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名字叫扶嫿。意為靜默,無言。"
"院裡的叔叔在溫和的時候說,不是這個意思,是嫻靜美好的意思。"
"是這樣嗎?我不知道,因為我從未見過取名的人。對嗎?好像不對,我見過,在很久很久之前……"
"我好像聽到了雨聲,又是一個下雨天了,我還在嗎?"
"我病了嗎?沒有吧,我總覺得我是清醒的……"
"打雷了,又有孩子被父母關進來了嗎?沒有了吧,畢竟我的父母應該很奇特……"
"我是雨天進來的嗎?可我怎麼依稀記得看見了太陽,那雨天進來的是誰呢?"
——
起火了?好熾熱的感覺,要死了嗎?是誰放的火……
火光蠶食著院牆,一切的瑕疵焚燒殆盡,天邊燒起亮光,黑夜擁有了短暫的天明。
身上的衣服穿來灼熱感,面板全是燒著的痛感,我好像看到放火的人了,她帶著瘋狂,她焚燒了曾生活的地方,也燒了自已……
——
蒲榭看完扶嫿的自白後,沉默著看向了司清問:"看完了嗎?"
司清呆愣眼神在聽到蒲榭的話時短暫的回了一下神,隨後陷入呆愣。
"你怎麼了?清清。"
"啊,哦,這個啊,看完了看完了。"
"你怎麼回事?狀態不好?"
"沒有。"
"有你認識的人?"
"沒有……有也忘了。"
"也是。現在去還是過會?"
"你不再休息一會?"
"也行,那我先去睡會,你隨意。"
"嗯。"
蒲榭站起身來準備前往房間睡覺,看著司清似是還沒緩過神來,靠近她伸手捻了捻她的臉說:"哈密哈密叮——回神了——"
司清抬眼看了看她說:"滾,去睡你的!"
"欸~這就對了!有點精神,要是剛剛那個狀態就不讓你去了。"
"…………"
"好了,我先去睡了,你也養好精氣神,不要困怏怏的啊。"
"……知道了……"
"嗯,乖!"蒲榭說著摸了摸司清的頭跑開了。
"蒲榭!"
"啊!我睡了,我睡了,不要打擾我,不要打擾我!"
"………………"
無錯書吧司清看著蒲榭的背影,眯了眯眼,拿起桌上的飲料猛吸一口,靠在沙發閉上了眼睛。片刻後,起身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
"你也是被丟棄的嗎?"
"你怕雨天嗎?"
"不是。"
"可你渾身都在抖,你真的不怕嗎?"
"疼嗎?"
"沒有,不……疼。"
雨水混著血水交雜在地上,鮮紅色快速的侵佔據無色的雨水,蜿蜿蜒蜒的伸展開來……髮絲凌亂的鋪展在地上,沾染著雨水和血,洗的有些發白的衣裳在雨裡染上了新的色彩。
司清猛的睜開眼,看向四周,發現只是做了個夢後逐漸平和下來。坐起身發了會呆後繼續躺下閉上眼睛。
——
"睡的怎麼樣?"蒲榭看著司清問道。
"還好。"
"你這模樣可不像好。"
"?"
"面容蒼白透著一股衰氣。"
"……"
"看來你還是沒有休息好。我們去逛逛吧,你這一副沒精神的樣。唉——"
"我休息好了……"
"欸,行了行了,走吧走吧。淆吟說了任務隨時可以去,不急於這一時半會的。"蒲榭推著司清走了出去。
"這個,這個,你瞧瞧!欸,你看……"蒲榭拉著司清說道。
"你怎麼這麼興奮?吃錯藥了?"
"說什麼呢!那我還懷疑你沒吃藥呢!"
一個光團飛了過來。
"005?"蒲榭問道。
"是。好久不見兩位。"
"好久不見,你找到宿主了嗎?"
"找到了,他正在休養。"
"哦,那下次我們來看你的新宿主。"
"嗯。司清,你上次留的東西記得來拿。"
"好。"
"還有蒲榭,你們倆到時候帶上你們的系統,我們一起聚會。"
"好的。"
——
"滴——系統傳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