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秉公執法,沒有證據當然不可能把衛明抓進局子裡,可米小露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等晚上她老公郭海回到家,米小露就把中午發生的事情加油添醋地告訴了郭海,當然只是強調了衛明的“無賴”,對於襲胸事件,她只說衛明“意圖”非禮自已,卻沒有得逞。
——被衛明這樣的癟三、下等人襲胸,她實在是羞於讓人知道,除非可以把衛明定罪。
所以,這事她告訴了警方,卻向老公做了隱瞞。
郭海聽後勃然大怒,立刻就衝了出來,砰砰砰,重重地拍起了衛明家的門。
衛明開啟門,郭海直接闖了進來,伸手就去抓衛明的衣服。
不過衛明能夠讓他得逞嗎?
他只是一拍,就將郭海的手拍到一邊,然後反過來扣住郭海的衣領,一發力,郭海這個身高175的男人就被衛明一隻手給拎了起來。
一隻手!
米小露跟過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一幕,自然就叫了起來:“快放開我老公!放開我老公!”
但衛明根本不理,只是冷冷地看著郭海,道:“我自問從來沒有得罪你們,可你老婆卻幾次三番羞辱我,今天我不過稍稍反抗一下,怎麼,就成十惡不赦之罪了?”
米小露見狀,過來就去掰衛明的手,想要把老公救下來。
然而,衛明再一探手,將她也給拎了起來。
他現在的身體素質確實牛逼,兩隻手各拎著一個人,卻還是輕輕鬆鬆,感覺還能再加點重量,不過,他拎郭海的領口就只是拎,但,對米小露可不一樣,他又抓了一把。
不錯不錯,雖然沒有柳晴那麼大,但也只是小了一號,一隻手握住剛剛好。
而且,很挺。
米小露不由又羞又怒,第二次了,短短半天,她居然被衛明兩次襲胸,關鍵是,明明被衛明吃了豆腐,她居然還無法發作,這才是最最難受的。
“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否則……我就不會再這麼客氣了。”
衛明拎著兩人走了出去,來到門口處,他雙手一鬆,嘭、嘭,兩人就同時掉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到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無錯書吧砰!
而衛明則是重重地關上了門,那一記關門聲好像打在了兩人的臉上,讓這對夫妻臉色難看無比。
“老公,怎麼辦?”米小露有些慫,畢竟第一次衛明推開的只是她一個女人,但這一次呢?
同時拎起兩個成年人,這力量太嚇人了。
萬一惹毛了衛明,這種人殺性一起,把他們夫妻弄死了怎麼辦?
尤其是她,大美女一枚,如果還要被衛明先啥後殺,那她豈不是死後還要被人指指點點?
她這個人的性格就是欺軟怕硬,之前怎麼罵衛明也沒事,她就愈發膽子大,也越來越過分,可現在衛明不但反抗了,而且表現出了恐怖的力量,立刻就讓她害怕了。
郭海則是惱羞無比,狠狠地瞪了老婆一眼。
如果不是因為她去招惹衛明,他會出這樣的大丑嗎?
“我們……報警?”米小露說道。
“報什麼警,你是傻的嗎?是我們闖進了人家的屋子,人家只是把我們趕出來,報警了之後,讓治安員來抓我們嗎?”郭海向老婆吼道。
米小露不敢相信:“你居然罵我?”
“你不傻嗎?”郭海依然沒什麼好氣。
米小露氣惱地爬了起來,扭著屁股走進了家,砰,郭海跟在後面,正好被關上的門撞到,重重地打在臉上,疼得他直呲牙。
還好門是可以指紋解鎖的,郭海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將門開啟,砰,他重重地甩上門,接著自然是和老婆吵了起來,便是在隔壁的衛明都能隱約聽到一些動靜。
他不由咧嘴一笑,這就是全部嗎?
當然不可能了。
之前他招誰惹誰了,憑什麼米小露一直當面詆譭自已?
但是,不急。
現在殺人可是犯法的,但半年後就不是了——整個社會完全崩潰,誰會管?
不,到時候他只要扔出一瓶水,就可以讓郭海跪下來叫爹,米小露則是心甘情願地脫褲子。
他需要做的,只是提升自已的實力,這樣他在被人覬覦時,就可以重拳出擊,打死敵人,而自已卻安然無恙。
以後醫生可不好找。
衛明提升著空間之門的運用,這既是武器,又可以提供強大的保護,完全看他的熟練程度。
一夜過去。
衛明看了一下,今天又出了四場比賽的結果,只有一場比賽爆了冷門,而且還是大冷門,估計又有不少人要上天台了,因為從紙面資料看,這場比賽是毫無懸念的,偏偏卻爆出了一個天大的冷門。
嗯,等明天就可以領獎了。
安全屋他已經選好了,改造商他也看好了,只等錢一到賬就可以開幹。
一整天衛明都在練習控制空間之門,這可是關乎著他的生命,以後要去大漂亮家零元購,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被黑哥給崩了。
到了晚上,他便給柳晴發了條訊息,然後他就去酒店等著。
五天去了三次,前臺小姐姐都認識他了,很快就給他辦好了入住,還對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衛明可不在乎她是怎麼想的,進房間後便等了起來。
半小時不到,柳晴就來了。
衛明咧嘴一笑,道:“穿了嗎?”
“我敢不穿嗎?”柳晴回懟了一句。
啪!
衛明便在柳晴的豐臀上抽了一巴掌,讓柳晴驚呼一聲,他則是笑道:“不錯,膽子大了,都敢和我這麼說話了!”
這男人非常痴迷於她的身體,讓柳晴的恐懼減少了大半,在鄙夷的同時居然還有些驕傲。
房間裡的空調打得非常足,她很自然地脫去了外套,毛衣之下,居然是一套性感無比的“趣味”內衣,她很滿意地看到衛明的眼神迅速變得火熱起來。
結婚三年,她跟自已的丈夫早已經沒了激情,更何況蘇健就那麼點時間,又怎麼可能讓她滿足?
放下衛明對她的羞辱,只說純粹的肉體碰撞,她其實已經有點著迷於其中。
當肢體糾纏時,柳晴驚訝地道:“你今天居然肯帶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