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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考核前夕的暗流湧動

強行止住了齊紅的情緒,齊飛拉著人去找餘非幾人。

轉眼,在校的初步訓練課程已經結束,大家不再是小白,適應了的齊紅也不再情緒低落。

金肆在最後的一節課上,手撐桌子看著眾人。

“按照我們之前規定的時間,下一個星期就要集體訓練,所以這段時間你們課後的訓練暫停,提前將考試過了。”

“等你們考完試,學校會舉行一場模擬正式聯賽的考核,根據你們的表現選定上場的正式成員,聽明白了嗎?”

“是!”眾人應道。

一個星期的複習時間,對平日認真聽課的餘非來說並不是問題。

風睢和風希也沒覺得難。

只有禾加……

“快幫幫我……”禾加看著桌上的書,欲哭無淚的三人,“拜託……”

風希翻了一頁筆記,平靜地看了她一眼,“活該。”

“風希,希希,希姐!”宛如找到救命稻草,禾加握住了她的手,搖了搖,“你就幫幫我。”

“我知道,你最厲害了,你行行好。”

這是什麼噁心臺詞。

風希被晃的受不了,叫停了她,“放手!”

禾加乖乖照做,眼神卻十分熱切。

良久,風希嘆了一口氣,丟給了她一個筆記本。

那是她總結的考試重點。

禾加翻了兩頁,如獲至寶,恨不得親她兩口,只可惜被風希抬手擋住。

見證了禾加沒臉沒皮瞬間,沒事做的餘非打算起身去找徐麗染。

她們放一星期的假,週末空下,她想回去帶點之後集訓的衣服,畢竟天氣越來越熱。所以去問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徐麗染這個點還在教室學習,餘非見沒什麼人就走了進去。

“真不知道老師為什麼選擇她們!”

“看著就噁心,一想到她可能還要上場,我就渾身難受,這不是存心讓我們丟臉嗎?”

突然出現的聲音,音量並不算小。

餘非轉頭看去,就見靠近大門的兩個女生一臉不善盯著徐麗染,嘴角都是不屑的弧度。

她們今年指揮系選擇三個平民參加比賽的事,最初是不被同意的。

因為這讓所有自視甚高的貴族都不滿,畢竟沒有人甘願承認自已的天賦在老師的眼裡竟然比不過他們瞧不起的平民,只不過被強硬的壓了下來。

徐麗染看見了餘非,她並沒有被這些聲音干擾到自已,開口,“你來幹什麼?”

餘非說:“我這個週末回去一趟,你去嗎?”

徐麗染搖頭。

她雖然並不在乎別人的閒言碎語,可相比於班上一同選上的葉痕,齊飛,天賦實力確實不夠看。

如果這次落選,連替補都拿不到,被刷下來,肯定會被這些惡劣的人嘲笑。

所以現在不能夠鬆懈,她要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學習上,然後週末自已訓練,最後模擬考核上儘自已最大的實力。

餘非並不勉強,本來也就只是過來簡單詢問,既然她不回,那她就自已一個人回去。

只不過沒想到指揮系的派別之分竟然也很嚴重。

看來是作為社會‘弱勢群體’,是真的很難受到平等的尊重。

餘非突然想道,說不定也有人會不爽她。

比如之前被拒絕的灰派,和學校裡眼高於頂的貴族。

這麼想,好像自已的處境更差哎,兩不沾,兩面都得罪。

餘非突然笑出了聲。

與此同時,學生會辦公室,偌大的會議桌前陸陸續續的坐滿了人。

“叫我們回來就是為了給新生訓練?”一個女Alpha靠在了椅背上,“真夠無聊。”

“好歹也是時隔三年的再一次共同戰鬥,我覺得挺好玩,別那麼掃興。”她身旁戴眼鏡的男士笑了笑。

“還有誰沒來?”看著餘下的空位,有人發問。

正中間的厲椿蕭把手上的資料拿起來理了理,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快了。”

話落,“吱呀——”的一聲,大門開啟。

風睢抬腳走了進去,落座。

“喲,風睢。”女alpha坐起了身,看著她“好久不見。”

風睢朝她點了點頭。

作為經歷過比賽的她,上場名額幾乎是內定,所以被金肆抽了出來。

因為怕其他人會在考核的時候依賴她,導致不能完全展示自已,所以乾脆將這種可能性斷絕。

還能讓餘非幾人透過和前輩演練,認識自身不足,更能直觀的評價每個人的綜合實力,決定正式人選。

女Alpha身邊的男士扶了扶眼鏡,“全員到齊,看來學校是下定決心想讓今年的新生吃一點苦頭。”

有人說:“畢竟可是有前車之鑑,去年聯賽,他們臨近關頭被勝利喜悅衝昏頭腦導致被帝國軍校擺了一道,痛失獎牌。”

“這次說什麼也得讓參賽的新生好好打起精神。”

一個滿臉不屑的黑皮男Alpha看了一眼厲椿蕭發下來的新生資訊,扯了扯嘴角。

“今年的聯合選的都是什麼鬼?”

“七個平民能幹什麼?是想在這個時候體現學校的人文關懷嗎?”

他身邊的長髮男人正是當年唯一入學的‘平民’,兩人一貫不對付。

但今天舒辛並沒有和他對嗆,只是從手上的資料中抽出了一個人。

“我聽說可是在入學考核就覺醒精神體的優秀生,只是性格有點高傲,不太好弄。”

黑皮嗤笑了一聲,從他手上搶過一看。

“天才?這裡最不缺就是天才,我倒要看看有多不好弄。”

風睢抬眼看了過來。

舒辛朝她笑了笑,“聽說她現在是風睢你的室友,你覺得怎麼樣?”

黑皮也看了過來。

風睢沒來由的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只是臉上不見一點溫度。

“挺好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但是太過火的話確實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舒辛說,“這不是鍛鍊的好機會嗎?”

“因為我心情不太好。”風睢看他。

舒辛臉上的笑容凝滯,很快恢復過來。

“這上了場,戰場的事誰說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