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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到手的孩子突然沒了

不應該啊。

林助理不解地打量小北。

長得這麼相似,又沒有血緣關係的可能效能有多大?

還偏偏被晏非景給趕上了?

而且如果真是被尤晚給綠了,晏非景也理應表現得更憤怒一些。

“人和人的DNA一定有相似度的,你不用看相似度有多少,只需要看結果就可以了!”

小北好心地提醒著晏非景。

晏非景從報告中抬頭,若有所思地盯著小北:“我需要你一個孩子教嗎?”

“我只是不明白一行字有必要看半個小時嗎?”小北認真開口,“前夫哥叔叔,上面寫著什麼,讓我也看看可以嗎?”

“不可以。”

晏非景將報告塞進了一旁的碎紙機中,很快就成了一堆難以拼湊的碎片。

“你媽平常到底都給你看點什麼書,人小鬼大。”

報告上確實沒有好訊息。

兩個樣本之間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尤晚當然有可能給自已戴一頂綠帽子。

只不過……

既然這個孩子與自已很像,又沒有血緣關係的話。

那是不是就證明,尤晚也未必跟這個很像的孩子有血緣關係?

在另一封報告拆封之前,晏非景當然不會相信最差的結果。

晏非景面不改色地拿出另外一封報告。

小北的臉上沒有出現絲毫的意外神情。

他早就從周凝嫣口中知道晏非景是個多疑的人了。

所以,在晏非景有意無意在自已身邊心不在焉地陪同時,小北敏銳地察覺到了晏非景的目的。

晏非景獲得了頭髮。

當然,並不是自已的,而是來自幼兒園中,午休時睡在自已隔壁的那位小朋友。

小孩子的頭髮細軟,如果用成人的頭髮代替,說不定會被發現破綻。

小北連這一步都算到了,晏非景開啟報告後看到的結果,自然是小北想要讓他看到的。

自已與尤晚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晏非景的眉頭皺了又皺,不知過了多久才鬆弛下來,最終鬆了口氣,同樣將這一份報告也餵給了碎紙機。

小北不是自已的孩子,也不是尤晚的孩子。

但他與自已和尤晚都有相似之處。

到手的孩子突然沒了,晏非景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但思來想去,這樣的結果總比知道尤晚給自已送了一頂綠帽子更好。

他打量著小北,心中倒是難得樂觀。

住在一起的人會越來越像,至於小北為什麼會長成這樣,說不定尤晚在國外的時候,也會時常看自已的照片。

他們兩個人之間,或許有一場誤會。

又或許,尤晚在國外的四年,真的發生了什麼。

好在他們之間還不至於有誰真正退場。

只是他們從來沒有過一個孩子而已。

想來也是。

自已與尤晚結婚那麼久,只有過那一次。

小北如果真的那麼幸運,也不至於上幾天幼兒園就被晏清姿看到。

“晏總怎麼了?”

林助看晏非景的表情變化莫測,思來想去竟然去找了小北討教。

小北面無表情地嗦了一口飲料:“可能壓力太大,瘋了。”

林助覺得自已才是瘋了,竟然指望一個三四歲的小孩給自已答疑解惑。

好在晏非景的瘋癲並未持續太久,天色將晚,他就已經恢復正常,帶著小北迴了別墅。

尤晚沒說錯,這個孩子確實還不能被尤家的人知道。

尤其是老爺子。

他年紀大了,大喜大悲是經受不住的,一驚一乍恐怕也夠嗆。

但無所謂,只要他和尤晚還沒結束,孩子也是遲早的事情。

晏非景推門而入時,管家並沒有上前迎接。

他還沒來得及糾結這些,就看到了更為反常的事情。

昨天還與自已吵架的尤晚,現在正一臉坦然地坐在桌前。

如果細看,大概還能看到她眼底的心虛。

晏非景走到桌邊,看清楚桌子上的菜品後,頗為驚訝地挑眉:“你做的?”

“嗯。”尤晚點頭,“我有話想和你說。”

頓了頓,尤晚轉頭向小北:“你房間裡面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今天晚上自已吃飯可以嗎?”

小北懂事點頭,隨後一個人上了樓。

等兒童房的房門關閉,尤晚才又輕聲開口:“希望你這四年,口味還沒有變。”

之前家裡沒有廚師,做飯的事情尤晚也是親力親為。

即便晏非景回來的次數並不多,可寥寥幾次,也足夠尤晚知道他的習慣。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晏非景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一點都沒有勃然大怒,顯然也是這個道理。

尤晚認定了是自已的戰略起作用,伸手替晏非景盛了一碗湯放在旁邊的位置上:“你今天是不是……已經看到了?”

原來是知道自已已經看到了親子鑑定?

也對,尤晚從來都聰明。

晏非景故作深沉地點頭:“嗯,他不是。”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沒必要白高興一場。”

尤晚嘆口氣,將一份檔案推到晏非景面前。

他瞥了一眼,登時氣得七竅生煙。

怎麼又是離婚協議書?

尤晚是跟離婚協議書槓上了嗎?

晏非景正猶豫著怎麼在家體面地讓這東西消失得無影無蹤,尤晚的聲音就隨之而來。

“之前你不知道小北,那份離婚協議書上,我仍舊抱有一些僥倖,所以才決定淨身出戶。”

尤晚頓了頓:“現在想了想,我淨身出戶對你而言,似乎也不公平,所以我更改了其中的條款。”

“哦?”晏非景挑眉,“你想要多少。”

“我手中的尤氏股權雖然不少,可是其中一部分並不能擅自贈予,其中可以贈予的部分,大概只有百分之十,我可以全部給你。”

“我知道尤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實在不算多,但是我能給的就這麼多。”

尤晚拿出了十二分的誠懇,順便將自已四年前對晏非景的態度重新搬了回來。

“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的話,那工作室的收入,我也可以分你一點…”

她是覺得自已窮瘋了嗎?!

晏非景嗤笑:“尤晚,你想用錢就把我給打發了?”

尤晚心中一涼,晏非景最不缺的,似乎就是錢。

可除此之外,尤晚承認自已身無長物,總不能真去給晏非景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