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陲地帶,一位衣衫襤褸,身形精瘦的男人,正一步一步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他不確定自已要去做什麼,但他總覺得自已不得不去做點什麼,起碼比偏安一隅,什麼都不做要好。
“喂 ,廣東仔,你要幹嘛去啊?”正當秦窮路過一處山腳下時,有個玩趣的聲音從他的右耳側身後不遠處響起,這人正是王飛虎。
秦窮回頭瞟了一眼,只一眼,他便繼續目光向前傾注著走路,他的步伐穩健,看起來不快,但稍不留神,就飄去了一大段距離。
無錯書吧“哎,你這孩子怎麼不理人呢?走那麼快乾嘛?逃難啊?”王飛虎追上秦窮,與他並肩同行。
“理你幹嘛?要我給你餵奶嗎?”秦窮也回侃道,但他的腳步並沒有因此慢下來,而是繼續有條不紊的走著。
“你有奶的話,我倒是想喝上一口,不過嘛……”王飛虎說著便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盯著秦窮。
秦窮兩眼一白,頓感無語,他特意與王飛虎拉開了一段距離,步伐放得更快了。
“別這樣,來個玩笑嘛。”王飛虎知道自已說的話有趣得過分,大半引起了別人的不適,立馬就誠誠懇懇的表達了歉意,然後又跟上了秦窮,“說正經的,你現在到底要去做什麼?”
秦窮看了王飛虎一眼,見他臉上沒了插科打諢的神色,才開口說道:“我要去做什麼?這恐怕與你無關吧?倒是你,跟著我要幹什麼?”
“怎麼就無關了?這位同志,你忘了我們可都是中國人啊,那就是自已人,”
“你怎麼不說我們都是地球人呢?”秦窮白了王飛虎一眼,他越來越覺得眼前這人指定有點毛病,不對,絕對是有大毛病,老是跟自已瞎扯關係,沒話找話。
“那也不是不行。”王飛虎。
“”
“不利於團結的話一定不要說。”王飛虎開始胡謅八扯起來,“”
看著王飛虎那一臉,最後,秦窮也沒了招兒,任由他跟在身邊。
“你該不會是想去枉死城吧?”
“枉死城是什麼地方?”
NPC,
“歡迎光臨枉死城,二位貴客,枉死城的大門永遠為您敞開。”
“怎麼是枉死城?”白堂和陳厘皆是眉頭緊皺,白堂隨口問道,“上面不是寫著胴城嗎?”
那男侍應沒有回話,臉上表情全無,看上去好像是宕機了,女侍應還是繼續保持著那僵硬而又帶著詭異的笑容,彷彿她就是男侍應的附屬品一般,只起著襯托或陪伴的作用。
“”
沒本事的人就只能在城裡憂慮的生活著,只要死了,就會變成人獸,七天之後才能重新投胎。每個人在這裡有十個月的壽命,只有不停的往上爬才能找到生路,但是在我沒來之前,我不知道這胴城原來是這麼恐怖的。
恐怖?怎麼恐怖法?
時時刻刻提防著被殺,晚上還有無數的活屍出來,像我們這種毫無品能的人,簡直就是在夾縫中生存,我真是瞎了心了,怎麼就想著就來這胴城呢?在外頭,起碼還能活的安心點,雖然外面晚上也有活屍,但好歹地方夠大,自已可以與人組隊,找個偏僻的地方安居下來。可在胴城,我們就是與猛獸被一起關在籠子裡活肉,想活下來,那就必須變成更兇猛的野獸。
沒入光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