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與謝銜舟一別之後,已經過去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在這段日子裡,她未曾再次見到過他的身影。然而,當裴知音前往他父皇的寢宮探望母后時,偶然間聽到了一些關於他的訊息。據說,他已前往江南一帶處理事務。這個訊息讓我不禁心生好奇,想象著他在江南的種種經歷和遭遇。
江南,那片充滿詩意和繁華的土地,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一直以來都是人們夢寐以求的勝地。那裡有著如畫的美景、悠久的歷史文化以及獨特的風土人情。她不禁想象,謝銜舟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地方,或許會邂逅各種各樣的江南女子。那麼,他是否會為這些女子而心動呢?
每一次想到這些,我的心中都會湧起一股期待之情。我渴望知道更多關於他在江南的故事,想了解他所經歷的一切。同時,我也希望他能夠平安順利地完成任務,早日歸來。
正想得入神的裴知音被一聲驚雷給驚醒,此時天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裴知音看著這樣的天空心裡不由得有些煩悶和不安。
此時廊橋上一個小太監手持一封重要的信件,神色慌張,心中充滿了緊張。
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驚懼的神色。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彷彿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他的步伐急促而慌亂,不時地回頭張望,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的追兵。
周圍高大而肅穆的牆壁,彷彿壓抑著小太監的呼吸。走道兩旁的石柱投下長長的陰影,使得他的身影在其中顯得更加渺小和脆弱。壓抑的空氣中,隱隱傳來宮廷中其他人的低語聲,但小太監已經無暇顧及,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將信件送達目的地。
他的心跳如鼓,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每一步都充滿了不確定,他不知道這封信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只知道自已的任務必須完成。在這緊張的時刻,他只能依靠自已的勇氣和決心,拼命地奔跑著,希望能夠順利完成任務。
咚咚咚……
“公主,有急報!”小太監氣喘吁吁的拿著信封遞給了裴知音。
裴知音接過信封並開啟,臉色逐漸凝重。厲聲道:“這上面寫得可都是真的?”
小太監被她這突然的變化嚇得把頭低得更厲害了,聲音也因為身體的發抖變得顫顫巍巍,“啟稟公主,信上所言確實。”
裴知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此事還有誰知曉?”她的目光犀利,彷彿能穿透小太監的內心。
“回公主,目前只有奴才一人知曉。”小太監連忙答道。
裴知音點了點頭,“很好,此事切不可外傳,否則……”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小太監渾身一顫,“奴才明白,奴才誓死也不會洩露半句。”
“你下去吧。”裴知音揮揮手,小太監如獲大赦般匆匆離去。
“芳怡,你趕緊去通知父皇,讓他準備好幾位高手然後隨我去。”裴知音沉聲道。
芳怡看著強裝鎮定的公主心裡的擔憂更甚了,連忙出聲制止:“公主,此事過於蹊蹺,不如先讓鍾護衛去查明情況再做定奪,可好?”
裴知音也是急糊塗了,聽了芳怡的話才冷靜下來,仔細思考這封信的來頭。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信封,心中暗自思量“這信封上確實是阿寧的字跡。但為何那人卻偏偏將信送到華茗殿呢?究竟有何企圖?”
這件事情關係重大,若處理不當,恐怕會引發難以預料的後果。
看來,她需要好好謀劃一番了……
(此時信封被扔在案桌上,上面赫然寫著:若想要他活命,今晚一人前往碧雲閣。信封左下角還署名——裴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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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行前去碧雲閣查探時,發現這碧雲閣居然荒廢已久,雜草叢生。
正準備朝裡走走看突然看見一個黑衣人正在畢恭畢敬的對著一個男子說話,似乎在彙報什麼情況。於是就縱身一躍上了屋簷,果然就看了自已想要找的人。
只見那黑衣人屈膝跪地,嘴裡還不停的說:“公子,信已經送到了。並且她是收到後確實如公子所言亂了陣腳。”
那男子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他們居然也有這麼一天啊。”
黑衣人連聲應道:“還是公子料事如神啊,不出時日他們肯定會乖乖的自已送上門的。”
爾餘,那兩人便準備起身離開,鐘行也準備跟上去時腳底卻踩斷了瓦片。心裡暗叫“不好!”。
那人聽見聲響,呵斥道:“是誰?”黑衣人見狀立刻飛上屋簷,結果卻是人去樓空。
歸來的鐘行向裴知音彙報了自已所見到的,並等待她的定奪。
裴知音瞭解碧雲閣的情況後決定親自去會一會這個神秘的“公子”。她換上夜行衣,悄悄潛入了碧雲閣。
在黑暗中,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個正在大笑的男子。正當她準備出手時,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淡淡的香氣。
裴知音暗叫不好,是迷藥!
被綁了的裴知音是被痛醒的,身上的繩子勒得她的手已經變得青紫了,她環視四周便看見昏迷的裴寧正安靜的躺在一旁。
裴知音看著陷入昏迷的裴寧心裡不由得愧疚,眼裡的淚水不停地在打轉。還在裴寧被談話聲給吵醒了,嘴裡不滿的說道:“吵死了。”
扭頭一看,臉色陡變。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裴知音,“阿姐,你怎麼在這?我又怎麼在這?”
裴知音看著呆愣的弟弟心疼不已,柔聲道“如你所見,我們被綁架了。”
開口詢問“阿寧,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被綁架的嗎?”
裴寧回想著被綁前種種,“我記得有個小太監說你有事找我,然後我就跟著他走了。走著走著我就覺得不對勁,剛準備跑就被人從背後捂住了摳鼻,然後醒來就在這了。”
裴知音感嘆著背後之人有一套,居然倆倆都中計了。突然門外傳來了聲音。
“那兩人怎麼樣了?”
“稟公子,已經關押在柴房,等您發落。”
吱呀!
破舊的門被開啟了。
“是你?”裴知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原來,那個“公子”竟然是秦墨!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設的局?
秦墨一臉壞笑的著看著裴知音,眼中閃爍著殺意。
“沒錯,是我。我特意引你來此,就是想告訴你,你父皇對我犯下的種種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