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月,你去見你的小情人,非得拉上我幹嘛?”
“除了你,我還能找誰呢?”
“漬,說的這麼可憐啊,行吧,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
言茹月抱住一臉傲嬌的孫夢晴一頓猛親,給對方糊了一臉口水,被推開後還意猶未盡的看向對方。
“不是,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這不是跟你學的嘛?周瑾和我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切,我哪有這樣過,你汙衊我。話說,咱們還有多久才能到啊,在船上我都沒睡好。”
“很快了,估計再過兩個時辰就到了,還有,沒睡好的是我吧,昨天晚上你差點給我踹下床。我可是孕婦哎,你就這樣對我。”
“你還孕婦呢,太醫都說了你那是假的,壓根沒懷孕,都是你們太心急了,整了個大烏龍,害得我擔心了那麼久。”
“那誰知道啊,周瑾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傷心吧。”
“你可拉倒吧,我聽說你那小情人家裡養了不少女人呢,估計早就給你忘了。”
“我知道啊,當時她妹妹還來找我玩過呢。”
“你完了,你沒救了。”
孫夢晴放棄了掰正言茹月的想法,這種魔怔程度已經不是能透過交流改變的了,為了這次見面,她的好閨蜜大半夜給她下了一道聖旨,讓她不得不披著大棉被往宮裡敢,生怕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結果到了宮裡卻發現是為了這檔子事,可偏偏對方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每當想到這兒,孫夢晴對周瑾的恨意就更深幾分,你給他帶跑偏就算了,為什麼要把我當做你們普雷的一環。
冬日的海風呼嘯著,冰冷刺骨,如利刃般刮過。它無情地吹在人的臉上,帶來一種刺痛的感覺。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彷彿被千萬根細針輕輕扎過。寒冷的風似乎要鑽進面板,滲入骨髓,讓人不禁顫抖起來。
古銅色的戰船隨著海浪一起來到了岸邊,留守在沙灘上的江北士兵們也是紛紛上前確認身份,經過一番交流後也是叫來了周瑾。
看到來人後,言茹月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周瑾張開了臂膀將其擁入懷中,只是這溫馨的一面沒有持續多久,就被身旁的孫夢晴破壞了。
“行了,你倆回屋裡再抱不行嗎?你們不冷我冷啊,你倆是想靠我這電燈泡發熱嗎?”
“就你話多。”
“不是,你……”
孫夢晴不可置信的看向言茹月,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會是現在這樣,剛才她還抱著自已說咱倆天下無敵好,怎麼還沒半個時辰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你們這兩天就先住在那邊的屋子裡吧,周御風現在在羽王府上,不能讓他看到你們。”
“你來安排就好,還有就是,我沒有懷孕,對不起。”
“沒事,先去吃飯吧,想吃什麼和我說,我把周可欣她們叫來陪你玩,我得先去應付我那七弟。”
“嗯。”
將兩人安頓好後,又將周可欣她們叫到了沙灘上,做完一切後就回到了羽王府內,帶著老王和劉得他們給周御風灌酒,自從昨天他這七弟在如煙會所的體會到快樂後,沒有提高周瑾對他的好感度,反倒是快把自已攻略了,一口一個瑾哥叫個格外的甜。
“老弟啊,接著喝。”
“不行了瑾哥,我實在喝不了了。”
“大老爺們兒不能說不行,接著喝,喝完哥帶你去如煙會所賞風景。”
“好嘞哥,我幹了,你隨意。”
“這才對嘛,我再給你滿上,咱兄弟倆不醉不歸。”
酒過三巡後,周瑾也是成功的套出了他想知道的事情,然後就讓人將周御風送去了如煙會所,做人嘛,還是要說到做到才好,不然下次還怎麼忽悠這小老弟呢。
將東西收拾好後,周瑾也是躺在了自已的床上,因為擔心自已會忘掉,就將一些重要的事寫在了紙上,雖然主要是灌周御風,但他自已也喝了不少,喝完後睡一覺就是最好的選擇。
隨著時間的發酵,周瑾抄襲先賢的一些名句也是傳遍了大周各處,人們都在討論那些膾炙人口的詩文,一些寫的很好的文章更是被拿來和當朝官員做對比,一時間搞的那些官員不好意思出門了。而這一切自然也沒逃過周立民的耳朵。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這小子還挺會玩啊,你說這段是他寫的?”
“據青州城的探子來報,這是從羽王開辦的學堂裡偷來的,之前那裡的教書先生和孩子大多不會離開學校,我們也沒有派人著重調查這些,也就一直不怎麼了解,最近那些人離開學堂回家過年後,這些才流傳出來。”
“像這樣的文章還有嗎?”
“還有不少詩文,用念給您聽嗎?”
“不用唸了,拿過來給朕看看吧。”
劉公公將得來的紙業遞了過去,然後恭敬的站在一旁,等著周立民翻閱,心中卻是泛起了驚濤駭浪,這位羽王還真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他真的沒有想到這位能寫出這麼好的文章,雖然那些標註都是其他人,但倘若真是其他的人文章,那又怎會一直籍籍無名。
不一會兒,周立民也是看完了手上那些,放下手裡的那張紙,平復了一下心情,對著劉公公緩緩開口道
“和之前那些比確實好了很多,之後你關注一下各家的反應,這些文章的確不像那小子寫出來的。對了,老二最近在幹嘛?”
“墨王還和之前一樣,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別的動作。”
“行了,下去吧。”
“喏。”
劉公公走後,周立民將桌子上的幾頁紙整理了一下,存放好後回想著這些年周瑾的表現,他這六子在這段時間已經不是第一次給他驚喜了,他總有一種感覺,現在的周瑾好像已經不是他的兒子了,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搖搖頭拋去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又將注意力放在桌子上的其他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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