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慢慢地說:“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啦,其他的嘛,你們可以去別的地方打聽打聽。”龍君聽了,點點頭說:“謝謝老伯指點。”說完,他和老漢道別後,兩人就轉身向山下走去。
呂小萌抬頭遠望,盯著遠方那座安靜的小院,好像在想什麼。不一會兒,她轉過頭,輕聲問身旁的龍君:“龍君哥哥,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呢?”龍君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想了想回答說:“我覺得吧,我們應該去找陳紅的家人,問一問,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呢。”
沒過多久,兩人便抵達了陳紅家門口。當他們抬手準備敲門時,一箇中年男子應聲而出。此人身材魁梧、面板黝黑,活脫脫就是一副標準的莊稼漢模樣。龍君見狀連忙上前一步,禮貌地向男子闡明瞭自已此行的目的。
然而,那名男子似乎並不想多談,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後,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直接把龍君和呂小萌趕出了門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兩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臉無奈地站在原地。
稍作思考之後,龍君決定帶著呂小萌前往另一位名叫李大海的人家碰碰運氣。可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剛到李大海家門口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再次遭到了驅趕。接二連三的碰壁並沒有讓龍君氣餒,他繼續帶著呂小萌輾轉於其他幾戶人家,但結果依舊不盡人意。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無奈,二人只能回去,龍君對著呂小萌說道,看樣子只能等等看黑熊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
時間匆匆而過,沒過多長時間,黑熊便回到了家中。他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走到桌邊,給自已倒了滿滿一杯水,然後一飲而盡。稍稍休息片刻之後,他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龍君,語氣焦急地道:“今天真是累死我了!我跑遍了附近的好幾個村莊,詢問了很多人,但他們都沒有聽說過磨盤村曾經發生過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
龍君默默地聽著黑熊的講述,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原本以為可以從其他地方找到一些線索,卻不想結果竟然如此不盡如人意。現在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斷掉了,而最讓人懷疑的便是那些村民們。尤其是那個村長李富貴,他一定知曉些內情,可為何他始終不肯說出來呢?難道這其中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齷齪勾當嗎?想到此處,龍君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
看著陷入沉思的龍君,呂小萌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以前這裡曾發生過活人祭祀呢?或者是在挖掘水井時,不慎挖到了某些不乾淨的東西?”
無錯書吧龍君搖了搖頭,堅定地回答道:“不可能!我堅信我所見到的一切。那絕非普通的氣息,而是一股深深的怨恨。這股怨氣如此強大,即使我們試圖強行化解它,也無法徹底消除。要知道,這個世界存在著因果輪迴,善惡終有報。有些事情並非表面那麼簡單。”他的眼神充滿了思索和警惕。
呂小萌聽後,心中不禁一緊。她明白龍君所言非虛,這個世界往往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力量。而他們此刻正面對著一個神秘而危險的挑戰,需要小心謹慎地應對。
沉默片刻後,呂小萌深吸一口氣,問道:“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如何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龍君微微皺眉,思考著對策。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說道:“我們不能被眼前的困難嚇倒。首先,我們需要深入調查此地的歷史背景,尋找與這股怨氣相關的線索。或許在過去的歲月裡,發生過一些不為人知的悲劇或冤屈。只有瞭解真相,我們才能夠對症下藥,解開這個謎團。”
呂小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黑熊撓了撓頭問道,什麼是因果。
龍君微微點頭,輕鬆地說道:“因果輪迴,善惡有報。這世上的事情都有原因,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每個人的所作所為,都會在將來得到相應的回報。磨盤村的人肯定是犯了什麼錯,現在正在承受應有的懲罰。有些人一輩子都不做壞事,直到死都沒有經歷過痛苦和折磨,這就叫善有善終;而另一些人則一生作惡多端,雖然能長壽,但結局卻很悲慘。要麼病痛纏身幾十年才死,要麼孤獨終老,沒人給送終……這樣的例子太多了。所以,不管我們遇到什麼事,都要分清是非對錯。哪怕是對待自願井裡的怨魂,也得先搞清楚對錯,再想辦法應對。”
黑熊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其中緣由。心中暗自慶幸自已一生未曾做過虧心事,並下定決心日後要多多積德行善。話音剛落,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黑熊急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向門口。開啟門後,只見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那個人見到黑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緊張地問道:“請問你們是來調查‘自願井’事件的嗎?”
這個男人大約三十多歲,面容消瘦,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正在屋內休息的龍君聽到外面的對話,也迅速起身走了過來。他走到門口,盯著那個瘦小男人,語氣嚴肅地問道:“你是誰?”
瘦小男人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回答道:“我知道關於‘自願井’事件的真相,如果你們真的是為此而來,我可以幫助你們。”說完,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龍君和黑熊。
黑熊見狀,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對方的胳膊,用力一拽,將其拉入房間內。緊接著,龍君示意他坐下,準備詳細詢問相關情況。
接著,龍君說:“我們最近在調查自願井的事兒,你要是知道啥,就別藏著掖著,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是來解決問題的。”
瘦小男人雙手放在腿上,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叫李強,這事兒得從 20年前說起,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