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要幹什麼?”京平連忙搖了搖雙手,“千萬不可啊。”
“這有什麼?”江倫還是不明白,抓著京平的手,一把抱住了。
“啊。”京平用手遮住了臉,京平擁抱過的人本來就不多,現在還被公主抱了,感覺有點恥辱。雖然月黑風高,但是紅得發熱的臉還是不能夠抵擋住京平羞恥的內心。
江倫畢竟是女孩子,女孩子是用水做的,身上總會有一股獨特的體香。香氣衝擊京平得天靈蓋,就如同一朵綻開的花兒招呼著京平。
這誰受得了。
帶著香氣的衣服是不是落在臉上,衣服遮蓋著鼻孔,那一股香味就更加的濃烈,甚至有些上頭。江倫只是想著把京平好好的送回去,並沒有想太多,可是總感覺懷裡的京平熱熱的。
“呼!”江倫把京平放了下來,原來是到達了店門口,裡面的幾個人見到兩人都開心的拉著他們。
“哎哎哎哎哎!我的傷!”京平嚇得後退了幾步,江倫倒是毫不在意地享受著他們地熱情。
“快走啦!”兩個女生將京平拉進了暗道,走得很快,似乎要有什麼秘密和江倫說。
“江倫妹妹,你是不是喜歡十七阿哥?”冉熙熙十分激動地說。
“啊?為什麼?”江倫已經擺脫了兩個人的推搡。
“因為你剛才是抱著十七阿哥回來的啊。”冉熙熙眼神中的激動已經掩蓋不了。
“有什麼問題嗎?”江倫很疑惑。
“不是啊,男女授受不親滴呀!”江靜流也很奇怪為什麼江倫的反應很遲鈍,江靜流畢竟出生高貴,所以飽讀詩書自然知道這些動作對於京平的殺傷力有多大。
“什麼鬼?我完全不懂,反倒是你們。”江倫轉身朝著後面看了看,似乎在等四個男生靠近過來。
“怎麼不走了?”何大春說著。
“我說你們啊!”江倫十分生氣,“十七阿哥都受傷了你們怎麼不去幫忙?各自逃走了?”
所有人都表現出一副羞愧難當的表情,但是嘴角確實掩蓋不住的想要笑出來的慾望。
其實並非幾個人要拋棄京平,而是因為他們總是覺得京平招進來江倫肯定是別有用心之意,而非只是純純做個好人,可是他們錯了,京平真的就是想要做個好人而已。
“對不起,江倫妹妹。下次不會了。”江倫還是很好哄的,不一會兒就笑嘻嘻的和好了,四個男生站在她們後面,不停的感嘆女人的善變。
“呼——到家!”冉熙熙爬上了暗道,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月亮越來越亮,也就意味著時間越來越晚。
幾個人走出了房間,各自告別後都回了房間,就在江倫準備進房間時,武師喊住了她。
“你的刀…”從江倫開始幫忙就發現這把刀不一般,除了江倫確實是武功高強,但是哪有人輕輕揮手人頭落地的,還持續那麼久。
“這把刀是師傅給我的。”江倫真的很單純,她基本上只會靠著外表來判斷,而對於對她好的人,更是無比放心。
“江…”京平重新走了回來,手上拿著一本書,敢想要說什麼,卻看見了武師和江倫站在練功處討論著上面。
“這把刀就是苗刀!”武師很吃驚。
“對啊,師傅給我的。”江倫並不覺得是什麼大事。
武師是師傅的第六個弟子,也是在江倫出現之前的最強弟子,所有弟子都想要得到師傅的寶刀,聽說這把刀是由特殊的材質製作而成,殺的人越多就越鋒利,並且誰持有者一把刀,也就持有了整個幫派的話語權。可是江倫完全不知道。
“江倫妹妹,你看我這裡這麼多好的武器,能不能和你換這個刀呀?”武師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一把刀收入囊中。
“這是師傅給我的,不能換。”江倫一口回絕,但還是很感興趣的上前檢視起來武師的寶藏武器。
就在江倫聚精會神的觀賞著武器的時候,武師已經拿穩了苗刀,站在江倫身後擺好了姿勢準備殺了江倫。江倫過分的信任自已的人,所以就絲毫沒有警惕感,武師已經被慾望沖刷了頭腦,就在武師將要做出過分的舉動時,京平大聲喊道
“啊!這裡有蛇啊!”然後很自然的跑了出來,武師眼看主子來了,馬上收起了姿勢。江倫倒是很關係京平的情況,
“蛇?蛇在哪裡?”江倫拿過武師手中的劍。
“就在我房間裡!”京平邊說著邊朝著房間跑,江倫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武師在原地罵著娘,可是在一個很暗的地方還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
江倫跟著京平走過了練功處,經過一個拱門來到了京平的住所。
“蛇呢?在哪裡啊?”江倫手裡握著劍說著話。
“這裡根本就沒有蛇。”京平很虛脫的說著,畢竟就在不久前自已很艱難的把傷口處理好。
“這麼感覺你好虛啊?”江倫還真的是口無遮攔。
“我剛剛受過傷當然會了。”京平走到拱門前,朝著外面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上來後帶著江倫進了房間。
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一個倉庫,京平的住所特別大,但是東西也特別多,什麼書籍啊、武器啊、奢侈品啊等等,都塞得滿滿當當。而他只給自已留了一條能夠走路的空間的一張床。
“抱歉,我這裡太亂了,你先坐床上,我那個東西給你。”京平說完就從一堆又一堆的東西中尋找出來。
江倫雖然身上有些髒,但是毫不在意地坐在了床上,看著忙碌地京平。
可就在這時,她發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有著一個鐵環,很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是什麼。於是江倫走上前去將它撿起來,上面印著幾個字——“堀城”。
“你認識字嗎?”京平從雜物堆裡面探出個腦袋。
“認識啊。”江倫很不滿意地說,“你看不起誰呢?”
“那太好了。”京平站了起來,手裡拿著兩本書。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記住了,第一,有時間把這兩本書看完;第二,不要再相信武師了,武師要殺了你;第三,要和平時表現得一樣。你能做到嗎?”江倫本來是不相信,但是看到了京平那一臉認真地表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她認為武師是不可能殺了她的。
“我再給你看一樣東西,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記住書本千萬不能被發現,若萬一被發現,記得來找我!”京平撥開了在牆角的雜物堆,雜物堆的下面放著一個寶盒。
“這裡面就是我的心血和你的願望。”江倫接過了盒子,開啟後,拿著蠟燭看清最上面的字,瞬間把盒子合上。
“你怎麼知道。”江倫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京平。
“我需要你加入我,現在你不能停留太久以免引起懷疑,等有時間我再給你詳細看裡面的東西,記住了,如果你想要復仇,你那就必須聽我的。”江倫告別的京平,思緒混亂的走了出去。
江倫很聽京平的話,她走過練功處的時候,確實感到有些後怕,急急忙忙的朝著自已的屋子走去。
她合上了房門,就在一開始就發現了她的房間的櫃子後面有一個暗室,而其他人的房間確實沒有。原來他早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江倫邊想著,邊將屋子裡面各個地方的門窗鎖好,接著在地面上放上一些麵粉,最後將枕頭塞進被子裡面形成一個人的形狀後才進入了暗室。
寶箱裡面的四個字還在江倫的腦子裡面徘徊——弒君報仇。
櫃子重新被關上,江倫點燃了暗室裡面桌子上的蠟燭,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屋子。
江倫放下了刀,仔細端詳起了兩本書,一本為《倫理》一本是沒有寫名字的書籍。
江倫翻來沒有寫名字的書,書裡面寫的是真實記錄,記錄從開國到現在的所有事情,難怪這一本書不能被看見。
第一面上面寫著巨大的字——關於各個幫派,後面有著目錄,分別記載各個幫派在這一段時間裡面的所有事情,可是江倫並不知情她的幫派叫做什麼名字。
江倫發現每個幫派都有一個象徵性的圖示,她連忙拿出劍,果然劍柄有個圖示,順著圖示找下去,不一會兒就有了收穫。
原來江倫的師傅的幫派叫做堀城幫,是整個國家最強武行,但是由於國家戰亂頻繁,加上暴君統治,在危壓下,不得不解散,但是裡面的弟子卻沒有原諒朝廷, 而是瘋狂的找朝廷麻煩。朝廷最後不得不撤銷了對幫派的約束,可是師傅已經隱居了起來。由於暴君的殘忍加上沒有什麼學識,因此處理國事基本上都是大臣的任務,因此也就成為了大臣的發財路。
隨著紙張不斷地翻閱,終於找到了她所想要看到的。
師傅擁有的劍是從混山求得的,混山裡面有著一個千年惡靈,除了師傅之外沒有人能夠打敗它。師傅拿到後且在幫派最強大是下了一個死命令,所有幫派的人在師傅死後必須聽從拿著劍的人。
“難怪他要搶我的劍。”江倫喃喃自語,心中不免是一陣後怕。。
書本繼續翻頁,可是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只是裡面講到了幫派在成立初期有個人叫做張友仁,他曾經也是師傅的得意門生,可是在後面起義造反,也就被師傅趕出師門。聽說生下來了一個男孩,可是他的事蹟過於惡劣,基本上見一個愛一個,也就不知道男孩的生母是哪個人。
後來男孩被師傅收了下來,並贈送了一個手環。隨後不久張友仁便起義成功,師傅又將男孩送還給了男人。
“這麼一說我就瞭解了。”江倫拍了一下手自言自語道。
張友仁想必就是現在的皇上,男孩就是京平。
“難怪他有那個手鐲,原來也是師傅的門生。”江倫將書本放好後走出了暗室,天空都有一些變亮了,江倫拖著疲憊的身體簡單洗漱過後躺在了床上。
但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她雙眼緊閉著,大腦卻將其拉到了一個場景裡面,那正是和師傅告別的那一天,師傅說到:“如果遇到有和你一樣的鐵環的人的時候,他便是你完成你心願的得力助手。”
原來是這樣子。
天色越變越亮,所有人都起了床就江倫還沒有醒過來,只有京平知道這是為什麼。
“江倫妹妹!江倫妹妹!”江倫昨天太晚睡了,因此現在還在夢香中無法自拔,完全不能夠聽見在外喊著的江靜流。
“我開門了哦!”門被推開,江靜流疑惑地說:“她幹什麼?為什麼地面上這麼多粉。”這一句無意的話卻讓三個人警惕了起來,除了武師和京平之外還有一個人死死的盯著地面上的粉塵。
“哎呀,說不定是什麼特殊儀式。”江小耕走了過來。
“我先去看看她醒了沒。”這麼折騰之下不想醒也得醒了。
“你們怎麼進來了?”江倫一睜開眼睛,發現了地面上的粉塵被幾個人踩得細碎,有些懊惱。
“你是宮女啊,得上班啊!”江靜流說著,“雖然十七阿哥的原因可以晚點起來,可是我們都要去御膳房令早餐的。”江靜流已經穿好了宮服,“不和你說了,再不去遲到要扣錢的。”
江倫聽到後,急急忙忙的起身,簡單洗漱之後被冉熙熙帶了去。
“你的蛇抓到了嗎?”武師有意無意的問著京平。
“還沒有。”京平回到。
“你昨天房子出現蛇了啊?”何大春穿好了侍衛衣服走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們知道,畢竟我感覺鬧得挺大的。”京平轉身走回去。
“對了,你們收拾收拾,今天是皇上親臨要來看每個宮女,所以你們要好好演。”京平打著哈欠,便說哦這邊朝著房子走去。
“我去看看蛇去哪裡了。”武師說到,也朝著練功房走去。
“等等,有個任務給你。”京平突然轉過頭,對著武師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