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少爺,你對那個女生…"
他旁邊的男人看柏少爺盯著一個女生有許久了,便出聲道。
"嗯。"
柏芷轉過頭一臉冷漠的看著他,聲音裡帶著警告道。
那男人感覺渾身發冷,自知惹了白少爺不快,連忙閉上了嘴。
柏芷對這酒吧的事,一點都不感興趣,也不喜。
"你過來。"
柏芷動了動手指對他道,男人一臉殷勤的走過來。
"你做什麼小動作,我不是不知。"
"被我發現了,你應知道後果。"
柏芷用一種調侃的語氣對他說。
男人十分害怕,額頭不停的冒著虛汗,解釋道:"少爺,我不敢。"
柏芷冷笑了一聲,開口道:"你不敢。"
過了一會,柏芷解決了這事,再去看時,那人已不在了。
在酒吧外面,桂長樂把外衣合攏,雙手使勁搓了搓,說:"真冷。"
她撥出的氣,在空中冒出白氣融入了雪裡。
"長樂,我先走了。"
跟她一起來的女生看著不遠處的的哥哥,朝她揮手,便跑了過去。
"哥。"
女生一臉開心,白色軟柔的圍巾遮住了脖子,還剩下了一嘴,在那叭叭著。
她的哥哥一臉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桂長樂一人在風中站著,捂住衣領跑了回去。
"樂樂。"
一位面色暗黃的女人走了過來。
"媽。"
桂長樂快速走到她的身後 一把扶住她的手。
"回去吃飯吧!"
桂長樂把圍巾取下來圍在她的脖子上,自己則把衣領拉高,遮住脖子。
"嗯。"
桂長樂的母親溫柔的點了點頭。
雨突然停,它來的如此突然,又如迅猛的離開了。
"不走嗎?"
長風壓了壓裙角,看著坐在駕駛位置一動不動的人道。
白彥眼神深遂,裡面帶著兇猛的情緒。片刻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笑著道:"走。"
"小魚,好嗎?"
長風懶洋洋的躺在座位上,一隻手撐在門窗上,另一隻手拿著手機。
"好了。"
寧小魚聲音中交雜著喜悅。
"那就好。"
長風,嘆了一口氣道。
長風家裡,寧小魚一邊偷偷看著大哥 一邊小聲道。
"過來。"
夏無手裡端著一碗麵向從廚房出來,站在桌子邊對他道。
一股面香飄來,寧小魚眼睛一亮,急迫道:"馬上。"
"我掛了。"
長風聽大哥平緩的聲音,心想:"終於和好來。"便對寧小魚說。
"好。"
寧小魚十分開心道。
聽著手機傳來的喊聲音,長風一陣無語,掛電話比他還積極。
"哥。"
寧小魚還是有點害怕大哥不開心,一臉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夏無有點心疼中帶著一絲想笑,小魚就像一隻犯了錯的小貓,忐忑不安的朝主人走來。
"小魚,哥錯了。"
聽見夏無的話,寧小魚的眼眶越來越紅,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像一個炮彈一樣一下衝了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哥,我好害怕。"
"害怕,不要我。"
寧小魚聲音哽咽道。
"不會的。"
"小魚。"
夏無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背,溫柔道。
倆人就在此抱了幾分鐘。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相愛的人無法在一起。
世界上有很多令人感傷、痛苦、後悔的事,它們是人類身體裡最重要的部分。
看過許多小說的我,也時常在想:"是不是人只有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
窗外傳來樹枝上雨落下的聲音,它從高空落下,融入大地的懷抱裡。
"小魚,你和我說說昨天是怎麼了。”
長風一縷青絲飄在肩上,修長的手指敲在桌子上。
寧小魚臉紅彤彤的,眼神有點迷茫,坐在沙發上,雙手抱住一個空的瓶子傻笑。
"哥哥。"
長風看著只是一臉笑,抱著瓶子喊哥哥的人,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一陣清風襲來,寧小魚眼神清醒了一些說:"哥哥吃醋了,他不理我。"
聽著小孩子的口吻,長風用手壓了壓裙角,一雙修長冷白沒有一點贅肉腿,放在桌子上。
"喂!"
"長風。"
"來接你家醉小貓。"
"他醉了。"
"哥哥!"
長風正在和大哥說話,寧小魚突然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機喊道。
“小魚,乖。哥哥馬上來。"
聽著哥哥的聲音,寧小魚安分下來,鬆開了手,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坐在沙發上。
"真是個…"
長風頓時笑了,用手輕輕戳了一下寧小的頭道。
“哥哥。"
寧小魚還以為是夏無,一把抓住他的手。睜眼一看不是,立刻又鬆開,好像眼前的是什麼洪水野獸。
長風都被氣笑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
"咚!"
"走了。"
夏無敲了一下桌子,抱著人說。
長風看他一眼,點點頭。
"小魚,走了。"
夏無看著醉的迷糊的人道。
"嗯"
寧小魚像一隻醉了的魚,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一直重複呢喃道。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