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七十九章 好事

張陽砍斷最大的一棵毛竹,用下面的竹節充當煮飯的鍋子。

沒用太久的時間,一鍋很有味道的竹鍋燉雞,就新鮮出爐。

日子沒羞沒臊的過了幾天,張陽也終於把所有生死陰陽草全都整理起來。

風景如畫,美人在懷,張陽突然有種,乾脆不走了,留下來,就和秀梅在這裡相伴到老的想法。

可惜,外界的電話還是打亂了兩人的生活。

“張陽,我爸我媽出事了!”

打電話的是慕容思雅,聽聲音就知道那小妞此時正哭的梨花帶雨。

“你爸媽不是管理著一處敬老院嘛?難道老頭老太太暴亂了?”

“我沒和你開玩笑,是我大伯打來的電話。

說因為我的悔婚,徐家要對付我們慕容家。

除非我拿出生死陰陽草作為補償,否則的話,他們就弄死我爸媽…”

張陽一聽就知道了,肯定是徐磊那個憨憨,找不到生死陰陽草,就從別的渠道打聽到,慕容思雅這裡有一棵。

“你彆著急,我馬上去省城,咱們省城見。”

結束通話電話,也表示著,兩人的甜蜜生活,馬上結束。

兩人也沒啥好收拾的,匆匆向山下趕。

可當他們來到原本放車子的地方,發現車子的四個輪胎全部都被紮了!

“超超超超超…!”

“誰這麼無聊,把四個輪胎都給紮了!”

張陽氣的罵娘時,兩道戲謔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

“嘿嘿嘿,怎麼樣,我就說這倆人一定還在這裡,被咱倆等到了吧。”

抬眼望去,原來是方美雲的那兩個男保鏢。

領頭男保鏢看著秀梅,滿眼都是淫邪。

“嘖嘖嘖!小妹妹長得真好看,趕緊過來讓哥哥好好疼你!”

“上次那個小助理就是你先上的,這次怎麼也輪到我了吧。”

另一個男保鏢極力爭搶第一的名額。

“那怎麼辦,要不咱們石頭剪刀布,誰贏了誰先上…”

“我看行!”

然後兩個保鏢便當著張陽二人的面,真的玩起了猜拳。

“剪刀!”

“你也是剪刀!”

“平局怎麼搞?”

“一起唄,又不是沒這麼玩過。”

說完兩人奸笑著朝秀梅走近,一邊撕扯身上的衣服,一邊恐嚇張陽。

“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哥倆的手段,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就提醒你的妞,乖乖的。”

“否則的話,我們哥倆玩熱乎的,你以後沒的玩…

哈哈哈—!”

張陽像看死人一樣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轉身便走。

“秀梅,這個世界上的人,並不是每一個都有活著的必要,殺了他們!”

秀梅早就氣的小臉通紅,她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張陽話音落下之後,秀梅就疾步朝兩人衝去。

“喲喲喲,還殺了我們,用什麼殺?

是用她胸前那兩顆炮彈,還是用她那雙大長腿!”

“老二;你別說,她那腿又白又長,是真能夾死人呀!”

叫聲戛然而止,秀梅一記高抬腿,直接踢爆老二的喉嚨,回身再踢,領頭男保鏢直接腦袋後仰,一腳就被爆了頭。

張陽看得直搖頭。

“下次記得不要這麼暴力,至少,穿裙子的時候,不準用腿踢人!”

秀梅咯咯直笑:“吃死人的醋,要不要,你鞭會屍再走?”

“我又不是變態…”

兩人上了保鏢開來的車直接走,而樹林陰影處,一雙白色瞳孔的眼睛,一直盯著車輛走遠。

嗓子裡,這才發出荷荷的聲音。

仔細看去,發出聲音的這個怪物,竟然是被張陽寸拳打死的陳明洋!

此時的陳明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兇戾之氣比之前更甚!

下午三點,張陽和秀梅剛從省城飛機場走出。

一輛計程車恰到好處的停在兩人跟前。

“去哪裡?我送你們!”

開車的司機,看起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眼睛明亮,很是幹練。

張陽嫌棄的瞥了一眼,便悶聲道:“去你心裡,你打算怎麼送?”

“討厭——!”

男司機竟然露出扭捏的表情,聲音也變成了女人。

“她是白仟淺?”

秀梅不可思議的看著易容後的司機,滿眼都是驚奇。

“這傢伙會變身的,上次扮蘿莉就被我逮住了,還不死心。”

“唉呀,能不能不要隨便揭人家短,快上車,她們都在等你們。”

張陽開啟車門才發現,楊嬋竟然一直都坐在後座上塗指甲油。

雖然楊嬋個挺高,可一雙小腳丫卻小巧精緻得很。

粉色的指甲油,很快就覆蓋了原本的青綠色,這讓前面的白仟淺差點炸了毛。

“楊嬋!那是我剛買來留著塗手指甲的,我要和你拼命!”

“好呀,不如咱們再加點賭注,就賭誰輸了就幫對方洗一個月內褲怎麼樣?”

“楊嬋你欺人太甚!”

張陽也不管這兩個活寶鬥嘴,拉著秀梅就鑽進車子。

“把你們知道的情報說一下。”

說到正事,白仟淺一秒變得正經起來。

嫻熟的發動車子,可說話邏輯絲毫不亂。

“事情要比想象中的好上不少,慕容思雅的父母目前並無大礙,看守他們的也只是幾個略懂皮毛的㚈境憨憨。

至於徐磊他們,這次倒像是有備而來。”

“怎麼說?”

張陽聽到這,來了些許興趣。

“徐家這次,除了上任家主那個老不死沒出來,幾乎所有內境高手都在慕容家等著我們。”

“張陽,這次我們要硬拼嘛?”

張陽擺手:“為什麼要硬拼呀,他們不是要生死陰陽草嘛,咱們給他就是了。”

白仟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張陽,那模樣彷彿在說,你小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張陽不解釋,只是笑著問白仟淺:“你有沒有經歷過絕望?”

白仟淺像是想起了部分不好的回憶,一張俏臉立刻扭成了麻花。

張陽看後襬擺手:“你那次只能算是難受,絕望,是先給一個人希望,然後再讓那個人眼睜睜的看著希望破碎!”

白仟淺像是明白了一點,可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

“你是說,那草…”

張陽點頭,隨即又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做好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