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好好的站回去。
這時他們才發現沉長宴也在。
“參見尊主。”
沉長宴也不說話,所以他們行了個禮就站好。
別看他們現在這不聰明的樣子,他們可是知道在外面行軍禮回家後行抱拳禮。
右護法調整好狀態又重新進來。
沒辦法,上面坐著的兩人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他就只好充當調節氣氛的人咯。
“你們這是打輸了來的。”
週三禮貌表忠心:“怎麼會,我們可是打贏了才有機會來的。”
他們對左護法是又敬又怕,她不在後他們還有些不適應,總覺得哪哪不舒服。
來的幾人見到周晚後才感覺那不適應好了很多。
右護法:這題我會,抖M是吧。
“你們沒什麼事的話就給你們的左護法講講法律和社會知識。”
沒辦法,這兩位都不說話,他只能指導左護法的人需要做什麼。
週三撓頭:“左護法大人還要學法律,那不就是知法犯法嗎。”
週一週二週六周七:牛逼,給你豎大拇哥,這麼會說話,你不要命啦。
右護法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連原本發呆的沉長宴都看向週三。
周晚將手裡的書扔掉:不學了。
右護法看的更想笑。
“咳,你們選出兩人當左護法大人的陪讀。”
幾人面露驚恐。
右護法安撫道:“你們去,倒黴的也就只有你們,你們不去,我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倒黴。”
周七:“死貧道不死道友。”
我不去,給不認識的人擋災,他永遠不會幹的。
週一:“我只請假半天,該回去了。”
左護法已經見到,安心了,該溜了。
週三:“我約了七號軍比肉搏。”
對,我很忙,忙著提升自已。
週六:“我明天去跟那些蟲子戰鬥,還要審訊犯人。”
其實也就審訊是費事的,戰鬥什麼的就是去別的星球巡邏看看有沒有蟲族,但我不說。
週二:“我…”
右護法打斷:“就你了。”
再說下去沒人能上。
“啊?”
周晚沒什麼表情的看著他。
她覺得自已一人也能行。
右護法:“也許你隨機選一位跟你一起。”
這話一出,他們全都呼吸一滯,緊張的看向週二,心中祈禱默唸不要選中我。
不等他們緊張多久。
週二眼睛一亮,毫不猶豫道:“我選周七。”
這傢伙鬼點子多,想來是能幫上忙的。
其實他還想帶週三的,這傢伙武力值高。
沒被選中的都鬆了口氣。
右護法手中扇子一合:“那好,限你們兩個一星期將自已從軍隊中脫離,然後找藉口去星際第一軍校。”
“你們最好快點,兩個星期後開學你們就進不來了。”
週二周七眼睛放光:還有這種好事。
右護法笑的陰惻惻的:“你們沒辦好結果讓左護法在學校搞出事情,後果自負哦。”
周晚:“我不會。”
眾人:有待商榷。
周晚:“…來了批人。”
他們明白左護法在說什麼,畢竟相處這麼久了。
回來的時候就聽說有人造反,卻恰巧碰到左護法甦醒,結果可想而知。
他們出了門齊齊搖搖頭,真倒黴啊。
週二周七先回去商量該怎麼讓領導層懲罰他們去軍校復讀。
其他人則幹起了久違的活。
他們走後。
右護法的光腦響起,按下接通他的面前就出現一個光屏。
“出什麼事了。”
玄冰:“需要左護法大人親自來一下。”
說完他就被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撞開。
“晚晚呢,快讓我見見晚晚。”
“…在我身邊。”
“快讓我見見她,我可想晚晚了。”
右護法不屑,不就是來打探訊息的,說的這麼肉麻。
周晚一直看著他手上的環形手鐲。
他們每個人都帶著這個。
周晚看著沉長宴的手腕。
尊主沒有。
尊主動了。
尊主拿出了手環。
套在了她的手上。
“嗯?”
“你的。”
“哦。”
周晚收的心安理得。
沉長宴不戴手環是覺得太煩。
他已經將一大半的公司給花玄青也就是右護法打理,即便這樣他一開啟光腦依舊是各種工作彙報,無論在哪他都能收到資訊。
一個字,煩。
周晚的身後傳來花玄青幽怨的聲音:“左護法大人,理理我。”
周晚下意識要賞他個巴掌。
花玄青早有預料的躲過去:“我喊你好多遍,不理睬就算了還要打我,到底是淡了。”
周晚給了他一個有屁就放的眼神。
“某人濫用職權,剋扣你的身份證明。”
螢幕中的女人:“什麼叫濫用職權,開身份證明難道不用本人親自來嗎!”
這年頭,沒有身份證明就用不了光腦,每人只能有一個光腦賬號,沒有光腦生活會格外艱難。
女人又換了一副語氣:“晚晚~你看他。”
周晚:“…”
她應該該說什麼。
女人見她沒說話也沒惱,想來是習以為常了的。
“晚晚馬上過來哦~沒有身份證明都不能開光腦呢。”
女人語氣陡然沉下去:“懂了嗎花玄青,限你半小時就過來,我很忙。”
“切,知道了。”
花玄青結束通話通訊:“冥界的女人變臉真夠快的。”
沉長宴起身,這是要跟著一起去了。
周晚在他起身後也站了起來。
儘管她比魔尊還有威懾力,但也沒有想造反。
這是身為下屬的自覺。
——
“啊!晚晚~你終於醒了,我可想死你了。”
在女人要撲向她的時候周晚手一抬,出現的甲劍只離女人的喉嚨幾厘米。
整個大廳一時間沒有任何聲音。
工作人員全都悄咪咪的看著她們平日裡威嚴的上司為何對那個叫晚晚的女人這麼熱情。
熱情到像被奪舍了一般。
被甲劍指著的女人也不惱,她笑眯眯的將想要握住眼前的手,結果卻落了個空。
“哎呀,晚晚不要這麼無情嘛,人家可是特地等你的呢。”她靠近周晚用只有她們幾人能聽見的聲音道:“而且亮出甲劍也是需要消耗魔氣的,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使用了哦。”
“方幽婪。”
方幽婪撩起周晚的一縷頭髮,用誘惑的語氣道:“沒想到晚晚還記得我,真是…倍感榮幸。”
下一秒方幽婪後退幾步躲過周晚的攻擊。
“真是任性啊晚晚。”
花玄青看著自從左護法在就沒什麼存在感的沉長宴,或者是他自已降低了自已的存在感,尊主不會就是想逃個清靜才來的吧。
“魔尊大人也在,真是好久不見,果然是隻有晚晚才有這樣的待遇嗎。”
花玄青提醒道:“你該辦正事了方長官。”
方幽婪朝他翻了個白眼:“不需要你提醒。”
轉頭對上週晚她就換了副嘴臉:“晚晚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