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砍斷最大的一棵毛竹,用下面的竹節充當煮飯的鍋子。
沒用太久的時間,一鍋很有味道的竹鍋燉雞,就新鮮出爐。
日子沒羞沒臊的過了幾天,張陽也終於把所有生死陰陽草全都整理起來。
風景如畫,美人在懷,張陽突然有種,乾脆不走了,留下來,就和秀梅在這裡相伴到老的想法。
可惜,外界的電話還是打亂了兩人的生活。
“張陽,我爸我媽出事了!”
打電話的是慕容思雅,聽聲音就知道那小妞此時正哭的梨花帶雨。
“你爸媽不是管理著一處敬老院嘛?難道老頭老太太暴亂了?”
“我沒和你開玩笑,是我大伯打來的電話。
說因為我的悔婚,徐家要對付我們慕容家。
除非我拿出生死陰陽草作為補償,否則的話,他們就弄死我爸媽…”
張陽一聽就知道了,肯定是徐磊那個憨憨,找不到生死陰陽草,就從別的渠道打聽到,慕容思雅這裡有一棵。
“你彆著急,我馬上去省城,咱們省城見。”
結束通話電話,也表示著,兩人的甜蜜生活,馬上結束。
兩人也沒啥好收拾的,匆匆向山下趕。
可當他們來到原本放車子的地方,發現車子的四個輪胎全部都被紮了!
“超超超超超…!”
“誰這麼無聊,把四個輪胎都給紮了!”
張陽氣的罵娘時,兩道戲謔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
“嘿嘿嘿,怎麼樣,我就說這倆人一定還在這裡,被咱倆等到了吧。”
抬眼望去,原來是方美雲的那兩個男保鏢。
領頭男保鏢看著秀梅,滿眼都是淫邪。
“嘖嘖嘖!小妹妹長得真好看,趕緊過來讓哥哥好好疼你!”
“上次那個小助理就是你先上的,這次怎麼也輪到我了吧。”
另一個男保鏢極力爭搶第一的名額。
“那怎麼辦,要不咱們石頭剪刀布,誰贏了誰先上…”
“我看行!”
然後兩個保鏢便當著張陽二人的面,真的玩起了猜拳。
“剪刀!”
“你也是剪刀!”
“平局怎麼搞?”
“一起唄,又不是沒這麼玩過。”
說完兩人奸笑著朝秀梅走近,一邊撕扯身上的衣服,一邊恐嚇張陽。
“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哥倆的手段,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就提醒你的妞,乖乖的。”
“否則的話,我們哥倆玩熱乎的,你以後沒的玩…
哈哈哈—!”
張陽像看死人一樣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轉身便走。
“秀梅,這個世界上的人,並不是每一個都有活著的必要,殺了他們!”
秀梅早就氣的小臉通紅,她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張陽話音落下之後,秀梅就疾步朝兩人衝去。
“喲喲喲,還殺了我們,用什麼殺?
是用她胸前那兩顆炮彈,還是用她那雙大長腿!”
“老二;你別說,她那腿又白又長,是真能夾死人呀!”
叫聲戛然而止,秀梅一記高抬腿,直接踢爆老二的喉嚨,回身再踢,領頭男保鏢直接腦袋後仰,一腳就被爆了頭。
張陽看得直搖頭。
“下次記得不要這麼暴力,至少,穿裙子的時候,不準用腿踢人!”
秀梅咯咯直笑:“吃死人的醋,要不要,你鞭會屍再走?”
“我又不是變態…”
兩人上了保鏢開來的車直接走,而樹林陰影處,一雙白色瞳孔的眼睛,一直盯著車輛走遠。
嗓子裡,這才發出荷荷的聲音。
仔細看去,發出聲音的這個怪物,竟然是被張陽寸拳打死的陳明洋!
此時的陳明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兇戾之氣比之前更甚!
下午三點,張陽和秀梅剛從省城飛機場走出。
一輛計程車恰到好處的停在兩人跟前。
“去哪裡?我送你們!”
開車的司機,看起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眼睛明亮,很是幹練。
張陽嫌棄的瞥了一眼,便悶聲道:“去你心裡,你打算怎麼送?”
“討厭——!”
男司機竟然露出扭捏的表情,聲音也變成了女人。
“她是白仟淺?”
秀梅不可思議的看著易容後的司機,滿眼都是驚奇。
“這傢伙會變身的,上次扮蘿莉就被我逮住了,還不死心。”
“唉呀,能不能不要隨便揭人家短,快上車,她們都在等你們。”
張陽開啟車門才發現,楊嬋竟然一直都坐在後座上塗指甲油。
雖然楊嬋個挺高,可一雙小腳丫卻小巧精緻得很。
粉色的指甲油,很快就覆蓋了原本的青綠色,這讓前面的白仟淺差點炸了毛。
“楊嬋!那是我剛買來留著塗手指甲的,我要和你拼命!”
“好呀,不如咱們再加點賭注,就賭誰輸了就幫對方洗一個月內褲怎麼樣?”
“楊嬋你欺人太甚!”
張陽也不管這兩個活寶鬥嘴,拉著秀梅就鑽進車子。
“把你們知道的情報說一下。”
說到正事,白仟淺一秒變得正經起來。
嫻熟的發動車子,可說話邏輯絲毫不亂。
“事情要比想象中的好上不少,慕容思雅的父母目前並無大礙,看守他們的也只是幾個略懂皮毛的㚈境憨憨。
至於徐磊他們,這次倒像是有備而來。”
“怎麼說?”
張陽聽到這,來了些許興趣。
“徐家這次,除了上任家主那個老不死沒出來,幾乎所有內境高手都在慕容家等著我們。”
“張陽,這次我們要硬拼嘛?”
張陽擺手:“為什麼要硬拼呀,他們不是要生死陰陽草嘛,咱們給他就是了。”
白仟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張陽,那模樣彷彿在說,你小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張陽不解釋,只是笑著問白仟淺:“你有沒有經歷過絕望?”
白仟淺像是想起了部分不好的回憶,一張俏臉立刻扭成了麻花。
張陽看後襬擺手:“你那次只能算是難受,絕望,是先給一個人希望,然後再讓那個人眼睜睜的看著希望破碎!”
白仟淺像是明白了一點,可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
“你是說,那草…”
張陽點頭,隨即又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做好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