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都被這動人心絃的琴聲搞的淚流不止。
他們想到了自已的慘死的母親父親。
自已迫不得已來做這皮肉生意。
“大人,要不你還是別彈了吧!”
“聽到你的琴聲,小女子就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未上船時的生活。”
陳孤的房間裡面哭聲啼啼!
以至於周泰路過的時候聽見這撕心裂肺哭聲。
心中更加佩服陳孤。
“沒想到陳兄弟不僅武功高強,就連這房中之術也是如此生猛。”
“居然把三個都給弄哭了!”
回到海川縣的時候。
碼頭上萬貞吉早就已經帶人恭候多時。
“恭喜恭喜啊,各位。”
“沒想到不僅把貨物都安全地護送到地,還把這河中惡魚給斬殺了!”
但是當走近之後萬貞吉這才發現之前去的二十人現在竟然連一半都不到。
不用想萬貞吉也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
“你們放心,那些死去的兄弟,他們的後事還有家裡人,我肯定會給他們以最好的方法來處理。”
周泰回了一個禮。
“萬掌櫃那我就替那些死去的兄弟以及他們的家人謝謝你了!”
“我怎麼沒有看見胡王兩位仙師?難道他們兩個也……!”
面對萬貞吉的疑慮,周泰直接回答道:“他們兩個與那魚妖在河中同歸於盡,死的甚是壯烈。”
萬貞吉雖然有些不信。
但是不來的話他就不用結清剩餘的尾款!
何樂而不為呢!
最後周泰陳孤都來到了萬戶商會。
萬貞吉一個人精自然是知道兩個術士不會平白無故的死掉或者失蹤。
三人在一個房間裡面,你看我我看你。
最後還是周泰率先說:“萬掌櫃你找的這兩個人,簡直是無法無天!”
萬貞吉摸著鬍子。
“這兄弟事情我也猜的差不多,但是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先是想讓魚妖把我們都給殺光,然後他們再出手。”
“隨後這個方法行不通就想要在飯菜放毒殺人,就可以把整船貨物據為已有。”
“還好這一次多虧了陳孤兄弟跟著我們去,不然的話你現在可就是落得一個人財兩空啊萬掌櫃。”
“這次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引狼入室了!”
“這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當時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被他們兩個給騙了。”
“你們沒事就好。”
“反正現在魚妖也沒了,這條線路安全了。”
“以後我就給你們兩個把每月的供銀提升到六十兩!”
“那就多謝萬掌櫃了!”
周泰起身告辭走了。
萬貞吉確定周泰已經走了。
“陳孤兄弟剛才人多,我給你跪下了!”
說完萬貞吉就真的從椅子上下來,準備跪下。
“萬掌櫃你怎麼能跪我呢?這不是讓我折壽嗎!”
“快快請起!”
陳孤拉起萬貞吉重新把它推坐到了椅子之上。
“陳孤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可是把全部的身家都已經壓到了這一次的貨物上。”
“如果失敗了,那麼我也會萬劫不復。”
“幸虧有你出手,沒有讓這奸人得逞!”
“有什麼要求你儘管給我提,只要我萬某人做得到!”
陳孤並沒有什麼要求讓萬貞吉給他做。
連個女兒都沒有能做什麼!
“萬掌櫃我還是那句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你的事兒我給你做到了。”
萬貞吉立馬會意。
“來人啊,把陳兄弟所要的藥材都給我拿上來。”
下一秒兩個下人左右抬著一個巨大的木箱進來。
“陳兄弟你所要的藥材我早就已經給你找好了,就等著你了,你開啟看看吧!”
陳孤開啟箱子檢視了一下。
數量如此之多回天丹煉上個十多顆都沒什麼問題!
“那就多謝萬掌櫃了,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如果你以後還有什麼事情的話,也可以儘管來找我!”
“陳孤兄弟你一個人也不好拿這箱子我找人陪同你送去吧!”
隨後來福拉著一輛用來載貨的馬車到了萬戶商會的門口。
將藥材放了上去跟隨著陳孤回到了老城區的院子裡面。
院中武元瑛拿著一串糖葫蘆吃。
另一隻手也拿著糖葫蘆放到了驢兄的嘴前。
驢兄張嘴剛吃了兩顆鼻孔就開始嗅動了起來。
之後就開始哼啊!哼啊!的叫了好幾聲夾子音。
朝著大門走去一蹄子把門給推開。
“驢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武元瑛連忙跟著出去。
然後就看見兩人朝這邊走來。
眯起眼睛仔細一看來人正是陳孤。
驢兄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
用腦袋不斷的蹭著陳孤。
陳孤轉頭對來福說:“來福哥辛苦你了,就送到這裡吧!”
陳孤單手把馬車上的木箱給提了起來。
然後又從衣袖之中拿了五兩銀子遞給了的來福。
“哎喲,陳少俠你怎麼又拿這麼多的銀子給我呀!”
來福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
“來福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在萬戶商會的時候。”
“我就發現你的眼神不對勁,老是對著那個洗衣服的姑娘看。”
“光看是沒有用的,要勇敢一點!”
“我希望可以儘早一點喝到你的喜酒。”
來福沒有說話,眼眶之中有些許淚光出現。
“我先回家了!”
來到門口才發現武元宣兄妹倆在門口等候。
他們沒有出門去,來福也並沒有看見他們。
“陳兄弟,我來幫你拿。”
陳孤直接拒絕了他。
“阮兄弟不用,這箱子我拿得動你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不要又傷到了!”
武元宣這才悻悻的收回了手。
陳孤把箱子放到了自已房間的門口旁,然後就走到了裡屋。
武元宣則是不信邪來到箱子旁。
抱住箱子就是一提。
一直漲得滿面通紅都沒有抱起來。
這箱子最起碼有百十餘斤重。
武元宣作為皇子什麼重活都沒有幹過。
幹過的最累的活就是自已大婚那天。
扛在肩上的太尉女兒腳上穿的金絲靴。
可是他之前看陳孤單手提著箱子的就跟玩兒一樣。
陳孤手中拿著一個石搗臼出來的時候看見這一幕。不眠覺得有些好笑。
但還是故意問:“阮兄這是在做甚?為何面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