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嗚啊……”
坎蒂絲以公主抱的架勢被泮無恙抱在懷中雙手摟住泮無恙脖頸,閉眼配合泮無恙的親吻。
“主人……您好像不是很開心?”
良久後雙唇微分,坎蒂絲媚眼如絲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俏面容,溫軟紅唇接連不斷的在泮無恙唇角輕點。
泮無恙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彎腰把坎蒂絲放回到床上,對紅著臉偏頭站在一旁的坎蒂娜招了招手。
“幹……幹嘛?都有姐姐了還不夠嗎!?”
輕薄動作自然是讓一向面子很薄的坎蒂娜跺腳輕斥,停在原地不願意往前。
別鬧,我有正事要說。
泮無恙維持著招手的動作不變,只是把本該說出口的話語便做傳念。
坎蒂娜羞紅面色僵在臉上,來不及思考為什麼正事就一定要讓自已跟姐姐躺在一起而不能傳音便看見泮無恙向著自已走來,一隻手還輕托住了她的腰肢。
“唔……”
坎蒂娜身體當即一軟,半推半就的被泮無恙抱起與坎蒂絲並排躺開。
坎蒂絲雖然在接收到傳念後懷疑這是主人新想的哄騙手段,但想不到拒絕理由的她還是重新做出一副老實的樣子,此刻正紅著臉跟妹妹貼在一起等待主人的下文。
兩隻小蘿莉彼此攥著衣角面頰羞紅躺在一起,眼神還時不時的躲閃,相信不論是誰看到這一幕都會心猿意馬。
泮無恙自然也是有些意動,但現在顯然不是放任精蟲上腦的時刻,他搖了下頭,稍微清醒點後俯下身裝出輕薄的模樣單手在兩小隻身上游走,低頭埋在兩小隻耳鬢傳念。
“聚落裡情況有些不對,除了我以外,你們誰都不要相信,尤其是挽春姐姐。”
坎蒂絲本來被這親密舉動弄得有些目眩神迷,聽到泮無恙的言語後身體一抖清醒過來,正打算傳念時就又聽到泮無恙的聲音在腦海響起。
“不要想著問為什麼,不要想著去做什麼,聽到任何訊息都要跟我彙報,明白嗎?”
泮無恙抬起頭看著身下的兩小隻,見她們微微點頭後才起身,結果身子剛一動就被兩隻小手分別拉住了左右兩側衣角。
“嗯?”
泮無恙很是詫異的看了下明明紅著臉偏頭不敢看自已卻依然伸手拉著自已衣角的坎蒂娜。
這倒是讓人意外哈……
“別看我……這是姐姐想的……我只是陪著姐姐而已……”
“主人說的,我們照做就是了,但主人您是不是也該願賭服輸?”
“現在不是時候。”
“才不是要到最後一步呢!主人真是色狼~”坎蒂絲抬起空著的一隻手解開自已的衣襟後又開始幫妹妹善解人衣,“主人之前小小的,現在突然就長大了!我們一直很想跟主人您親熱啊……”
“我才沒有!”
無論三者暗地裡的傳念有多麼的不忍直視,反正當兩對白嫩山丘浮現在眼前時,泮無恙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精蟲又一次毫不費力的佔據了高地。
“呵。”泮無恙輕笑一聲,無形屏障在原初術符運轉下頓時擴散開來罩住了屬於他的小土房。
與此同時,暗淡星空下的另一處。
紅在剛到聚落時就在皚雪的提議下被明心帶走了。明面上用的說辭是覺得有必要讓明心教紅一些面上的禮儀,其實真實目的就是不想讓這個小傢伙插在自已和暮辭中間當個毫不自知的電燈泡。
事實證明這個理由非常合理,也不知道明心是真的在悉心教導還是紅在她那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至少一直到現在皚雪都沒發現紅有偷偷跑過來偷看的跡象。
這才對嘛,小孩子就得有小孩子的樣子,一直往她這裡湊算個什麼事。
皚雪站在門口觀察了一陣,在確定紅今晚不會再往暮辭這跑後才帶起一抹極其微不可察的笑意轉過身往裡走。
比人都要高的法杖被皚雪握在手裡點來點去,每次觸及周邊都會在土牆上產出一些骨白色的物質。
在繞著小土房轉了一圈確定沒什麼差錯後,皚雪手中法杖點地,純白靈陣從相接處展開,擴張到包裹住小土房後才變作屏障消散。
“嘿嘿~”看著自已的傑作,皚雪很是得意的晃了晃身子,一回頭就發現暮辭正在用一種頗為無奈的表情看著自已。
“什麼表情!”皚雪隨意的把法杖擺到一邊,緩步坐到暮辭身邊雙手撐著土床偏過頭注視暮辭的側臉,“你看起來悶悶的,怎麼了嗎?”
“怎麼這麼敏銳?”暮辭握住皚雪白嫩的手掌放在自已腿上輕撓掌心。
掌心傳來的酥癢感令皚雪手掌微微顫動,皚雪強忍住掙扎的反應,繼續盯著暮辭看了一會兒後才回答:“因為……我……你啊”
中間兩個字被皚雪特意掩去了發音,可這18個筆畫早就存在兩人心中,暮辭又怎麼會因為沒有聲音而不解呢?
他伸手摟住皚雪的腰肢,看著她如溪流般的靈動眼眸:“我也喜歡你。”
他與她相對而望,漸漸的眼中只剩下彼此。
“親我!”
“好!”
雙唇相接,先是一觸即離。暮辭一手攬著腰肢,一手無師自通順著秀髮置於後腦,對視數息後再度重合。
“哈……”良久後,皚雪拉著暮辭環過腰肢的手放在腹部,滿臉通紅的靠在他肩頭,“可以說說為什麼不開心嗎?”
“我只是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為什麼。”
“哪裡怪怪的?”
“講不清,可能是氛圍吧……”暮辭拉著皚雪躺倒,摟住腰肢的手順勢墊在她脖頸下,“不過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就像聚落遷徙那會兒一樣。”
“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我們呢只要負責聽命行事。”皚雪平躺著,抬手遮住眼眸,“不過……”
“不過什麼?”
“既然你覺得不對,那我幫你查查?”
“先休息吧。”暮辭笑笑,起身抱起皚雪平躺在床上,“再怎麼樣也不急這一晚上。”
……
東方日出啼早鴉,城門人開掃落花。
在這茫茫大漠中,早鴉估計是見不到了,但倒是有另外的人充當著這一角色。
由於早就下定決心要努力修煉以便於在未來的某一天可以成為泮無恙的助力,藍桉最近都起的很早,有幾次甚至只是微微有些光亮時她便已經在空曠處不厭其煩的演練著靈術。
本來今天藍桉也打算繼續重複前些天的訓練計劃,但誰讓昨天泮無恙突然回來了呢?正所謂計劃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都有個輕重緩急,昨天念著泮無恙一路奔波需要休息所以只是匆匆見了一面說了幾句話,今天再怎麼說也該輪到她跟無恙敘舊了吧?
至於會不會被挽春姐姐搶先……哼哼,從自已對挽春姐姐的瞭解程度來看,她根本起不了這麼早,優勢在我!
不過現在過去是不是有點太早了?無恙會不會沒睡醒啊?
藍桉皺著眉,往泮無恙居住處邁步時還有些苦惱的嘟了嘟嘴。
要不在外面等無恙睡醒再進去?嗯……好像也不是不行……
藍桉低頭思考著,由於過於入迷以至於都沒注意到身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
“哎呀……”
碰撞傳來,藍桉捂著額頭退開兩步,抬頭平視前方後卻發現只能看到一身黑衣和麵前之人的腹部。
好高呀!
藍桉有些詫異的抬起頭,心中思緒在看到黑衣人面龐時全部轉化為欣喜:“無恙!”
“怎麼起這麼早?”
由於身高原因,泮無恙只得蹲下身跟藍桉保持平視,習慣性的抬手在藍桉的腦袋上揉來揉去。
“這些天早起習慣了。”藍桉一邊眯著眼享受泮無恙的摸頭殺,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捏著衣角,“無恙才是應該多睡會兒,為什麼也起的這麼早?”
泮無恙倒是也想多睡一會兒,但現在聚落裡一大半人都被控制,他在還沒搞明白原因和幕後黑手之前哪裡敢放鬆休息啊。
要不是昨天坎蒂絲姐妹倆合起夥來撩他,他甚至連佔她倆便宜的心思都沒有。
即便如此,在安撫完兩小隻後他也幾乎沒怎麼休息,滿腦子想的都是該怎麼找線索。
話說這倆小傢伙還真是又菜又愛玩,泮無恙都沒怎麼動作她倆都快軟一半了……
咳咳,跑偏了……
也幸虧這些變故導致愁秋沒有突破準神,加上挽春姐姐剛見到自已時不自然的表現讓自已察覺到了點異樣,不然就靠西澤和愁秋那隱晦的提示,泮無恙估計自已是真聽不出來有什麼不對。
至於為什麼說挽春姐姐不自然,藍桉年紀小,接受新事物的速度快,知道他一夜變大後適應過來很正常。
但林挽春作為一個成年人,又跟自已朝夕相處了兩年,按理說是最不習慣他巨大變化的那個。連禹山、卡爾甚至明心在第二次見到自已時反應都有些怪怪的,挽春姐姐為什麼能這麼快就適應過來,這麼自然的跟自已敘舊?
甚至退一步來說,就算挽春姐姐真的適應了他的改變,那又為什麼會在打算摸他頭時又重新變得不適應了?
也正是因為挽春姐姐這顯然自相矛盾的前後反應加上愁秋沒有突破準神的變故,泮無恙才會得出聚落中有人被控制了的猜想。也正因此 他才會一反常態的跟聚落中的同胞們聊天打諢、才會主動去找西澤對話。
泮無恙覺得那個幕後黑手應該可以做到控制傳奇及以下強者,如果上限只有高階的話顯然不可能讓準神邊緣的愁秋束手束腳。也幸好自已因為要護送大部隊提前把聚落裡的傳奇強者都拉走了,要是禹山和卡爾也被控制的話局面估計會棘手很多。
至於這傢伙為什麼只選擇控制部分人員而不是全部控制……
目前看來有一種原因:往糙話的角度說其實就是因為高階以下的人族在半神或者可能是準神的爭鬥中說難聽點其實就是雜魚,稍微控制幾個保持基本數量就夠了,再多了只是徒增負擔,還不如真真假假摻雜著迷惑其他人族更能起到效用。
總之泮無恙昨天倉促間也就得到這點猜測,在愁秋告誡他不要著急後他除了給幾個關鍵人物如藍桉、坎蒂絲、坎蒂娜上了個保險之外基本上就等於啥也沒做。
因為擔心這場爭鬥的對手有可能是準神強者,泮無恙也就沒什麼休閒的心情。之所以起這麼早主要也是打算去找找明心和禹山,順帶著給暮辭等高階以上剛回到聚落還沒被控制的強者上點保險。
不過這會兒意外遇到藍桉,泮無恙也不可能一言不發直接離開,因此思考片刻後還是決定上前跟藍桉閒扯幾句表示關心。
“我醒得早,起來走走。”泮無恙拉起藍桉的手,悄悄悄往她身體裡灌注靈力,“藍桉這麼努力,或許今天就能突破高階也說不準哦!”
“真的嗎?!”藍桉本來還在心裡對泮無恙所說的“醒得早”三個字表示懷疑,聽到這話後瞬間就將質疑拋到腦後,滿臉欣喜的抬頭看著泮無恙,“等我變得跟無恙你一樣厲害,我就可以保護無恙了!”
“好啊,那我等著看藍桉你保護我的那一天。”
“哼哼~”藍桉牽著泮無恙到處亂走,看著不久前剛修建起的小土房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對了無恙,我昨天好像有看到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
“想交朋友?”
“有一點……本來聚落裡就只有無恙你跟我差不多大,結果還突然變得這麼高……”
“那我介紹你們認識?”
“啊?!可以嗎?要是麻煩的話就算了,我可以自已去找她的。”
藍桉的性子可以說是靦腆的很,與自已話多也不過是因為心裡依賴,尋常情況下很難做出主動與人交際的行為,眼下突然大膽起來顯然是因為憋壞了。
泮無恙本來就有讓紅跟藍桉互相影響一下以此改變藍桉靦腆性格的打算,眼下既然藍桉也有想法,他當然不會推脫。
“沒什麼麻煩的,她也很想和你交朋友。”
“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