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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風睢的宣告

他看出了風睢場中對餘非做的事,他知道這不是是場簡單的相遇。

就算他們不去主動招惹,風家的兩兄妹也不會罷休。

“陰魂不散?”風睢不置可否,“那又如何?”

方荇被氣的無話可說。

“少在餘非身上動心思。”風睢低頭看她他,姣好的面容看不見任何表情,“不然,風景成不會放過你,我也同樣。”

“但是我和他又不同。”她說:“我更沒人性。”

“要想好好的生活,就不要對不該的人有任何心思。”

她在恐嚇他。

方荇一時被哽,表情難看。

不知是因為被無禮對待還是被戳穿了心思。

她監視他們的一切,否則不會說出這些話。

看見自已哥哥被欺負的樂樂爬下了椅子,氣呼呼的張開手擋在方荇的面前,弱小的身體害怕但堅強。

她這段時間和餘非待久了,可能是經歷過討債的風波,還有生活影響,不再會害怕而退縮。

因為餘非在她面前總是情緒穩定,而且很厲害,她可以把她舉的很高,讓哥哥也不害怕一個人走回家的路。

風睢不至於對小孩惡語相向,相反,她眸光閃爍,抬手揉了揉她的頭。

她的手不似餘非的溫暖,樂樂被揉的搖搖晃晃,掙脫後,雙手抱著自已的頭,躲在方荇的身後。

可怕的女人……

風睢抬眼看了一眼房間裡沉睡的餘非,不再多言,抬腳離開。

一夜過後,餘非終於清醒過來。

樂樂跟著哥哥守了一夜,此刻見人醒了,開心的抓住了她的手。

餘非摸了摸了她的頭,問她累不累。

樂樂搖頭,然後想起了什麼似的告狀,爬上了床,坐在餘非的身邊道,“壞女人,樂樂的頭,這樣……”

她抱著頭一副搖搖晃晃的樣子,然後兩眼蚊香眼,倒在了餘非的肚子上,“要暈了。”

餘非被逗笑,抬手捏了捏她臉頰,抓住了她嘴裡的字眼,“壞女人?”

“是風睢。”一旁的方荇接過了話,“她來看過你,就逗了逗她。”

風睢?

餘非想起了自已比賽時被黑蛇纏住脖子的場景,笑容一滯。

“扣扣扣——”敲門聲響起。

學校的老師出現,餘非對他有印象,在昏迷的時候見過一面。

“餘非你好,我是金肆,今年單兵系大一的特招教師。”對方自我介紹。

“你好。”餘非道。

“你現在休息好了嗎?”他問。

餘非看他。

“因為你暈過去了,精神體還沒收回去,所以現在我們得去把它收回來。”

精神體脫離宿主後其實並不會死亡,但它們會因為不斷流失精神力而逐漸虛弱,脾氣暴躁。

餘非的大章魚現在就是這樣,它現在正在一個巨大的水箱中瘋狂的拍打,屋內的寒氣冷的能凍死人。

餘非還是清醒狀態下,看它。

拍打在水箱壁上的觸手看起來無比有力,密密麻麻的吸盤比手還大。

章魚感受到了餘非的存在,躁動平復了一會。

它緩緩下潛,直至與餘非對上了眼。

“開啟水箱。”金肆朝旁邊的工作人員吩咐道。

滴滴的兩聲機械聲響起,蓋的嚴絲合縫的水箱蓋子緩緩開啟。

章魚眼睛動了動,趴在水箱壁上藉助觸手爬了出來。

餘非看著它已經出現在面前的觸手,下意識的抬手摸去。

章魚再沒了狂躁的樣子,蹭了蹭她的手心後,虛弱的癱了下來。

幾乎本能的反應,餘非想讓它能回去休息。

下一刻,章魚巨型的身軀以飛快的速度變小,最後變成了巴掌大小。

它抓著餘非的手爬了上來,然後隨著手臂移動,停在了肩上,最後消失不見。

餘非低頭看去,一個肉褐色的章魚紋身正穩穩的趴在自已的肩頭,張揚的八爪穿過鎖骨落在胸脯。

她抬手摸了摸,明明是圖案,卻感受了它真實的存在。

“開學別遲到,我不喜歡不準時的人。”回去的金肆說道。

也就是說,確定了餘非入學的名額。

餘非點頭,兩人便就此分開。

等到她回去檢查室的時候,徐麗染也出現在了房間裡。

她低頭逗樂樂,卻被躲過。

她也透過了,這次就是看餘非恢復的怎麼樣。

都沒什麼事的幾人收拾收拾就回了家。

徐大很欣慰,他看到餘非的影片,感嘆自已這次沒有看錯人。

方荇這邊更是熱鬧,他的同事雖不知道餘非去參加考核的事,但是上星網啊。

他們將他圍住,七嘴八舌的問,嘴裡都是豔羨。

之前對餘非就有好感的女O失落極了,“方荇哥,你真厲害。”……

遠離一切的餘非躺家裡休息,沒上課的樂樂趴在她臂彎裡補覺。

對比她們這裡的氣氛,另一處簡直算得上劍拔弩張。

風睢回了家,一開燈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風景成。

“這是我的地方。”她說。

風景成臉色難看,“我的人呢。”

他今天看了手下的訊息,才知道之前派去監視和針對餘非的人都失敗了,還讓她搭上了聯合大學。

“殺了。”風睢平淡的說道,換了雙拖鞋,又倒了杯水喝,順帶遞給了他,“別動餘非,我警告過你。”

“警告?”風景成金絲眼鏡上劃過冷光,把玩著手上的水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風睢放下水杯,眯著眼靠在沙發上,吐出一個口氣。

說是家產爭霸,但明眼人都清楚,風景成的權力有多大,他手上這些年抓了多少權力。

風睢其實並不佔優勢,即使她精神力天賦極高,但總歸比風景成小了十幾歲。

而且,沒人說過風景成天賦低。

他只是一心都在權力上。

清楚知道風景成底細的風睢,也並沒有現在就和他起衝突的決定。

“別動餘非,我只有這句話。”她說,“除了她,我對什麼都沒興趣。”

“沒了她,我什麼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