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已戴上了,這壞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惡劣的行徑呢..
朱槿想著,鼻息愈發重了,小臉也紅潤更甚..
她擰眉瞪著杜若,小手習慣性的就掐上了他的腰間。
“好啊,你個杜若,你是從哪..從哪拿出這般不知檢點的東西來的。”
“還想讓師姐戴上?”
“戴上以後像那些狐媚妖精一樣....勾著你是吧?”
這次朱槿掐是真用力了,杜若一邊喊疼,一邊忙喊冤,
“師姐哪裡的話,我怎麼都沒見過什麼狐媚女子。”
“就在今日在外,偶然得到這東西,聽說..聽說可以體驗像狐狸一樣敏銳的感..呃,聽覺,才想讓師姐試試的。”
朱槿聞言挑了挑眉梢,輕哼了聲,
“哦~杜大公子還真有孝心呢。”
瞬間聲色冷了下來。
“東西師姐沒收了,你現在戴一晚上給我看,不然師姐就一個月...”
“三天..一天不理你。”
“你看著選吧。”
“.....”
杜若小心翼翼鑽空子道:
“師姐,能就看一晚上,但是不戴嗎?”
“你想得美!”
——
第二天早上。
無錯書吧“清清小姐早上好。”
“你們好。”
燕清清揮著小手和幾位侍女打招呼。
“清清小姐是要去找大小姐嗎?”
“對啊,我去喊師姐...用早膳。”
小姑娘聲音還有點怯弱,她其實一直擔心朱槿心底不喜歡自已。
但昨晚和師姐一起沐浴泡澡時,燕清清被朱槿抱在懷裡,一大一小談心。
談的什麼小姑娘完全沒聽進去,只是從師姐的寬大胸懷裡體驗到了孃親的溫存溫馨感。
好像就不怎麼怕師姐了。
於是她想著要對師姐好一點,又記著昨天師姐說要罰師兄,也想為師兄求求情。
‘師尊說小孩子要會撒嬌賣乖裝可愛,這樣長輩們就..就會給..給什麼來著?錢和寶物?’
‘那清清只要跟師姐撒撒嬌,她應該就會答應放過師兄吧?’
自已真是個小天才,難怪清月峰那麼多人都這麼喜歡自已,燕清清沾沾自喜著,忽然感覺眼前一道影子,險些撞上。
“清清走路要看路哦。”
“師兄!”
小姑娘才發現面前杵著的是杜若,他後面就是師姐的閨房,一下子小臉就都是為杜若的擔心:
“師兄,你怎麼從師姐的房間出來?昨天師姐才和清清說要罰你來著..”
“師兄...你沒事吧?”年紀小小的燕清清像大人模樣擔心著杜若。
杜若臉上掛著黑眼圈,有些憔悴的嘆了口氣。
顯然,燕清清的提醒已經晚了一晚上。
昨晚杜若逗自家好師姐把人給逗急了,好說歹說,最後狐耳反倒是他自已戴上了。
本想戴一下就好滿足一下師姐,讓她消消氣。
沒曾想戴上以後,朱槿就捨不得他摘了,還不許他走,像個小孩子一樣,這看看那裡又看看的。
偏生那狐耳戴上,就跟活過來了一樣,這下給他家師姐興奮的...
不知道折騰多久。
受害者杜若沒睡著,反而好姐姐朱槿先睡著了。
這一下,杜若更加沒辦法脫身了,自家師姐一向眠淺。
溫香暖玉勾人。
杜若就這樣睡了一晚,說不舒服不樂意是假的,但就是睡不著...
杜若解決了早膳,並解決了早膳時還不斷刨根問底,問杜若昨晚和朱槿做了什麼的小師妹,讓她自已乖乖聽話練劍讀書去後。
就準備出門上值了。
“龐伯,今日可能有貴客上門,到時候便先招待著,等我回來便是。”
“公子,貴客已經來了。”
已經來了?
杜若說的貴客自然指的是文蟬風江硯臺二人可能會自已上門來。
等他到了正堂時,卻發現有三人。
此時正堂下的位置上,有一老者端坐,另一邊則是文蟬風和江硯臺。
兩個老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起來劍拔弩張,氣氛嚴肅
杜若挑了挑眉頭,心裡當即瞭然。
“敢問可是書院的周老先生?”
那周老先生扭頭看向杜若,
“杜公子原來認識老朽?”
杜若搖了搖頭,坐在主位上隨意抿了口清茶,淡然道,
“不認識,但是我聽聞飛霞畫舫的書閣,是某位書院前輩早先資助的。”
“如今飛霞畫舫出事,攤上的還是荼毒百姓的大事,那前輩怎麼能高枕無憂呢?”
周世文臉色微變,轉而大笑道,
“那老朽也算是自投羅網了,杜公子果真是後生可畏。”
另一旁的文蟬風面露譏諷,
“你就得連這老頭也一併抓了,資助畫舫書閣多年,提供了不知道多少書卷參詳,還想引人入文,結果那畫舫底下就幹著比玩女人不知道骯髒多少倍的齷齪事。”
“這老頭還是昨日因你破境鬧出的動靜才趕過去核實的,就該辦他個助紂為虐之罪。”
周世文嗤鼻了聲,
“此事我確實有責任,但你天天藉著你師兄我的名頭跑去畫舫尋花問柳玩女人,現在開脫的倒是乾淨。”
“師兄?我都被趕出來書院多久了,你還當我是師弟?周老頭你良心呢!”
“你這麼口舌伶俐,把你在畫舫用我名頭欠下的錢都先還上!”
這兩人也是真好意思互懟,真細究起來,都開脫不乾淨...倒是吵鬧起來就跟老頑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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