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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以後你歸我!

荀春扭過頭不看他,“你睡書房去。”

問虞避而不答,直截了當轉移話題。

“大舅兄去四王府找無情了,春兒,他沒你想得那麼脆弱,別再被他騙眼淚了。

否則……!”

頎長的身軀壓下來,和以前相比明顯瘦了許多,荀春轉過頭,水潤微紅的眼睛裡盛滿愛意。

風情旖旎。

問彧眼中的景緻便是如此。

“嗯?”

頭低下去,輕嗅幽香,蓬勃的生機從下腹蔓延瘋長。

“可要為夫再教一遍?”

荀春瞬間洩力,重新埋進枕頭裡裝死。

“知道了,以後不哭。

阿彧睡書房去,讓我清靜兩天。”

顏姐姐給的仙人淚不知是何作用,她現在經不起任何逗弄,總是一副狐狸精的媚態。

荀春後悔吃藥了。

仙人淚比阿彧以前給她用的毒更磨人。

凌厲的眉峰微微挑起,“韻兒莫不是忘了,這裡是佛門清靜地,為夫沒有書房。”

“那就去唸經,做什麼都行,別惦記我。”

也行。

他正好需要幾天,好生拔拔餘毒。

“春兒可想好了?”

修長俊逸的指尖沿著脊背往下游走,帶起一路火花閃電,荀春咬牙顫抖。

“快走,我要補覺了。”

“小沒良心的!”

“嗚……!”

腰上被輕輕咬了一口,體內炸開煙花。

“阿彧,求你了,讓我緩兩天吧!”

話說癸水怎麼還不來?

身體蓋上一層薄衫,問彧捏住荀春的脈門,眉鋒微微蹙起。

仙人淚的“返雛”效果,連初潮也要重來一遍嗎?難怪春兒今天格外不安。

“好好休息,為夫不鬧你了。”

“真的?”

“嗯,陪你安眠。”

問彧躺下來,拿起一旁的扇子替她散熱。

“睡吧!”

……

四王府。

李景延昏昏沉沉醒過來,身體像被掏空。

“來人!”

“王爺!”

“本王的人呢?”

下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昨夜他們又集體昏睡過去了,偌大王府守衛形同虛設。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找人,而是上朝。

“王爺,已經卯時了,再晚一點要誤朝會了,馬車已經備好。”

“怎麼不早點叫本王?”

李景延掀開床帳,下地時腰膝痠軟,差點跪在地上。

“更衣!”

“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顏如玉找回來。”

他只有在她面前能重振雄風。

早朝,李彘奴披麻戴孝,捧著問彧和荀春的牌位上殿,看得皇帝心口冒火。

他還沒死呢!

“父皇,今日您要是不殺了李景延為我師父,師孃償命,我自已拎刀去找他。”

“混賬!

跟著範文祠學了兩年,你就這副德行?

滾出去跪著,想好怎麼說再進來。”

李彘奴梗著脖子,眼眶猩紅瞪著皇帝。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何況他還是我親舅舅,今日我要殺李景延,誰也攔不住!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瞧瞧,瞧瞧問彧乾的好事。

偷閒還不消停,讓他的兒子自相殘殺。

李景延頭昏腦脹看著李彘奴,遲鈍地站出來為自已辯駁。

“父皇明鑑,兒臣愚鈍無知,哪有本事對問大人不利,彘奴誤會兒臣了。”

“我要有證據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彘奴,我念你年幼無知,不與你計較。

但問大人的死,你休要栽贓到我頭上。”

範文祠捧著奏摺走出來。

“陛下,這裡是四王爺李景延結黨營私,買通殺手刺殺問大人,以及殘害百姓的罪證。

劣跡斑斑,罪大惡極,請陛下明察。”

李景延陰沉著眼看向範文祠,真不識好歹,跟著李彘奴比跟著他好嗎?

“父皇,兒臣冤枉啊!”

皇帝象徵性看了看,便將罪證摔在李景延的臉上,“混賬東西!就憑你,也敢動問彧,自尋死路。”

“來人!將他拉出去幽禁四王府,日夜為問彧誦經超度。

投靠四王李景延的官員,有案底的抄家流放,其餘的連降三級。”

“父皇——父皇開恩吶!

你不能聽範文祠和李彘奴一面之詞,就處置兒臣啊,我是您的親兒子呀!”

李景延做夢也想不到,他比老二更不堪一擊,什麼都還沒做,就已經死不瞑目。

問彧,好一個問彧!

從頭到尾都在為扶李彘奴上位佈局。

“李彘奴,問彧何時成你舅舅了?”

他明明是大皇子的舅舅,還有那個神出鬼沒的問昀,他們……

“你……你是大皇兄一母同胞的弟弟?”

“是!我哥死在你們的算計裡,舅舅和父皇從小就把我藏得密不透風。”

“哈哈哈……”

李景延徹底崩潰了,紅著眼眶看向皇位上的男人,天家無父子。

真是笑話!

“父皇,你好偏心,兒臣不服!”

“從小,您把好的都留給老大,現在又都留給最小的。

我們其他的兒子,在您眼裡算什麼?”

皇帝捏捏眉心,不做爭辯。

“你明白自已的位置就好,把他帶下去。”

李景延不服,掙扎著大吼。

“既然沒打算培養我做繼承人,為何要給我希望?父皇,你誤兒臣啊!”

“父皇,殺人償命。”

“你住口!”

皇帝疲倦地靠在龍椅裡,由高福替他揉捏太陽穴,老啦!

“問昀,帶他去見人,如此魯莽的性子,如何擔得起江山百姓?”

滿朝文武噤若寒蟬,沒一個敢吱聲。

以前大家怕問彧這把刀,這兩年才知道,問昀比問彧更可怕。

誰沾染誰倒黴。

這天下,是問家外甥的了。

-

無情在禪房醒過來。

怎麼又到和尚廟?她還有任務呢!

“醒了?”

蕭燁臣拿著吃食從外頭進來,“還能動嗎?起來吃點東西。”

小丫頭此刻懵懂冷酷的樣子,倒是比昨夜曲意承歡要順眼得多。

“臣郎,我得回去。”

“回不去了,李景延已經完蛋。”

他端著湯坐到床邊,“以後你歸我。”

水蛇般的身體纏繞上來,“能得臣郎如此稀罕,奴感動的要哭了呢!”

“嗯,以後爺只稀罕你,要哭的日子還很多,彆著急。”

蕭燁臣吸入一口湯,扣著懷裡人,抵開唇齒渡進去,蠻橫掃蕩。

懲罰她故作媚態氣他。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