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言,
今年十八歲,
身高在1米7幾左右,身體瘦弱。
當你看到這本日記的時候。
這,已經我來到這個神秘的地方的第三個月零六天了。
至於,我是否還活著。
說實話,連我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
在我小時候,曾經患有過短暫的精神病病歷。
但,我患過短暫的精神病,是我從我媽的口中無意得知的。
可是在我能記得起事情的時候,
我的身體是非常的好,渾身都是力量,自身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
而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神秘的地方,
那就又要從三個月前的一個夜晚說起了。
我是不想來的,
無錯書吧但,我是被我媽在三個月前送來這個地方的,原因竟是我媽想為我戒掉賭癮。
可,我能清楚的知道,這不過是我媽的一個藉口而已。
在我十三歲那年,
我便跟著街頭的混混,開始遊走於各大底下黑市賭場、底下黑暗格鬥場。
那時候的我,
常年沉浸在地下黑暗格鬥場當中,對我來說,打黑拳,賭博,抽菸喝酒等等這一類的東西已經屬於常了。
十五歲那年,
我記得很清楚,那時的我,
隻身一人,單手拿著一把半米長的砍刀,從缽蘭街街頭一路砍到街尾,再從缽蘭街街尾殺回街頭。
......
沒錯,
你並沒有看錯,也沒有聽錯。
以上這些,不過是我胡編亂造出來的,
其實,
說實話,我現在還是一名高中生,一名還有幾個月就要參加高考的高中生。
好吧,
我們還是說回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神秘的地方吧。
那一晚,我剛好十八歲生日。
我被我媽叫回家中吃晚飯,然而,我媽卻在晚飯裡下了藥,我才被帶到這個神秘的地方的。
那天早上,
我醒來之後,我就發現我的身體,全身軟弱無力,雖然能勉強獨自慢慢行走,但,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
更沒有辦法,沒有能力逃出去。
那時候,
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
發現到這裡是一間僅有十幾平方米,周圍充滿黑暗的房間。
除了一張簡易的木床和一個簡易的床頭櫃,以及床頭櫃上的一個散發著微弱光芒的老舊檯燈外,
這間房間就沒有任何的其他東西了。
不,
除了這些東西外,
還有我,林言!
我應該還算是一個東西吧,
不過,我也不太確定,現在的我還算不算是一個東西。
在這期間,
我能見的人除了每天過來為我注射神秘物質和抽取我的血液外的美女醫生外,也就只有我媽了。
因為,我媽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看望我。
除此之外,
也就剩下每天有人從門口處下方的小洞口外遞進來食物的手外。
我沒有再見過任何人。
我每天就只是能待在這個十幾平方充滿著黑暗的房間當中。
而,我每天待在這個神秘又充滿黑暗的地方都很絕望,很無助。
我每天都想著逃出去,
可我的身體一直都是軟弱無力的樣子,這樣的情況,使我根本沒辦法逃出去。
而我現在唯一能逃出去的希望,就是寄希望於我媽。
可我,在這三個多月向我媽的勸說中。
根本沒有辦法說服我媽。
那時,
我也在問,我什麼時候能結束這樣的生活。
但,我媽卻說,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我走出這個神秘的地方。
當時,
我就對我媽感到很無語。
但,我卻不能對我媽大聲說話,對她發脾氣。
理由很簡單,
那是我媽!
那是親手將我辛苦帶大,養大成人的媽,親手,一把屎一把尿的,將我帶大的。
至於我爸,
不好意思,在我能記得起事的時候。
我就沒有見過我爸。
曾經,
我也曾問過我媽,問我爸到底去了哪裡。
但,我媽卻對我說,我爸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非常遙遠的地方。
就連我媽也不能確定我爸是否還活著。
可,我媽卻說,在我爸臨走的時候,留給了我媽一筆小錢。
但,那卻是隻能讓我媽勉強活下去。
我林言能長這麼大,
全是我媽一人辛辛苦苦親手將我帶大的。
所以,
不管我媽在怎麼對我,我也不會對她大聲說話,對她發脾氣,對她產生埋怨。
.........
今天,
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這是我媽來看我的日子。
我依然不會放棄,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逃出去,生存下來的機會。
“咔吱!”
厚重的鐵門被人推開了。
一位大約三四十歲,身穿樸素衣服的婦女,手中拿著一個木籃子。
那是我媽!
她緩緩地朝我走來,坐到了我的床邊。
我媽微笑的從籃子中拿出一個瓷碗,碗中有著五六個拇指大小的湯圓。
“來,言兒。”
“快,趁熱將這湯圓給吃了。”
我看著我媽遞過來的瓷碗,我瞄了一眼開著的鐵門。
雖然,看著門外沒人。
但我卻能感受得到依然有人靠在旁邊的牆邊,正在職守著。
我根本無法走不出去這個鐵門。
因為,我已經試過了,每次都被無情的拖了回來。
我看著我媽捧著瓷碗伸過來的雙手。
我藉著這個機會,伸出雙手,緊緊的抓住我媽的雙手。
“媽~!”
我的十分無助的看著我媽,聲音充滿著乞求,眼中含著一絲淚水。
“兒子求您了!”
“言兒,求求您了!”
“媽,求求您帶言兒出去好不好!”
“言兒,出去以後,一定會好好的找一份工作,好好的待在您的身邊!”
“言兒向媽您保證,出去後不會在去打黑拳,賭博,抽菸喝酒了。”
“我求求您了,您和她們說一聲,讓您兒子我出去,好嗎!”
我媽靜靜地看著我這個樣子,
我現在都不能確定我媽是否會因為看到我這個樣子而心疼。
因為,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
就在這時,
“咚咚!”
門外的牆邊傳來一聲敲擊牆面的聲音。
“言兒,快,快把這些湯圓趁熱吃裡。”
我媽溫柔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在外面的牆邊的敲擊聲響起。
我明白了,
我的計劃,又一次失敗了。
我,終究還是沒能如願逃出去。
當我媽拎起籃子走出去後,關上沉重的鐵門時。
外面傳來了我媽和當時我媽拜託把我帶進這裡的人的聲音。
“董小姐!”
“您能實話的跟我說一下嗎,我兒子什麼時候能結束這種日子?”
我媽聲音輕輕地對著一位叫董小姐的女士,開口說道。
“林媽,你放心,林言馬上就要進入下一階段的訓練了。”
“只要林言這孩子能堅持過下一階段的訓練,他就能正常的回到你身邊了。”
“你呀,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對林言這孩子怎麼樣的。”
那位名叫董小姐的女士,聲音輕柔的向我媽說道。
“好好,我相信董小姐!”
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我不能再聽得見為止。
.........
林言合上了日記,放下了手中的鉛筆,深深地撥出一口氣。
兩眼無神的看著已經被磨得光滑而涼爽的黑色皮革,它的邊緣被歲月磨礪得有些磨損,但仍然保持了原有的光澤和質感。
將手中的日記塞回枕頭下面後,
林言抬頭看著床頭的老舊檯燈發出那微弱的光芒。
逐漸的......。
林言整個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