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只見無塵子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凝視著我,開口問道:“顧施主,不知您隨身攜帶的降魔杵是否還在?可否借予貧僧一用?”
我點了點頭,伸手從衣袖中輕輕一拂,那柄降魔杵便如行雲流水般滑落出來。我小心翼翼地將其遞到無塵子手中,他接過後,當即盤腿而坐,口中唸唸有詞。緊接著,他猛地將降魔杵拋向空中,剎那間,降魔杵綻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令人目眩神迷。
更令人驚歎不已的是,那光芒之中竟然浮現出一道巨大的虛影。仔細一看,那虛影赫然便是地藏王菩薩!我心頭猛地一顫,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無塵子究竟擁有何等高深莫測的道行,居然能夠召喚出地藏王菩薩的虛影!
眼前發生的一切讓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呆呆地注視著那道莊嚴神聖的虛影。在這驚心動魄的時刻,我深深感受到了道法的無窮奧秘以及無塵子超凡脫俗的實力。
突然間,那根巨大的降魔杵開始不斷膨脹,直至變得如同山嶽一般龐大,然後如閃電般疾馳而至,落入那道虛影手中。緊接著,虛影手握降魔杵,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然插入地面!
剎那之間,整座山峰彷彿都被撼動,搖搖欲墜。只見到降魔杵所插之處,地面驟然裂開,形成一道深邃幽暗的溝壑。這道溝壑一路延伸向下,最終形成了一個神秘莫測的洞穴,直通地底深處。而在洞口上方,則有由青石鋪設而成的階梯蜿蜒而下,宛如一條通往未知世界的通道。
隨著虛影逐漸消散,無塵子輕聲說道:“我們走吧。”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猶豫地邁步登上了那青石樓梯。雲姐緊緊拉住我的手,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我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文哥和雲姐,心中有些許不捨。這時,雲姐柔聲對我說:“阿文和我會在這裡等你歸來。”我默默地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轉身跟隨雲姐走進了那個神秘的洞穴。
剛剛踏足石板之上,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竟讓我聯想到了曾經去過的那家客棧。我不禁心頭一震,因為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客棧內那種獨特的力量正在復甦。
“感受到了嗎?一定要好好保護姐姐哦。”玉姐凝視著我,眼中滿是關切與期待。我滿腹狐疑地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我會有如此奇特的感受,彷彿回到了客棧一般?而且,我的能力似乎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面對我連珠炮似的問題,玉姐微笑著安慰道:“不必擔憂,一切都會慢慢揭曉答案的。現在,就讓我們繼續走吧”
“你的客棧本就是開闢的空間,而地府也是,如果說地府是個容器,那你的客棧一定是更大的容器,客棧跟地府本就是同一種產物,客棧超度善人,而地府則是懲罰惡人,所以,在這裡,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沒人動的了你,但是小女子就不一樣了,弟弟一定要保護好姐姐呢”
我聞言沒有說話,感受了一下,只感覺客棧的能力都能用,心裡一下寬心不少,揮揮手,身上的衣服變成了客棧的正規衣服,胸口帶著一個四號客棧的牌子,整個人氣勢一下顯現出來,
玉姐驚訝了一下,
“突然發現,弟弟你好帥呢”
我剛有的氣勢一下破防了,滿臉黑線,
這洞內陰氣很重,筆直往下,走在前面的無塵子完全不在意我跟玉姐,他像是在閃現一般,只看得那身影越走越快,沒一會就消失了
我剛想喊,玉姐打斷我說道
“本就不是一路人,讓他去吧,本來也只是需要他開這鬼門而已。”
我沒有說話,跟著玉姐接著往下走,這樓梯看不見盡頭一般,走了約莫十來分鐘,只見眼前一個巨大的石雕大門出現在眼前,只見大門聳立正前方,兩側柱子雕著兩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惡鬼一般,那惡鬼好似活著的一樣的,正中間一隻四腳石雕怪獸趴扶在中間,只見那門框上掛著一個牌匾,牌匾上寫著三個字,鬼門關。
玉姐一副輕鬆地樣子,輕車熟路的,將我手裡的請帖拿起,將她的放在了那石頭怪獸的舉著的雙掌裡,只見那請帖亮起金光,隨後那石獸彷彿活了一般,竟動了起來,爬到了一側。石門瞬間開始動起來,向兩側開啟。
玉姐沒有猶豫拉著我就走了進去,我們兩進來後,那石門又關上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虛無一般,空中雲朵點點,沒有月亮,卻透著詭異的藍色,老遠處一座巨大的城市坐落其中,
中間一條寬大的河流橫在中間,隔開了我們跟城池。
“那是弱水河,環繞整個地府,若水那城池不知道是哪個殿下的,這鬼門每開一次,出來的位置都不一樣,我們先過去吧,先進城打聽一下這是誰的城池”
玉姐說道
我點點頭問道
“怎麼過去?”
“過去再說”玉姐說了句就向前走,
我跟著走過去,來到河邊,這才看清這河的全貌,河水漆黑一片,似乎流速很快,時不時激起一個黑色浪花,玉姐沒有說話,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丟向了河裡,我沒理解玉姐是要幹什麼,
這時只見那遠處的河面上突然出現一艘船,穿透站著一個人,身穿蓑衣,手裡提著一個燈籠,那燈籠火焰呈藍色,很是詭異。那船逆流而上到了我們跟前,玉姐沒有說話,示意我上船,我兩站在船尾,那人裹得很嚴實,什麼都看不清,船自已就開始往對岸靠去。
船走的很慢,剛走到中間,只見那兩側突然伸出無數雙手來,手五黑一片,抓上了船的兩側,開始晃動起來,我面色一片,船身慌的厲害,
“弟弟,交給你了”玉姐說道,
我點點頭,揮手,那鬼手直接炸隨,化成了黑氣。又力量的感覺真的太有安全感了。
很快,船就到了對岸,我走下船,接玉姐下船,玉姐從懷裡摸出一塊玉,放在了船頭,那船自動掉頭,消失在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