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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多災多難的大house

祁淵沒有進城,城裡的人卻慌得不行,當時因為有江卿悅留下的金葉子,A市是全國最嚴重但是也是抵抗能力最強的地方。

他一來,全城恐慌,他走過的地方處處生黑氣,駐守的弟子只能祈禱他乖乖玩完回去,他們現在還沒有與他一戰的實力,只能乖乖夾起尾巴裝慫。

祁淵遣散了跟隨的魔兵,準備和他的“妻子”來一場甜蜜的約會。

城裡魔化的怪物通通都被駐守的軍隊趕了出去,符咒加大炮,附魔導彈,誰用誰知道。

這裡有很多被感染的蛇類,也已經被攆出去了。

曾經漂亮又輝煌的莊園,再一次破敗了,祁淵有些不悅的看著面前的莊園,揮手收走了此地的魔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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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看這裡,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老公,你可以和我講講嘛?”“江卿悅”有些詭異的扭動脖子,扯起一抹微笑著看向他。

“沒事,不記得問題也不大,我們進去吧。”

“好的。”

江卿悅快被他倆急死了,那麼多魔兵進城,得多恐怖啊。

“啊啊啊啊啊!溫時言,怎麼辦怎麼辦!”

“嘶,別叫。”

溫時言捂住她的嘴,“咱倆早就死了,能有啥辦法,前邊好像有個小木屋,我們過去看一下,根據我倆前段時間在山頂看到的方位來看,應該就是這。”

“好!”

兩人不斷的往前,周圍的環境也越發安靜,“我去,剛才還有蛐蛐叫呢,不會出事吧?”

“別烏鴉嘴,走!”

靠近以後,是一對粗麻衣服農人夫婦,“這豆角又被蟲吃了,有夠愁人的。”

“嗨呀,老婆子這是咋回事啊,這都多少次了?”

強壯的男人放下肩頭上的鋤頭,滿臉愁容,一個小男孩蹦蹦跳跳的竄了過來, “爹,娘,你們在這裡幹嘛呀?”

“唉,強子,咱家養的豆子,老是長蟲,真是愁死人了。”

“長蟲蟲不好嗎?”

“那肯定不好啊!你看給咱們家豆子吃著,本來還想著今年整點豆腐吃吃,現在看起來是沒法了。”

“啊??”

強子瞪大了他漂亮的眼睛,“可是,我看隔壁張牛娃叔叔就往葉子上放蟲子啊。”

男人抱起一臉疑惑的孩子,用胡茬蹭了蹭他柔嫩的小臉,“人家那是養蠶呢,肯定得讓它吃啊。”

“哦。”

江卿悅看了一眼溫時言,發現他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什麼,“溫時言?”

“嗯?怎麼了?”

“哦,這小子,可能就是祁淵。”

“哈?他小名叫強子啊?”

溫時言扭過頭不想看這個胡思亂想的傢伙,他叫啥是重點嗎,重點是這玩意裡邊會不會有什麼關節,最好是能直接結束這一切的那種。

男人似乎想起什麼,“大爺的,是不是你小子乾的?”

“啊?不是不是,不是強子!!!啊啊啊啊啊,爹!!”

強子想跑,被他那手長腿長的爹一把抓了回來,幹農活留下的粗糲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整個院子裡全是他叫喚。

不遠處幾戶鄰居還探出腦袋來看熱鬧。

一個老婆婆杵著柺杖站在籬笆外,有些不滿,“張大成,你可別給你兒子打死了哈。”

“大娘,你不知道這狗日的幹了啥!他往外邊抓蟲子放我家那口子種的豆子上,好不容易開花了都,被蟲吃的就剩個節兒了!”

“哎喲喲,這個敗家子!!”

老太太看來也被氣壞了,恨不得提起柺杖也給他來一頓,“真是個敗家子,那黃豆苗兒多貴啊!今年又要吃不著豆腐了,大成,你給我狠狠地打!”

強子一聽哭的更厲害了。

“哎喲喲!!!爹!!!哎喲!奶奶!!娘!!救命啊!!哎喲喲!”

強子媽被這哭聲磨得心疼,乾脆躲進了屋子裡,不肯看他。

江卿悅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強子,突然想起了兩個白白嫩嫩的小糰子,肉乎乎的小腳小手,抱起來又香又軟。

“溫時言,你那倆孩子也這樣哎!”

“哦,所以呢?”

“所以你小時候也這樣對不對?”

“別胡思亂想了,我發覺他們似乎看不到我們,這玩意就是個全息投影。”

“啊?你咋發現的?”

“我往那孩子頭上丟了個石頭,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被打成這樣,你怎麼看出來他沒反應的,我也試試好了。”江卿悅也撿起來一個石頭,朝著老太太腦袋扔了過去。

溫時言轉到一半的頭又轉了回去,“我去你幹嘛!!”

來不及了,石頭已經衝了出去,還好,果然沒有人反應過來。

“江卿悅!你咋這麼虎呢?”

江卿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啊?這不是沒事嗎?”

溫時言揪著她的鼻子,“要是他們發現我倆咋辦?我倆現在就是個鬼,你甚至連那個嗷嗷叫的傢伙都打不過!”

“哦,這不是可以跑路嗎?”

“跑不掉怎麼辦?”

“對不起嘛。”

溫時言摸了摸她的頭,“下次別這麼衝動,知道你很急,但是現在我們只能一步一步走,知道了嗎?”

“哦。”

江卿悅看著頭頂上祁淵視角里黑色的濃霧,沒辦法不擔心外邊的人,剛流產的妹妹,尚且年幼的孩子,身懷六甲的好友,還有數不清的六界眾生。

溫時言看得出她的低落,把她摟到懷裡,“好了寶貝,別難過了,打起精神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江卿悅把腦袋埋到溫時言懷裡,“對不起,我也不想這麼悲觀,可是……”

她是鬼,沒法流淚,只是低低的嗚咽,聽在溫時言心裡,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他們結婚連一個月都沒有,就被迫分開五年,剛開始是怨恨,然後是思念,在和祁淵長久的對抗中,江卿悅開始變成他撐下去唯一的念想,他們在一起的一年,對他而言難以忘卻的。

可以說,那段日子足夠支撐他活下去,所以他寧願江卿悅忘了他,好好生活,他原以為自已要一輩子都見不到了,卻沒想到還能與她有相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