，而其原因便是受傷的位置是在人體上較為堅硬的拳頭
怎會？
彷彿是為了證明什麼一般，他在我的面前抬起了什麼東西
那是
凸起的中指，中指的第二關節正在他的拳頭之上突起，而其餘的四根指頭則緊緊夾在了剩餘的關節之上
原來如此
將衝擊化為一點，使攻擊更加具有貫穿性，就如同針頭，很容易就能穿透堅硬物體般，這個使用的便是同一原理
但是同理
我的瞳孔微眯，而他那凸起的中指關節，便在我的注視下，一點一點的化為烏黑
受到的反傷也同樣不能小覷，硬拼了我的拳頭，並且造成了傷害，作為代價他的那根中指已經用不了了
“不要再用這招了，你的手指不是鋼鐵，不可能不會受到反傷的”
面對我的勸告，他只是默默的垂下手
疼痛與我的勸告能阻止他不是用這招嗎？
絕對不能，死也不能
果不其然，狂風在我的面前再次肆虐，他的身影直殺到了我的面前
而其所用的正是那一已然烏黑的中指
避無可避，身體拉開的速度遠比不上拳頭衝來的速度在此局面下，我只得出手擋住了那襲來的一擊
意料之中，下一刻便是我的手掌被轟飛，其接觸之地更是一片烏黑
我受過很多傷
腦袋被長刀砍成兩半，雙手全部被折斷，腳筋被挑掉，眼珠被挖去
而在這其中，唯獨沒讓我感受過的，便是這從手掌之中爆發的疼痛
不同於刀尖從手掌中貫穿或是整個手掌被切成兩半
那一片烏黑之地所帶來的影響更多的是麻痺，使的整個手掌無法動彈的麻痺
在我愣住的剎那，他的左拳就這麼擊打在我肋骨的位置
而若我能有檢查自身傷勢的機會，那麼肯定那一塊被擊打的位置早已烏黑
砰！
以傷換傷，這即是我當下採取的戰略
看著被轟飛出幾米的他，在我身心內揚起的是一抹讚揚
我本以為我現在所使用的力量足以將他壓制，可沒想到他所爆發出的實力卻遠在我的想象之上
看來，還可以再進一步
是使用的力量更勝一籌，還是攻擊他較弱的腿法，不，應該還有更好的選擇
就比如
動用些原本封存的技術
想到這，我雙手攤開，一手朝上，一手朝下
“來”
我朝他微微偏頭，發出了邀請
與此同時，他也邁動腳步，以弧線的軌跡朝著我緩緩逼近
一秒，兩秒，三秒
我與他的瞳孔都這樣死死的盯著對方
不知是他特意慢下腳步，還是我的精神緊繃，身邊的一切動作都如同時間滯留般緩慢
呼
第四秒
出招了！故意坐落於我眼側邊的他馬上向前一衝！直接消失在了我的視覺範圍之內！
見此，我立即後撤後，而那上下張開雙掌也同時合併
而隨著視線的逐漸寬廣！我也看到了他那以弧線急速逼近的身軀！
而就在我後退不到一秒內！他便已逼近！
砰！
拼了！
依舊是那突出的中指直刺在我的胸膛！只不過這次！
在他那疑惑中帶有一絲驚駭的表情下，我那合併的手掌就這麼死死掐住了他伸出的手腕
這本身就是這麼用的
咔嚓！
頓時！我將那已然禁錮住的手腕向右一擰！隨著他的身軀右彎！我也隨之抬腳！死死踏住了他的腳腕！
砰！
下一霎！我以左手緊握他的手腕！右手則順著他的手臂直滑入他的向右扭轉的頭顱！
隨著他的頭顱被打至後仰！我的第二擊也緊隨其後！
砰！
第三擊！
砰！
第四！
砰！
呼！定勝負！
第五擊
我的右臂猛地蓄力！隨後！以肘代拳！朝前打出！
砰！
局勢逆轉了，想要快速終結他的我實在過於急躁
用盡蓄力，反倒是給了他緩過來的空間，使用自已空閒的左拳朝著我的下巴打去
我大概被轟出去了幾米？
一米？不，大概一米三七左右
我的身高是一米七二，體重90公斤
能將如此重量的我轟至此處，他的力量便不得容的我小看
“呼”
看著面前維持著出拳姿勢的他，我就這麼輕呼了一口氣隨即撫摸起已然麻木的下巴
嗯，果然，已然完全感知不到下巴的這一存在
“真是令人感嘆的拳力”
我不禁發出了讚歎
“夜老闆，你也一樣”
一邊說著鄧煜麟一邊就這樣在我面前褪下了自已的衣物
而呈現在我面前的，則是渾身充斥著雜亂拳印的他
他的手試探性的撫過自已胸膛上的漆黑拳印，而我也同時感受到自已肋骨的那一塊地盤引引發痛
“第二回合結束”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已然檢查完身上傷勢的鄧煜麟
他就這麼仰起頭，朝著我說道
“咱們不分伯仲啊，夜老闆”
“看來正是如此”
看著將褪下衣物紮在腰上的他，我不禁出聲讚歎道
“很澎湃的拳力，並且你更懂得如何開發自已身上的強點，那一個將所有衝擊集中於一點的技術著實讓我吃了點苦頭”
“你也如此，倒不如說你根本沒用什麼技術就在這場戰鬥中將我壓制”
鄧煜麟一邊說著一邊拉起腰間衣服的袖子，隨即就在腰間處以兩個袖子綁了個死結
說完這些後，他才緩緩抬起頭，一字一頓的問道
“還打嗎？”
“打”
這是一個連問都不需要問的問題，連勝負都未分出的戰鬥，還能稱之為戰鬥嗎？
只有當勝負分出的那一刻，這一場戰鬥才能迎來名為結束的尾聲
“好”
他平淡的回應後，便架開步伐擺出了一副正步的姿勢
跆拳道的正步衝拳，這的確是最易舉能爆發出最強力量的動作
只不過接下來的戰鬥並不需要這個動作
“夠了”
“什麼？”
迎著他疑惑的眼神，我就這麼伸出手，手掌朝著某個地方探去
而隨著我手掌的伸出茶館的力量也隨之湧現
於是就在他那驚訝的目光之下，我從茶館力量創造出的空間中拿出了一把
刀
那是一把棕紅色的刀，其刀柄更是因為長久的鍛鍊已然被染成漆黑
而這，正是鄧煜麟的愛刀
“真的是一把很不錯的刀，僅僅三年便能做到如此程度，想必你大部分的時間並不是放在修全，而是修刀上”
我的手就這麼撫摸著刀柄，隨後我揚起刀身，將整把刀扔向了鄧煜麟
砰！
看著飛來的刀鞘，鄧煜麟眼眶微眯，就這麼輕跳起來穩穩的接住了長刀
“接下來要幹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吧？”
我朝著他悠悠道，而他也給予了我回應
“啊，我已瞭解”
咻！
一道刀鳴響起，僅僅是從刀鞘中拔出那一柄刀就發出來賞心悅耳的刀鳴聲
看著面前被磨的發白的長刀，鄧煜麟厲聲說道
“兄弟啊，你好像從未砍過東西吧”
“呼，今天，來打場硬仗吧”
連聲說完後，他的右手就這麼死死的抓著刀柄，朝著前方一揮
咻！
又是一聲利響，撕破空氣的聲音在我面前出現
很好
看著面前陰沉著臉的鄧煜麟，我也同時伸出手
下一秒
一柄長槍就這麼出現在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