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用手抓住了女人的臉左顧右盼,但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相似的地方。接著就鬆開了手,然後甩了甩手滿臉嫌棄的說:“你在說謊,白川雪她跟你壓根兒就沒有相似的地方啊,一處都沒有。”
女人不斷抽噎著,依舊堅定的說:“大人,……她真的是我的女兒……。”
宇髄天元捏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她,過一會兒說:“不信,你還是省省力氣吧,與其在這裡糾結這件事,還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村民們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到時候……,哼哼。”
說完就轉身登上了臺階,離開了地窖。
女人低著頭,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頭髮遮擋住她的臉,不知道她是怎樣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兩行眼淚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掉落在了地上。
村長看見女人哭了,隨即嘲諷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哼。”
…………
宇髄天元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向四周看了看發現並沒有白川雪的影子,轉過身才發現她正坐在屋頂上,一直在看著手裡拿著的東西。
白川雪抱著雙腿直勾勾的看著手裡的吊墜,連宇髄天元出來都沒有發現。直到一陣嘈雜聲才將她拉回了現實,是村民們回來了。
領頭的人跑到宇髄天元的身前,氣喘吁吁的說:“犯人找到了,村長他人呢”
宇髄天元抬起胳膊用大拇指指向了身後的屋子,說“諾,就在地窖裡面,你們自已去把犯人抬上來吧。”
領頭的那個人叫了幾個人就要進去。
這時白川雪從屋頂跳了下來,擋在了門口。
“小丫頭,你這是啥意思啊?”
白川雪對著村民們說:“你們當中有誰的孩子失蹤了?”
人群中有一半人都舉起了手,領頭自已也舉著手。
白川雪嘆了口氣,對著領頭的那個人說:“大叔,你最好不要進去了,我怕……,你承受不住……”
“啥?俺兒子到底咋樣了嘛?”
白川雪低頭沉默著,男人看見白川雪也猜到了結局,但他還是不肯相信。
便著急忙慌的進到屋子裡面,衝向了地窖。
不久就走了出來,懷裡還抱著一具屍骨,剛出門就跪倒在地,抱著骨頭失聲痛哭。
這時人群裡衝出來個女人,跑到男人的面前,無力的跪了下去,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嘴裡喊著:“阿寶,俺的阿寶啊!”
緊接著就有一大群人也衝進了屋子裡面。孩子失蹤的,沒失蹤的,都進去了。
地窖裡面頓時就傳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白川雪緊握著雙拳,額頭上的青筋也爆了起來。
過了一會就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有的人抱著骨頭,有的人只拿著帶著血汙的衣服碎片。
到最後,有兩個人拖著那兩個人渣走了出來,將兩人胡亂的甩在地上。
有一位父親看見那個大人還在睡著覺,看了一圈,發現角落裡有一桶水,便走向角落拎起那桶水,然後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馬上就要入冬了,這水也可想而知有多麼的涼,男人自然也被這股寒冷激的醒了過來,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那位父親便一腳踹向了男人的臉上。
那位父親一邊打一邊說:“俺就這麼一個孩子,還讓你給害死了,你讓俺怎麼跟他媽媽交代啊?!”
他越打越失控,到最後直接走到人群裡面,搶過一個鋤頭想要掄死男人。
“好了,阿雪,我們走吧,這兩個就交給他們來處理吧。”
“嗯,走吧。”
就在白川雪剛走出幾步時,就感覺有人在拽著自已的衣服,回頭看去,原來是那個人渣趁著那位父親去拿鋤頭的功夫爬了過來。
男人滿臉是血,口齒不清的說:“孩子,好女兒,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了,救救我吧。”
但白川雪並沒有聽進他的話,只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抓住自已羽織的手,原本那雪白的羽織也沾染上了土和血汙。
“大家……,送給我的……禮物被弄髒了……。啊——!”
白川雪一個高抬腿就踢向了男人的下巴,骨頭碎掉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男人被踢飛了出去,失去了意識。
白川雪拼命的壓制著自已,直接轉身走了,離開的時候還對著女人說:“你們的女兒已經被你們燒死了……。”
宇髄天元在聽到這句話後沉默了一下,然後就跟上了白川雪。
那兩個人的下場也可想而知,就不多贅述了。(我怕寫出來書就被封了。)
太陽漸漸升起,陽光照亮了白川雪和宇髄天元返回的路,路上白川雪的情緒一直很低迷。
“你還好嗎?”宇髄天元突然問道。
無錯書吧“啊?嗯,我挺好的。抱歉啊,讓你擔心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人總得向前看,不是嗎?”接著白川雪就拍了拍臉頰,歡快的說:“好了!忙活了一晚上肚子都快餓扁了,我要去吃東西去了,宇髄先生要一起嗎?”
“好!我知道有一家店,做的美食非常的好吃,就去那裡吧!”
“嗯嗯。”
…………
“宇髄先生,你確定這個東西能吃嗎?”
白川雪看著眼前的河豚生魚片渾身顫抖,根本不敢下筷。
宇髄天元在嚐了一口後,對白川雪說:“哈哈,你嚐嚐,這個很好吃的,真鮮美啊!”
“可是,鱗瀧老師說過,這東西可是有毒的啊,吃了真的沒事嗎?算了,這份還是給你吧。老闆!麻煩上七份牛丼飯!”
宇髄天元:……
“好嘞!小姑娘,但七份能吃的嗎?”
“可以的!”
老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就做起了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