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列車的廣播播放完畢之後,列車開始啟動。
也是在列車廣播說完的時候,06節車廂門口趴著的渾身是血的女子緩緩站起身來,抬手擦拭臉上的淚水,身體緩緩的走進車廂中去,就近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林言見到她的模樣,想起來了,她是來時的那對情侶,身穿長裙的女子,他的男朋友身穿一件衛衣。
現在,零號列車已經開啟了,她一個人在最後的時間中上了車,手中還緊抓著半件染血的衛衣,所以,她的另一半,已經......。
林言收回目光,剛好和前面回頭的何清雅碰上,林言看著何清雅的眼睛,搖了搖頭,便是閉眼休息養神了起來。
來到這個新生之地,來的時候,是整整的十個人,回來的時候,卻是隻有來時的一半。
夜晚,06節車廂中,林言幾人沒有商量夜晚值班,不過,金雲坤和林言二人還是一個守上半夜,一個守下半夜。
時間匆匆流逝,夜裡,零號列車一樣遭受來時的獸攻擊,那些獸甚至還闖進一些車廂當中。
不過,能再次坐上零號列車返航的人,都是已經成為異能者的,最低也有一階,不再和來時那樣面對詭獸一樣沒有縛雞之力了。
林言所在的06節車廂很安靜,這一晚沒有意外,平安的度過。
一連不知道多少天,林言等人沒有發生任何的太大的意外,回到了原本上車的那個車站,雖然期間有過詭獸襲擊,但都在林言的出手下,乾淨利落的解決了。
“阿言,俺走了,有時間以後再見!”
“林言大哥,我也走了。”
看著金雲坤和何清雅的告別,林言也會揮了揮手,告別之後,三人分別走進不同的光幕,回到了自已原本上車的地方。
譁!
林言走出光幕,回到了之前囚禁自已三個月的小黑屋,這小黑屋亦如十天前林言離去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變,只是地上有著些許灰塵,想來這十天時間中,沒有人進到這個房間中吧。
一張簡易的木床,一個簡單的床頭櫃,加上一盞老舊檯燈,屋內的擺放很簡單,房間內雖是黑暗一片,但林言卻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容器已經回來了,看來他的狀態非常的好,想來已經成功駕馭了替死獸,計劃成功了一半。”
“可是,阿奴在容器的身體感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東西,是錯覺嗎?”
在林言所在的房間的隔壁,有著兩道妙曼的身影,注視著已經從新生之地回來的林言,而林言反而是一點也不知道隔壁還有著兩個人正在看著自已。
“阿奴,不要想太多了,只要他已經是主上了不就行了嗎,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不是嗎?”
“嗯,阿奴也已經感受到主上的氣息了。”
“阿奴,我們走吧,主上大人需要發洩。”
“是!”
兩道妙曼的身影說完,便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小黑屋內。
林言走到木床前,伸手到枕頭底下,但卻是發現枕頭下空落落的,沒有任何的東西,他的那本黑色皮革日記已經沒了蹤影了。
無錯書吧“呵呵,也對,正常人誰會寫筆記啊!”
林言收回右手,而後緩緩摸向自已別在腰間的橫刀刀柄。
刷!
生鏽的橫刀出鞘,周圍雖是黑暗的環境,但,冰冷的橫刀刀身卻是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閃過一道寒光。
咔嚓!
沉重的鐵門被林言隨意揮了兩刀,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頓時掀起一陣灰塵。
譁!
林言運轉體內的雷霆異能,恐怖的雷電在林言身上浮現,噼裡啪啦的雷電聲響起,林言幾個閃身間,來到了右邊的房間門口。
房間門同樣是一道鐵門,林言幾個揮手便是將鐵門砍了個稀巴爛,這個房間內的場景,跟林言所在的房間一模一樣。
在房間的木床上正躺著一個人,不過因為林言搞出來的動靜已經吵醒了這一位不幸者。
林言直接走了進去,沒有過多的話語,揮手就是一刀,因為被囚禁在這裡的人,都是受到殘忍的折磨的。
噗呲一聲,西瓜大的核桃應聲飛起,帶著一道鮮紅的汁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掉落在地。
林言甩了甩橫刀上的汁液,來到了下一個房間,同樣的情形在這一個房間中上演。
這是一棟只有五層樓的樓層,基本上,每一層的走廊上,都沾滿了鮮紅的汁液,片地都是。
滴答!滴答!
一滴滴鮮紅的汁液從林言的橫刀上流下,在這段時間中,林言已經揮刀將一整棟樓內,所有的房間中被囚禁的人都給斬殺了,幫助了他們逃離了這世間的痛苦。
此時的林言已經是殺紅了眼,他提著滿是鮮血的生鏽橫刀,走向了這棟樓的最後一個房間。
這是林言刻意留到最後的一個房間,因為他已經在這個房間中感受到了一股來這馭詭者氣息,果然,一切的陰謀真的和林言識海中的那道神秘意識有關。
砰的一聲,林言直接踹開了眼前的鐵門,提著手中的橫刀走了進去。
“雷電類的異能,沒想到竟然還有不一樣的收穫,看來計劃是成功了。”
房間內,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傳出,緊接著,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子緩緩走出,她步履輕盈,擁有白皙動人的面容。
她微微抬頭,丹鳳眼中流露出溫和的神情,櫻唇微啟,眼睛注視著房間門站著的林言。
噗呲!
林言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將手中生鏽的橫刀狠狠插進了女子左邊的肩膀處,砰的一聲響起,林言直接將手中的橫刀貫穿女子的肩膀,插進了其背後的牆壁之中。
“咳咳!好......好強的雷電類異能!”
女子輕咳一聲,嘴角流出血跡,因為橫刀的插入,她半個肩膀都被鮮紅的汁液給染紅了。
林言依舊面無表情,眼睛因斬殺的人太多,變得血紅血紅的,林言右手握住橫刀刀柄,頭向前幾分,聲音有些低沉,“說,你們對我老媽做了什麼,是用了特殊性的異能來影響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