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樣的房子,1968年。
三個女孩精心打扮後優雅地從二樓走下,她們即將出門要去看演出。
“小瑪,想跟我們一起去看大門樂隊的演出嗎?”走到一樓後,她們停下來對另一個正在客廳翻書學習的女孩道。
“我去不了了,明天有解剖學考試。”小瑪拒絕了。
“天吶,小瑪,你可真是個書呆子。”那三個女孩中的一人調侃道。
“你們幾個能別打擾她不,她又沒招惹過你們。”這時一個修女走過來對三個女孩道。
“她不願意為我的罪惡祈禱。”其中一個女孩還要過嘴癮。
“那我祈禱你染上淋病。”修女淡定回懟。這個修女還真有個性。
“好吧,我猜你們這些拉拉倒是不用擔心染病。”女孩不甘下風道,幾個人都笑了。
三個女孩隨即離去。
也許她們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相互調侃。不過那三個女孩今夜不在家中,實屬幸運。
家裡只剩小瑪和修女。小瑪在專心看書,重點處都認真做了標記,修女則坐在一旁的沙發點燃了一支香菸。
突然敲門聲響了。
“一定是那些小賤人,別理會。”修女道。
但小瑪還是去開門了。隨著大門開啟,她看見了一個額角流血的男人。
“抱歉,女士,我不是有意打擾的,但是我受傷了,我需要一些幫助。”男人指了自已流血的額角小心翼翼地說道。
小瑪作為醫學生,幫助受傷的人正是她的追求,沒有過多的懷疑,男人被帶到了屋內。
“可能會有點刺痛。”小瑪取來酒精棉,要為男人的清理傷口。
看著小瑪胸口戴著的十字架吊墜,男人開口問道:“你覺得上帝能給你帶來救贖嗎?”
男人的話引起了修女的注意,她盯著他看。
“我早已被救贖。”小瑪卻輕鬆回應,“我們都是如此。”她與修女相視一笑。
奇怪的事來了。
“我找不到出血的源頭。”處理傷口的小瑪感到很奇怪,“根本沒有傷口。”她頓時鬱悶極了。
修女也奇怪地看著男人。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凝滯,像是某種東西爆發前的安靜。
下一秒,男人抄起了一個菸灰缸砸向了小瑪的腦袋。小瑪頓時被打翻在地暈了過去。
修女被這一幕嚇得跳到一邊,她想逃跑,男人卻惡狠狠地指著道:“別耍小聰明,那隻會讓你不好過。”
修女沒有聽他的話,拔腿就要跑,但男人的速度比她快,修女被推倒在地。
她的結局也來得很快。男人將她拖到二樓的浴室,將她按進放滿水的浴缸中活活淹死了。
下一個,是小瑪。
“醒醒,小甜心。”男人的聲音毫無情感。
小瑪睜開雙眼,面對絕望。
男人將一套護士制服丟在小瑪身上,“穿上它。”他命令道,“快點。”
小瑪拿起護士服,顫抖地往身上套。
“不是讓你套在外面,給我把衣服脫了。”男人語氣兇狠。
小瑪的眼淚就要流下,“求你了。”她向兇徒乞求,但手裡的動作卻不敢停下,一粒一粒解開衣服的扣子,“我還是個處女。”小瑪開始哭泣。
男人見狀,神色變得十分期待,但他的殘忍不會改變,“快脫。”他催促道。
男人親眼看著小瑪將衣服脫掉並穿上護士制服。
隨後小瑪的雙手被綁在了後背,她趴在沙發上,雙腳往後翹起被繩索束住連著雙手綁在了一起。此刻的她,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早說過,上帝救不了我。”男人面無表情地說話。他坐在椅子上,手裡把玩著一把刀子,像是一個隨時準備擊殺獵物的可怕獵手。
“吾仁慈的主啊,此時吾願接受汝之雙手,緊握歡樂祥和,忘卻塵世煩惱,忍受萬般苦難,獻吾之命,博汝歡愉,阿門。”小瑪開始不停地吟誦禱詞。
男人緩緩起身走向小瑪,他彎腰細聽小瑪口中的頌詞,隨後竟然走開了。
小瑪以為自已的禱告起了作用,她掙扎著身子努力抬頭想看清自已的處境。她看不見男人的蹤影。
然而,世上最可怕的東西莫過於已經註定的絕境前卻浮現出的微弱希望。
正當小瑪想鬆一口氣時,刀子猛然插入她的後背,一下接著一下,直至尖叫聲消散,生命完全消逝。小瑪被殘忍地殺害了。
宅子中的兩個女人就這樣被謀殺了。
生命已逝,陰魂卻不散。兩個女人的鬼魂永遠的留在了這座宅子中。
誰曾想,幾十年後,在相同的地方,三個模仿犯出現,卻正好給了這兩個女鬼一個復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