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意親自勾搭的那群男人又如何?”煙紅咬牙切齒道。
她不知道那位執法者,是不是看出了什麼,才以施暴的理由詐出其他男人說出實情。
她只知道,此刻唯有順著那群男人的話語,繼續偽裝下去是她唯一的活路。
雖然剛剛被許風擺了一道,導致現在前後兩難,但也不重要了。
她只要自已承認是自願勾搭那些男人,最多也就只能被那執法者當成一個蕩婦罷了。
畢竟,這也是事實。那群男的隨便整出個證據,她便很難解釋。
她的本體不擅長戰鬥,若是主動暴露目,那是必死的行為。
唯有繼續偽裝,才能依靠煙紅的身份活下去,即便,他這一承認,煙紅的身份會立刻變的龐臭,王昌明也會因此被帶上綠油油的大帽子,但她又不在乎。
作為寄生體異魔,她只要活下去就行。
她賭的,就是許風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不敢亂斬普通人。
此話一出,最興奮的莫過於其餘男子了。
“聽見沒有,王老闆,你夫人都親自承認了。”
“執法者大人,我沒錯,我沒有主動施暴,你們不能抓捕我。”
“看看看,真的是夫人太騷,我沒辦法。”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王安忽然說道:“不管如何,只要煙兒你一句話,我還是願意做你的狗。”
....
“不!!”王昌明仰天怒吼:“王安你幾個意思,煙兒豈是你能叫的?”
“我夫人性格與品行我最清楚了,絕不可能會做出此等苟且之事的。”
他望向煙紅,滿臉急切:“你這麼說定然是有什麼隱情的,對不對?”
“我倆相識多年,即便是陌生男子碰了一下你的手,你都會噁心好久的,你...是隻鍾情於我的啊。”
許風眉頭一挑,當即問道:“王老闆,你剛剛所說的可當真?令夫人真有厭惡其他男子的潔癖?”
“千真萬確,千真萬確,”王昌明顫顫巍巍道:“我倆從小一起長大,她是什麼人,我最清楚的啊。”
“很好。”許風繼續道:“按照你的說法,那此次事件的結果,只有一種可能了。”
“什麼可能?”
“你夫人。”許風話未說完。
一道無瑕的刀芒閃過,煙紅的腦袋驟然落地。
“墮魔了。”許風收刀,鮮血四散噴湧。
至死,煙紅的臉上都還保持著一股無解的迷茫。
在她的印象中,執法者是不會輕易揮刀砍向普通人的,因此她沒有想過暴露本體,而是不斷地據理力爭,為此哪怕被標記上一個蕩婦的身份,也無所謂。
但,當許風拔刀的那一刻,她已經完全來不及顯出原型,腦海只有最後一個念頭。
此人,不按套路出牌。
【擊殺二階異魔.粉魅勾女,已凝聚永珍之水10滴。】
隨著煙紅倒下。
一大團粉色濃霧從其脖頸處噴湧而出,凝聚成一道身材妖嬈無比的粉霧軀體、
但很快,粉霧軀體上驟然生出恐怖的黑炎,還是灼燒,腐蝕、
直到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
王夫人,竟然是...魔。
緊接著,便是不斷的乾嘔以及哭泣聲轟叫而出:
“哇!!我™玩的是...魔。”
“該死啊,我就說憑我一個小小的保安,怎麼會引起夫人這等尤物的注意,原來....”
“假的,都是假的,我日了魔,不可能的,這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反觀王昌明,此刻臉上反而露出一股如釋重負的模樣。
“死的好,是魔就該被殺。”
“我就說我夫人是貞潔烈烈婦,不可能給我戴帽子的。”
“原來是被異魔寄生,死的好..好啊,呵呵。”
但回過神來,他又望向許風,怔怔問道:“這位差爺,所以說,引魔泥,也是我夫人所為嗎?”
“當然不是,魔不會去招魔,使用引魔泥的另有其人。”許風說著,目光望向王安似笑非笑道:
“你說是吧,王總管。”
此時王安的目光正死死望著煙紅那正在被燃燒的軀體,雙目通紅,像是憋著大氣。
最後,這才望向王昌明,一聲怒吼喊出:“是,是我將魔招引至石獅的,怎麼了?”
“我愛煙兒,從小就愛。你知不知道,從去年起,煙兒首次進入我房間的那一晚,我有多開心。我倆夜夜歡愉,我想獨自擁有她怎麼了?”
“我招引魔,就是要弄死你個王八羔子。”
“狗東西,我待你不薄。你卻存在這種心思。”王昌明上前,一腳踹向王安腦袋。
“從小到大,我有虧待過你?我將你放在身邊,與你不說財富共享,但也讓你這輩子衣食無憂,你卻整天打我媳婦兒的主意,你還是個人?”
“呵呵。”王安悽笑一聲,:“煙兒已死,是非曲直無需多言,既然生時無法做夫妻,那我便去地獄陪她。”
說完,王安迅速起身,一個俯衝朝距離自已最近的方強衝過去,腦袋對著唐刀輕輕一撇。
咔!
王安死。
見此情景,一旁王昌明的臉色比吞了一千根針還要難受。
“我媳婦兒死了,憑什麼你去陪葬啊??”
許風倒是沒想到引魔泥的事能這麼快得到解開。
他反問王安,也不過是想詐一詐他,結果卻是出人意料的得到完美解決。
搖了搖頭,也不再過多糾結什麼,將粉魅勾女爆出的異物和異魂收下。
又取出羅盤,開始凝聚斬殺粉魅勾女的功勞珠。
反觀,一直看戲的小甲,小乙此刻當真是驚呆了。
案件,還可以這麼破的嗎?
短短几句話,隨手拔次刀,就將異魔斬殺不說,還順帶輕鬆破了招魔案?
這種效率,即便是喚作三星?四星?甚至五星執法者也做不到吧?
此刻,二人看向許風的眼神中,已經隱隱閃出些崇拜的目光。
無錯書吧他們開始取出檔案,勢要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記錄進去。
方強則是喜笑顏開的將唐刀收進刀鞘,風哥的手段,一向神鬼莫測。
他早已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