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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暗箭傷人

寧賢暮看著走進武場的第一組,笑道:“兩個美人呢。現在五行院的女人可不比男人少呢,感覺女人左擁右抱好幾個男人的日子也不遠了。我的話還是想做美女的大老公。”另外四人齊心想:不存在,當這個怪物不存在。

兩位美女一腳踏進殺伐武場,外面看的人覺得她們好像變小很多,進去的人發覺武場怎麼在裡面看著這麼大。不管怎麼樣,兩人朝著池水過去準沒錯,要比對方快!

兩人拔腿往中間跑,卻突然被樹枝倒吊了起來。孟離雪扶額,不是吧,上來就中招。

寧賢暮笑著喊:“現在就可以放棄呢,不過舉手的話要站在地面上再舉,這樣舉手很難判斷哦。”底下的人:這個人怎麼一直幸災樂禍......希望我進去的時候不會丟人。

胡行低聲:“看來他們真的被寧賢暮擾亂了,球的氣息把武場內的妖力都掩蓋了啊。不過寧賢暮的五行之力與妖力真的像,一直都讓我驚奇啊。”雖然人們和妖怪同為五行之力,可是差別卻很大,妖怪的氣息渾濁黑暗,人的氣息清澈明朗,靠近寧賢暮的人都會感覺到一種壓抑或者說壓迫。

寧賢暮聞言只是笑笑:“可能我是妖怪變的。”

柳緣茵看著場內,場內任何的景物都是前輩們封鎖的妖怪所化,希望不會傷及她們。

寧賢暮開口:“緣茵師姐,流點血對他們來說也許是好事。”

柳緣茵驚道:“你能聽見我心裡的話?”寧賢暮又擺出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樣。

符慎沛給了他個左勾拳:“你最好閉嘴。”寧賢暮裝模作樣啊了一聲。

場內的人晃盪了會,反手割斷了樹枝。兩人都化出劍來,斬斷路上飛來的樹枝和暗器。看著後面來的土坑、岩漿、雪球、冰雹......底下看著的人抓緊記下什麼地方會出現什麼陷阱。終於到了池水邊,卻看不到那個球,兩人在水下一頓撲騰。

孟離雪再扶額,這倆人笨的都如此和諧,開口說道:“實在不行就讓對手認輸吧,這還有好些人等著呢。”場內兩人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開始了比試。等她們倆分出勝負,上面的五人趕忙地宣佈讓下一組上。

平慕升看到紙上的數字起身走向場內。寧雨落沒想到他那麼早:“加油啊!”平慕升回頭,衝她點了點頭。

等到兩人進入場內,殺伐武場突然變換了景色。底下的人驚奇,這剛才都白記了啊。平慕升分辨出了不同景物的真假,輕鬆地躲過機械的陷阱,走到池邊。

寧雨落高興地衝旁邊人說:“看到沒,我朋友,多厲害。”

上面的五人都感到欣慰,還是有湊活的。平慕升的對手也不算慢,走到池邊平慕升卻猶豫,回頭看了一眼寧雨落,要是現在把球找了出來,大家就會知道,一會她上場就會變難。

寧雨落看到平慕升竟然不再動,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衝他喊:“愣著幹嘛。”又補了一句:“公平比賽。”

平慕升明白了她的意思,心想不管互相的結果如何,都不會分開的。他拿出短劍朝著泉眼刺去,對手愣了愣,就見一個水怪漸漸起身,一直湧著水,身體正中裹著赤色的球。

柳緣茵有些緊張,第二組就發現了,這可怎麼辦,下面的人就都知道了啊。

寧賢暮笑了笑:“緣茵師姐,別杞人憂天了。俗話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別整天擔心這擔心那的。”

柳緣茵還沒說什麼,符慎沛又是一記勾拳:“緣茵,不用理他。”

孟離雪的大眼亮晶晶地看平慕升。他的對手也終於到了,過來就拿起刀砍向怪物,他還沒把怪物沒怎麼樣,刀卻被吞了。之後怪物轉頭撲水過來,他連連後退怕也被困在身體裡。平慕升見狀,沒有躲開攻擊,在打到他的一刻,進入了怪物體內,朝著球過去,摸了一把。對手呆在原地,啊?是這麼玩的嗎?

符慎沛看到這說:“第二組,平慕升勝。”寧雨落高興地蹦起來。

一組一組的過去,寧雨落感覺都等到蜘蛛結網了,終於等來了上場。

平慕升看到她對手臉上的兩條刀疤,有些擔心。

有些人比試是為了輸贏,有些人卻是為了尋找刺激。刀疤臉滿臉不高興,本來想選個有點意思的人,沒想到是個丫頭片子,這樣殺起來有什麼意思。平慕升往前坐了坐,心裡忐忑。刀疤臉看到這個小丫頭跟他速度一樣快,稍微來了些興趣。

寧雨落刺出怪物,刀疤臉卻不著急。直直衝著寧雨落殺了過去,寧雨落驚愕。看著各處來的彎月刀,平慕升站了起來,要進入場內。

寧賢暮下去用手中的扇子抵著他的肩:“怎麼,你們還想二對一?”

平慕升側身看到寧雨落轉向刀疤臉,激起水怪吞了那些刀子,便把腳下的力收住,坐了回去。付盛帆也嚇了一跳,緊繃的肩膀鬆了鬆。寧雨落心裡奇怪對手不去搶球,衝她下什麼手啊。刀疤臉散了刀的力,聚起樹枝朝她打去,寧雨落沿著池水邊躲,想跳進去又沒有機會。一個恍神被其中一根樹枝纏到綁到了樹上,寧雨落有些著急,暗想糟了。

看著刀疤臉得意的表情,想起山長說的凝神聚氣,不要過於發散,體內的力量不是隻有觸碰大地才能得以施展。寧雨落慢慢在眼前展開一朵蒲公英,擋住了衝過來的對手。蒲公英晃動著解掉樹枝的束縛。寧雨落落地,散出力量把岩漿透過大地挪到刀疤臉腳下。

因為岩漿具有妖力可以解掉剋制他的術法,刀疤臉有些吃力。寧雨落見機要去摸球。刀疤臉突然化出弓射了一箭,蒲公英擋下這劍,被吹散了一般消失掉。他乘勝要射出第二箭,寧雨落立刻持出石片扇,扇出石壁抵擋,滑走兩片石片朝刀疤臉的腿割去,又移動岩漿。刀疤臉讓樹枝纏繞他帶向空中,沒想到又一個石片朝眼前刺來。眼看著沒退路,他消掉弓箭舉起了手。寧雨落看到對手投降,當即停下了攻擊,高興地笑了笑。

寧賢暮也笑道:“唬人的陣仗倒是挺大。”符慎沛又給了他一個勾拳。

寧賢暮無辜:“這次因為什麼啊?”

符慎沛假裝歉意:“啊......抱歉,條件反射了。”孟離雪努力憋笑。

“這一局,寧雨落勝。”

眼看著寧雨落轉頭要走,刀疤臉在身後又拉出了一箭,這種丫頭片子有什麼得意。寧賢暮和平慕升同時發力,平慕升站在原地,地下好像有岩漿湧動,像火山爆發般沖掉射出的箭。寧賢暮感覺不妙立刻調轉保護的物件,把上面其他四人推開,又趕快抓起刀疤臉扔在一邊。

寧雨落聽見動靜不明所以,想轉頭看看什麼情況,平慕升立刻喊她:“寧雨落。”寧雨落聽見平慕升喊她,不再轉身,高興地朝平慕升走了過去。

五人看著中間的‘火山爆發’,胡行著急道:“這是怎麼回事,哎呀,別把殺伐武場毀了。”

符慎沛看了看寧賢暮。寧賢暮開啟扇子,走到平慕升面前:“平慕升是吧,可以停下了吧,你嚇到我了。”

寧雨落納悶:“這是怎麼了?”

寧賢暮沒答反問:“那朵蒲公英,能消術法?”

寧雨落得意地答:“我剛才就想著保護自己,沒想到我的術法這麼厲害。”寧賢暮點點頭。

平慕升去抓她的手腕:“走吧,回去休息,你肯定累了。”

寧雨落本想再說兩句,發現平慕升的手微微顫抖,以為他不舒服便告辭了。在走回去的路上,寧雨落問道:“你沒事吧?”平慕升只是搖頭,卻沒有放開她。

寧賢暮走到刀疤臉面前:“放暗箭傷人,算君子所為?”刀疤臉滿臉不在乎,起身就要走。

寧賢暮呵呵笑:“目中無人也要有些真本事。”落下扇子,打到他腿上,看著他單膝跪地。走到他面前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刀疤臉臉色大變,連忙道歉。

寧賢暮笑著回頭:“看來他已經誠心悔過,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留個全屍?”刀疤臉聞言臉色更加難看。

符慎沛走過來:“以後一定別再行小人之事,這次是沒落下禍端,暫且饒你一命。”刀疤臉聞言跛著腿跑了。

寧賢暮可惜:“就這麼放走嗎,有些人就是弱肉強食,不給他一點一些顏色瞧瞧,他們是不會乖乖做人的。”

符慎沛看他:“你剛才的一扇夠讓他吃些苦頭了。”

胡行還在緊張地看殺伐武場,寧賢暮把赤色球散開,武場又恢復如初。胡行才安下心來。

柳緣茵衝著寧賢暮答謝:“剛才真是謝謝你啊,一時沒反應過來。”

“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許?”

符慎沛一個上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