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士兵們的表情,李行止有些哭笑不得。
“放心。”
淡定的說道:“既然讓你們做了口哨就自然有辦法讓你們安全。”
“吳大橋說不得不錯,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順著此地,慢慢探索峭壁水流,然後下毒。”
說著李行止還指了指了指遠處。
聞言士兵們皆是一臉茫然。
這豈是能放心的,這是玩命吶。
“軍師!”
一眾士兵露出膽怯之色,“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沒有!”
李行止斬釘截鐵道:“此行只許成功,你們都是軍中最為出色計程車兵,應當知道此行對於整個兵營的重要性!”
“此行任務之後,你們拿到的可不僅是軍功,還有陛下的信任。”
“什麼?”
士兵們一臉震驚,“陛下的信任?”
李行止直接拿出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
說道:“此行之後,你們都能進入皇城御林軍。”
眾士兵一見令牌,皆是露出激動神色。
進入御林軍,可是每一個底層士兵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此時他們才意識到,眼前的軍師竟然如此有來頭。
怪不得盧將軍對軍師如此尊重。
紛紛直言道“領命!”
隨後,士兵們就開始沿途搜尋起來,而李行止自然也偷偷安排了一些行止衛暗中照看著他們。
每到一處有水源的地方。
士兵們都會綁著藤條,帶著毒藥,不斷地往流水中傾倒。
直到天陽出生,陽光灑在他們的面龐上。
士兵們都精疲力竭,包裹也紛紛變空時候,才踏上回程的道路。
直到回到營中。
他們嘴裡還都念叨著,夜晚出現在他們的身邊的黑影,個個都是愈發崇拜地看著李行止。
因為那些黑影,都出現在他們的哨子響起之時。
李行止也沒未曾有過停歇。
一回來就通知盧繼光整軍出發,進入禪魔寺內部。
..
.
禪魔寺內部。
早已混亂不堪,尤其當初那個領著李行止進入禪魔寺的殺殿說書人郭斐,眉頭已經皺了深深的三字行。
從昨日夜晚開始就有人陸陸續續地暈倒。
一開始他們都未曾注意。
面對外敵他們分成了三隊人馬,一隊埋伏在入谷的位置。
其餘兩隊正常生產。
其後,夜晚換崗,可當他們第二隊人馬和第一隊交接完回來,卻發現有很多居民已經昏死過去。
埋伏了一整天的一隊人馬稍一休息。
也開始有人陸續倒下。
尤其到了今天早晨,再次換班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清醒的人了。
他們找遍了各處都沒有發現有所異樣的地方,甚至還找來了,村中大巫進行驅魔。
可大巫師的驅魔進行到一半的時候。
自己都躺倒在地。
“到底怎麼回事?”
郭斐一臉詫異,“那些昨日外面送進來的聖牛你們檢查了嗎?”
“檢查了。”
郭斐手下小隊的人連連搖頭,“郭大人,那些聖牛個個神色正常,也未曾有疫病,非常健康。”
這讓郭斐更加不能理解了。
他們從昨日開始村中除了見到聖牛。
可再沒出現過任何生物,而且大夥都是按照日常作息,進行生活作業。
“到底是什麼原因?”
郭斐狠狠一拳砸在身邊的大樹上,完全無法理解。
自從他那一日,迎戰大夏三皇子李昭野的手下之後,他彷彿就開始運氣越來越差。
正在這時。
一旁的小兵,又驚呼一聲,“郭大人,有人強行入古道了...”
“兄弟們拿上武器。”
郭斐握起雙拳大喊一聲。
帶著手底下殘存的小隊就開始向著古道行進。
可剛一到他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無比的面孔。
“是你?”
郭斐滿臉怒色,“你這個叛徒,你沒有死,你還帶著兵馬來攻打禪魔寺?”
要知道當日離開之時,他還在心心念念地尋找那兩個年輕人。
可他豈能想到,在一眾殺殿人員口中戰死的兩人,居然活著。
活著也就罷了,還帶著兵馬過來剿滅他們。
而眼前他身後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邊的,都是大夏鐵騎,這是要徹底將他們剿滅啊。
“郭前輩。”
李行止笑道:“我還是勸你趕緊放下兵器,念在你當日對我還算客氣的份上,我甚至可以給你安排個活路!”
“做夢!”
郭斐大怒。
抽出手中之刀,就打算萬千軍中取上將頭顱,可剛往前兩步。
就見盧繼光大喝一聲,“給本將殺!”
一時間身後計程車兵齊刷刷地下壓手中長槍,排列整齊的盾牌加上閃著銀色光芒的槍尖。
“殺!”
“殺!”
口中不斷大喊,向前不斷推進,他們之前仰仗的古道小路此時早已被踏平,到了平原地形,步兵的優勢徹底展現出來。
郭斐臉上神色愈發難看。
有些他的小隊成員已經成了大軍碾壓過後的屍體。
而大軍還在不斷地向他碾壓。
李行止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是為之一振。
前世他未曾領兵作戰過,可此時當他聽到士兵們,口中整齊劃一的喊殺聲。
深受震撼,整個身體的血管都開始膨脹,血液彷彿都在不斷衝殺,一種前所快感油然而生。
心中不由暗暗嘆道:“此生必定要平定天下...”
再抬頭放眼望去。
整個步兵所過之處,早已在地上畫上一片片血紅的蓮花。
無法仰仗地形優勢的賊寇,直接就成了士兵們碾壓的存在。
“賈三。”
李行止指著遠處不斷後退的說書人郭斐,“把他給我拿下,我還有些事情,要親自審問他,這個人還有用處!”
“得令。”
賈三回答一聲後,直接便輕壓馬背,凌空飛起,幾步的功夫,就直接到了郭斐身前。
淡淡道:“你似乎連與我交手的資格都沒有,太弱了。”
說罷直接飛身過去,一手就拎起郭斐。
而郭斐彷彿受到了巨力挾持一般,完全無法動彈,雙眼圓睜。
不可置通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名賈三。”
隨後不由一笑,“在我其他哥哥們眼裡,我算是最弱的吧...”
這一幕看得騎在馬上李行止都稍一恍惚。
“婉兒..”
李行止同行的謝婉兒問道:“這便是你說的很強?”
這何止是強..
這完全就是對其他人的碾壓。
要知道他前世也曾習武,他和謝婉兒小喜子三人,也算是宮內功夫不錯的人,可他自認對付郭斐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本以為賈三最起碼要和這郭斐鬥上一兩個回合。
可萬萬沒想到只一回合,郭斐就敗了。
此時他才知道他的母妃雲夢瑤,到底給他留下了什麼樣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