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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初臨楊州城

“什麼?你說這是小影的?”我直接從書桌前站了起來。

老闆道:“沒錯,當年這是老爺送給小影姐的第一件禮物,所以我的印象十分的深刻,不會弄錯的。”

說完之後,老闆又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我。

這張紙的顏色微微發黃,製造的十分粗糙,一看就不是現代的東西。

我展開一看,上面用漢字寫了三個數字,二六七,在這三個數字的後面,還有一扇門的圖案。

我問老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開門密碼?”

老闆答:“不知道,答案只有你去了之後,才能解開。”

“去了?我去哪?”

“楊州。”

我頓時一愣。

“楊州?你不會想說,一百多年過去了,小影還在州楊城外的那口井裡吧?”

老闆點點頭:“沒錯,不過現在已經不是城外,而是城內了,而且那個位置已經成了楊州城最繁華的地段。”

靠!

一百多年過去了,那裡早已經是物是人非,那口井估計被填上都不知道多少年了,這讓我怎麼找。

老闆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

“怎麼找的事,你不用擔心,既然小影姐能在這個時候發出來訊號,那就表示,那個地方肯定已經,或者即將出現邪祟,就你這體質,你都不用去找,它們自然會找上你的。”

“還有,老爺當年在那裡給你留了一件禮物。”

我表情一愣。

“我爺爺給我留禮物?當年?一百多年前?”

老闆點點頭。

“行吧。”

我只說了兩個字,因為對我爺爺,我是徹底服了。

一日之後,楊州城信賢區東湖夜市。

這天晚上,東湖夜市突然出現了兩個奇怪的外地人。

按說楊州城作為旅遊城市,多兩個外地人,也沒什麼奇怪的。

但是這兩人剛進夜市乾的第一件事,就引起了圍觀。

這兩人分別是一個十七八歲學生模樣的小夥子,另一個人則一個看起來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小夥子看起來還好,沒什麼特殊的,奇怪的是他身旁的那個小丫頭。

那小丫頭身穿一條白色長裙,劉海長到直接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楚樣貌。

渾身上下為數不多裸露出來面板,竟然是那種毫無血色的煞白。

此時這小女孩正拿著一根雞腿吃的正歡,當然如果僅僅只是長得怪和吃雞腿的話。肯定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現在這個網路時代,到處都是想一夜爆紅的人。

在短影片平臺上,大家已經見過了太多奇怪的人了,比眼前這女孩造型還奇怪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這女之所以會引起大家的圍觀,原因是這小女孩吃的竟然是一條生雞腿。

她每一口咬下去之後,雞肉中甚至還會滲出紅色的血水。

剛才一個偶然經過的女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就被嚇得一聲尖叫,這才吸引了別人的圍觀。

這兩個人,正是我跟小憐(失憶的雲娘)。

昨天我離開太平鎮之後,就坐汽車趕到了楊州城,光頭老闆怕我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會出意外,就讓小憐跟著我,說是可以保護我。

雲孃的本事,我之前是見到過的,所以就沒有拒絕。

哪知道這丫頭剛到楊州城,就給我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

此時小憐正一手拿著滴血的雞腿,另一隻手緊緊地攬著我的胳膊,毫無顧忌地吃著。

我知道這是出於她狐狸的本性,才做出來的行為,而且她現在的智商基本就跟三歲小孩一樣,只能哄著來。

“小憐,這裡人多,我們把雞腿收起來,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再吃好不好。”

我一邊哄著小憐,一邊指著自已的腦袋,尷尬地對圍觀的人解釋道:“我妹妹,小時候受了刺激,這裡有問題。”

聽我這樣一說,圍觀的人群頓時散去不少,但還是有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我說小夥子,你明知你妹妹腦子有病,怎麼還能往外帶呢?瞧你把我孫子給嚇得。”一位衣著精緻神情高傲地大媽指著我說道。

然而我看了看她的周圍,根本就沒有小孩,只有一條紅色的小泰迪,此時那泰迪正呲牙咧嘴地對著小憐,咬個不停。

我頓時被她這句話給惹惱了,陪著笑道:“對不起啊大媽,嚇到您孫子了,我道歉。”

我又指著她腳下的泰迪道:“這泰迪一定就是您的孫子吧,長得真可愛。”

大媽一見我誇她的小狗,頓時翹著下巴道:“那是,我這孫子可是純種的泰迪狗,我兒子從國外帶回來的,貴著呢。”

我假裝驚訝

“喲,竟然是國外帶回來的啊,難怪毛髮那麼亮,長得跟您還真像呢。”

“那是...”大媽剛說兩個字,忽然又反應了過來。

“唉,我說你這小夥子怎麼罵人呢?你說誰長得像狗啊。”

我笑道:“這不您說這是您的孫子麼?孫子跟奶奶長得像,怎麼能是罵人呢?”

我這樣一說,頓時引得周圍人一頓哈哈大笑。

那大媽的臉給憋得跟猴屁股似的,指著我身體不停地發抖,卻又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時候,小憐已經吃完了雞腿。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那泰迪的跟前,低著頭看著那泰迪。

“你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小憐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任何情緒,那小泰迪狗頓時被嚇得縮在地上嗷嗷直叫。

大媽還以為小憐打了泰迪。

“我說你這臭丫頭,你打我孫子幹嘛,你找死是不是。”

說完之後,大媽直接掄起手掌,一個大耳光子就抽在了小憐的臉上。

小憐的臉頓時癟了一塊下去,同時腦袋也像是陀螺一樣,在脖子上滴溜溜地轉了好幾圈。

這詭異的一幕頓時把周圍人給嚇傻了,一個個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小憐卻仍然沒有任何脾氣,她伸出慘白的小手,把歪道一旁的腦袋扶正了之後,繼續用那毫無情感的語調道:“你為什麼打我?”

大媽此時嚇得心臟病都要出來了,指著小憐一個勁地你!你!你!

我見現場已經失去控制,連忙拉起小憐就跑。

結果我用力太大,一下子把小憐的手臂給拽掉了,這一下圍觀的人終於是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開始四散著逃跑。

我也趕緊抱起小憐趁亂溜走了,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人群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驚慌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