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情趣內衣,是桃子送給溫宓的新婚禮物。
溫宓和周柏揚領證的時候就說好了隱婚,如果有人發現了非要問,就說兩人是男女朋友。
這世上除了外婆知道自已結婚了,溫宓只把結婚這件事告訴了桃子一個人。
桃子知道後就非說要送禮物給她,還寄了快遞過來,當時溫宓正在洗頭髮,就讓周柏揚幫自已簽收。
周柏揚問什麼東西啊,溫宓也好奇桃子送了什麼禮物給她,可她頭髮長,吹頭髮都要一會兒呢,就讓周柏揚幫她拆快遞。
當時倆人住在一起剛一個星期,溫宓有時候跟周柏揚對視都不好意思,哪裡知道快遞一拆開是那種東西。
又薄又透的布料,穿了還不如不穿。桃子這個壞蛋還買了好幾套,一起寄過來的。
周柏揚兩指捏起一片布料到溫宓面前,純潔的問:“老婆,這是什麼啊?”
丁字褲啊,一條線的丁字褲。
溫宓臉紅的不行,連忙從男人手裡搶回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東西。
她連看都不想看,直接想把盒子丟垃圾筒裡。
周柏揚在旁邊一臉可惜的說:“那可是你朋友送給你的禮物,你扔了合適嗎?”
把好友送的東西丟掉,的確不合適,可抱著感覺燙啊,而且男人看她的眼神,巴不得她馬上穿上一樣。
當時溫宓就發誓,她死也不會穿這些東西的,而且等桃子結婚的時候,她要把這些東西全部打包送回給桃子,讓她也嚐嚐這種羞死人的感覺。
跟溫宓害羞不同,周柏揚好像特別期待。儘管溫宓已經把東西收到衣櫃的最底下,可週柏揚不知道從哪裡找了出來,時不時的哄她,想讓她穿上給他看看。
她才不幹呢。他會有說的那麼好聽,就只是看看嗎?
初見面的時候,她以為他是正人君子,陽光乾淨清爽的大男孩兒,結婚之後,才發現他獸性的另一面,別提溫宓多後悔了。
周柏揚太知道怎麼拿捏溫宓的要害呢,他一句話而已,晚上回家,拆禮物般脫了老婆的外衣,看到紅映白那惹眼的誘惑,他激動到不行。
忍了半天的慾望,傾刻爆發。
“老婆,你真乖。”他黑眸沉沉的盯著紅色比基尼包裹的那團。
然後大掌輕易扯掉那礙事的布料,兩人雙雙倒在柔軟的床鋪裡。
男人情話連連,聲音低啞動人。
“寶寶,你好美……”
只有他知道自已的老婆有多嬌美,又柔,又軟,又乖,又水,讓他根本欺負不夠,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溫宓就像一團軟軟的麵糰子,被強悍的男人任意盤弄,揉搓。
這一夜自然過的激情似火,次日天亮,溫宓一睜眼,又是熟悉的腰痠背疼。
唉,她就是很鬱悶,為什麼周柏揚的體力那麼好呢,他都不會累的嗎?
有時候真的好想離婚啊,但周柏揚除了重欲這一個缺點,再沒其它缺點了。如果真離婚了,外婆又擔心她,到時候還要不停的給她介紹物件,想想都很煩。
又想離家出走,可是才剛接到戲……一想到那個戲,她就有許多疑惑。
她打電話給陳瑤問了下劇組拍戲的情況,又說了自已的拍戲的情況,陳瑤十分肯定的說:
“溫宓,別想了,你八成是被騙了,肯定是哪個老闆想吃你豆腐,又知道你人清高,佔不到你便宜,所以才給你兜了個大圈。溫宓,我跟你說實話吧,你要真想火,你就得有點犧牲。你要真放不下身段吧,我勸你趕緊找個男人結婚,你知道你那模樣遭多少男人惦記嗎?不說了,我很忙,掛了哈!”
溫宓覺得陳瑤說的話也有道理,但是,周柏揚是她老公啊,他有病啊,跟她搞這麼多彎彎繞繞?他圖什麼呢。
反正今天還有一場戲,溫宓決定再拍兩場再說。
溫宓今天提前到了劇組,問了導演這到底是什麼劇本,大概講的都是什麼。
導演被她一直追著問,只好不耐煩的說到:“這部戲的名字叫《婚後情話》,屬於都市感情劇,講的就是剛結婚的小夫妻,每天恩愛的日常,就是網友們說的甜寵劇。”
“那昨天那場戲,我不是間諜?”
“嗯!”
“那當時為什麼要那麼拍啊,如果男主角是我老公的話,我為什麼要那樣勾引他啊。”溫宓疑惑的問。
“情趣啊!”
“情、趣?”溫宓不懂。
導演白了她一眼:“算了,你沒結婚,根本不懂。夫妻結婚久了,在一起激情沒了,有時候為了增進夫妻之間的感情,讓生活不那麼平凡乏味,夫妻之間就會搞一些情趣,調劑一下平凡的生活。”
溫宓看導演一臉清純大學生的模樣:“導演,我看你挺年輕的啊,你應該沒結婚吧,你怎麼懂婚後的生活。”還說的挺有經驗一樣。
導演挺挺身,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高高在上的蔑視了人一眼:“所以我是導演,你是演員啊。小溫,你要有我這種覺悟,你不就當導演了嗎?”
溫宓啞巴了,好像說的也對哦。
“行了,別在這裡耽誤我時間,趕緊去看劇本換衣服準備吧。”
溫宓臨走之前,又多嘴問了一句:“導演,今天拍的還是情趣嗎?”
“當然,情趣是這部劇的主題。”
溫宓倒想知道,情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當她換好劇服出來,全場都哇噻哇噻,驚豔的看了過來。溫宓原本穿著這種清純學生服,還有些彆扭,覺得自已年紀大了,不適合穿著這種十七八的高中校服。
不過這校服吧,跟她當年上學那校服說一樣,又有些不一樣。
胸前那顆釦子太緊了,害她不敢深呼吸,深怕釦子崩了,自已前面走光。
下面的格子百褶裙,更是短到幾乎要遮不住臀部了。
今天演的戲,好像比昨天要簡單一點。就是男主角發燒生病了,她這個女主角要好好照顧生病的男主角。
溫宓心想,只要別讓她像昨天那樣噁心的吃葡萄,照顧人什麼的,太簡單了。
所以這場戲是在臥室拍的。
周柏揚早早就躺在床上了,他白天要工作,只有晚上六點後,才有時間陪老婆玩拍戲這個遊戲,他玩的還挺上癮的。
群裡的豬朋狗友問他是不是死了,怎麼一年都沒露面,問他的墳在哪裡,兄弟一場要去給他燒紙。
周柏揚氣的在群裡一直髮菜刀,銀光一閃流著血,就跟他此時惡狠狠的心情一樣。
順便複製了一百條刷屏。
“本少爺現在天天抱著美女,樂不思蜀,你們這些單身狗就別酸了,有了又香又軟的小仙女,誰還搭理你們這些臭男人!”
為了報復,周柏揚一直點貼上,反正就是點一下的事。他這一番操作,群裡果然安靜了,甚至還有兩個狗子受不了退群了,到處宣傳週柏揚周少瘋了這件事。
周柏揚才複製到第八十八條呢,臥室門開了,入眼就是一雙白花花的大長腿,那肉色,那腿形,立即讓他心裡一顛,祖宗八代是誰都記不清了,只想沉迷於美色。
眼前的女孩子,清純與性感的結合,簡直美爆了。
周柏揚二十七歲才遇到二十三歲的溫宓,他不止一次的遺憾過,為什麼兩人相遇這麼晚啊。
他也不止一次的在腦海裡想象過,十七八歲的溫宓是什麼樣,穿上學生校服的溫宓是什麼樣,一定很清純,很仙女,走在路上別人看她都會看到忘記看路,撞電線杆子的那種。
總之,想一想就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他的小仙女被別人惦記了,恨不得馬上穿越時空,從幼兒園就守在自已老婆身旁。
眼前這一幕,好像圓了他的夢,成全了他心中的想象。只是他沒想到,穿了校服的溫宓,不僅清純漂亮,因為身材的原因,還多了幾分性感。
可是她純而不自知的神色,讓這種無聲的性感變的更加撩人。
周柏揚感覺自已身體疼了起來,憋的難受。
溫宓一進屋就見他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已,立即提醒:“你今天演一個病人,發高燒了,你這麼精神的看著我,真的好嗎?”
周柏揚立即聽話的往床上一躺,拉起被子蓋住自已的身體,以免暴露一些身體的訊息。
反正他現在也難受,躺著正好。
導演進來講了兩句,然後就開始拍了。
溫宓彎腰伸手摸周柏揚額頭溫度的時候,胸前的扣子崩了一顆,周柏揚的心臟也跟著崩了一下。
他這個視角看去,那裡的形狀跟兩個球擠在一起一樣,特別誘惑人。
溫宓見他眼珠子都要跑出來了,生氣的拍了拍他的臉:“你能不能好好拍戲,別這麼色?”
周柏揚勉強閉上眼,腦子裡都是剛剛那一幕,難受的哼唧。別人是演難受,他是真難受。
溫宓見他哼的還挺像模像樣,臉紅紅的,真像一個發燒的人,不禁覺得這人真是演技不錯啊。
欣賞的說了句:“你先別演的這麼賣力,我扣子開了,先找人幫我把釦子縫好。”
周柏揚一把拉住她,可憐的擺著頭,不要縫好,就這樣若隱若現更好看更撩人,更攪得人心裡火熱,而且他剛剛都沒看夠。
“老婆,我難受,你陪著我。”
“你是演戲裝難受,又不是真的難受。”
“我真難受,不信你摸摸……”
溫宓看他皺眉的可憐樣,好像是真的,剛伸手過去,就被他一下子拽到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