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臺上的是我們這次最重磅的商品,等級S+的女Alpha,她的精神體是帶毒的黑王蛇。”拿著話筒的主持人揚聲道。
“這可花了我們不少的功夫,光是壓制精神力的藥物,就注射了三倍。”
近人高的鳥籠之中,風睢的目光看向了餘非,抬手抓著身旁的鐵桿,讓自已的不至於軟下身體。
“所以……她可能不會很聽話。”主持人仍在開口,“但這也算別樣的滋味。”
這正是大家所想要的,場面瞬間火熱起來。
餘非在吵鬧聲中臉色未變,但黑眸幽深,端著酒杯灌了一口酒。
卡麗坦看見了她的視線緊盯處。
“你喜歡她嗎?”她隨意說,“確實好看,看起來也很有勁。”
餘非沒有否認,這讓卡麗坦料想不到。
她將目光看向了風睢,然後看向了餘非。
開玩笑的吧……
餘非喜歡這種口味?
和那些錢多到可以衝進廁所的變態一樣,有獨特的癖好?
卡麗坦不理解,她接受不來這種畸形的東西。
但是她作為老大,自然不可能不給餘非好處。
畢竟適當的好處才能收攏人心。
卡麗坦招手跟身後的侍從耳語片刻,然後讓人走了出去。
很快,正準備叫價的主持人扶了一下耳邊的耳麥,很是抱歉的說。這位已經被定了一下。
這讓周圍的顧客非常不滿,因為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足夠爭奪她的資金。
“你們這是搞什麼名堂,不是公開叫價嗎?出爾反爾?”
主持人繼續說了兩句,卻還是不能壓住臺下人的憤怒。
最後只能搬出了卡麗坦,“是卡麗坦小姐的定了下來,真是抱歉。”
舞臺的燈光掃到了坐在前端的卡麗坦,這讓叫囂的人們安靜了下來。
最近卡麗坦正是頂級熱門的人物,而且即使他們再有錢也不能拿威廉領長的獨生女如何。
只是感嘆她一點人事不幹。
卡麗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既然已經被知道是誰買了貨品,就乾脆招手讓他們放了風睢。
餘非在此時放下了酒杯,看了一眼她。
卡麗坦並未言語。
她起身走去,脫下了自已的外套,走近了風睢。
風睢見她走來,放鬆了身體,仰頭看去。
像危險的生物露出了柔軟的一面。
她的反應表達了很喜歡這個買下她的‘主人’,嫉妒讓未得到她的眾人眼紅不已。
但餘非並不開心,她把外套罩在她的身上,把人抱了起來。
她觸控到雙手接觸的地方,除了薄薄的裙子,裡面沒有一點衣物,臉色更是難看。
她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不開心,也不想知道,如果可以,她真想問問風睢在想什麼?
風睢修長的手臂虛虛的環住她的脖子,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洩憤的張嘴咬了一口。
如果不是她自已偷偷接下這個任務,還特意隱瞞自已只是去抓抓什麼逃犯,她不會擔心到參加這種憋屈扮演遊戲,才能混了進來。
尖利的牙齒瞬間扎入體內,餘非雙手一緊。
風睢受痛,悶哼一聲,鬆了嘴,餘非抱著她出了下了場,在眾人的眼中走了出去……
這晚之後,卡麗坦大擲手筆為自已侍從添置女人的訊息散開,這讓珠子她們再次見識了餘非的受寵程度。
而這邊,餘非把人抱回了自已的住處,放了下來。
風睢仰躺在她黑色的大床,頭髮散開。
因為藥效沒有過,她連起身困難,只能看著眼前站在床邊,一臉嚴肅的餘非。
“你站著幹嘛,我仰著頭看你,脖子酸。”風睢似乎並不知道現在虛弱的她可以任人擺佈,還在習慣的發號施令,態度不好。
餘非忽地嘆了口氣。
“你那是什麼表情?”風睢臉色不好。
她以為是餘非不希望在這裡看見她,向來強硬的她可接受不了,尤其餘非的一點點不合心意的舉動,她都會想的很多。
她這個世界已經夠遷就了,還不行嗎?
“你可以接這個任務,我不可以?”她翻身不想看她。
餘非動了,她按住風睢的腰,止住了她翻身的舉動,然後坐了下來,拉了一把她因為動作而移動的裙子。
可風睢是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的主兒,她沒回頭就打了回去。
有氣無力的一掌拍在手上,跟撫摸一樣。
“放開!”她低斥。
不領情就算,跟誰在乎似的,根本沒有人在乎!
反正她也不在乎,她可以獨自接下這個危險任務,然後用蹩腳的理由愚弄自已,讓自已像個一無所知的煞筆。
即使自已說了一起死,也可以被忽視。
和上輩子一樣那麼絕情……
風睢忽然有些情緒過激,她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在那個鬼地方被像牲畜一樣對待的原因。
那是她從未有過的屈辱。
餘非咬了一下嘴裡的軟肉,讓自已冷靜下來。
她軟下了聲音,“我只是在想,你為什麼要來?”
風睢轉頭看她,樣子似乎在笑她的明知故問。
“因為金肆從你離開那天,就聯絡不上了你。”
“是他來找我說的。”
她看她,“餘非,你為什麼要騙我,說只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你想讓我傻坐在家裡等你的大勝歸來?或者是了無音訊的訊息?”
她言辭激烈,咄咄逼人,餘非按在她身上的手動了動,收了回來,卻並不言語。
“我討厭你默不作聲的模樣!”或許是心裡憋著火,風睢動了怒,但她又不想讓自已繼續失態,將人繼續推遠,只咬著牙道。
“你走,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這是她第一次情緒如此外放,可餘非卻沒如她所願離開。
她回想著兩人從初見到現在,風睢從危險的存在變成了躺在床上,嘴硬心軟的女人。
是什麼改變了她?難道說這才是內裡的她?
亦或是說她從來沒變過,只是自已的心境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