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法喝到奶茶了嗎?”
離開的時候,符玄遠遠望去那離去關閉的店鋪,一時之間沒有緩過神來接受這個現實。
在他的最前面,一滴血淚緩緩滴落在最前面的水泥地上。
不過那只是一瞬,符玄的神智重新恢復了正常的樣子,嬌氣語氣輕哼起來:“哼,沒了星芋啵啵奶茶,大不了下一家奶茶比這家還要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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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小姑娘,現在天色這麼晚了,你從早上打到現在,太卜沒發現你已經太走運了。”
“每次打牌都轉移陣地,現在居然敢在太卜家門口附近打牌,簡直是瘋了。”
“我們倒也沒事,關鍵你每次都被抓包了,這樣做大家都不太好。”
“就是說啊!這牌有必要打嗎?現在你的想法有點過於危險了。”
“萬一太卜恰好下班回家,你可就有的慘了。”
在符玄家的門口附近,幾個牌友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搓著瓊牌。
他們的目光一同看向那穿著青色小袍的青澀少女。
“你們放心,上次打牌位置沒有找對。”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太卜大人老人家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們會選擇在她家門口打牌。”
“而且經過我重重計算得她下班的時間,等我們把牌打完後,太卜大人都沒有回來。”
青雀表現的十分自然,雖然她上班摸魚三十天被抓二十九天,最後一天是休息假。
但絲毫不放棄她摸魚的想法,這次的想法比之前還要瘋狂一些,直接選擇在符玄家門口來打牌。
人生只有一次豪賭,那麼她將贏得徹徹底底。
“工作不爭取價值,是勞動換取的報酬,工作的時候偷閒才是自已爭取的價值。”
“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來次豪賭吧,朋友們。”
“要麼一無所有,要麼贏下所有。”
順著她的瓊牌拿了又打,打了又拿,經過她的縝密的排列後。
“哎,胡了!”
青雀的嘴角的笑意剋制不住,一張牌打了上去後,所有牌友面色驚恐看著她打完。
一個黑影陰沉小臉死死瞪著已經胡牌的青雀。
“嘻嘻嘻,你們怎麼露出這麼奇怪的表情?”
“你們該不會以為太卜老家人就在我的後面吧?”
還在春風得意的青雀剛想重新搓牌的時候。
一聲呵斥聲傳入青雀耳邊:“青雀,你又在摸魚呢!”
“啊啊啊啊!”
“太卜你老人家怎麼來了?”
青雀被這聲厲斥嚇到掀翻到牌面上。
小眼珠子來回打轉,努力想著摸魚的藉口如何搪塞回去。
這波屬實是大意了,按照她的構思應該不應該啊!
“好你個青雀,上班三十天你就摸魚了二十九天。”
“今天你跟我說去請纓出差乾點大事,結果你居然在上班期間偷偷摸魚。”
“這就算了,本座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卻在我家裡附近來摸魚。”
“真以為本座的沒有預料到嗎?這個月的績效達成了嗎?這個月考勤你不要了嗎?”
符玄奶兇奶兇的語氣說道。
青雀尷尬嘿嘿撓了撓頭,她也沒想到符玄預判了自已的預判。
而且哪裡來全勤獎,沒給她扣完俸祿,或者是發個摸魚獎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然而,她並沒有反思自已的過錯,甚至想到了一個更加摸魚的地方:“不對,我預判錯了,最危險的地方不是神策府嗎?”
“沒錯,沒錯,去神策府那摸魚和打牌,符玄大人絕對不會發現不了我的。”
下定決心之後,她決定找個時間更換一下自已的摸魚陣地。
無錯書吧牌友們也是略微的感慨,符玄都不知道抓了她多少次了,青雀每次都是死亡邊緣徘徊。
倘若是其他卜者,按照這種習性的話,早就把青雀給開除了都說不定。
翠綠的瞳眸也看到了跟在身後面色俊俏的程宇,立馬轉移話題:“太卜大人,這位是?男朋友,太卜大人真的還有眼光啊!”
“什麼,我怎麼可能有男朋友,青雀,你現在回去工作,不然等本座被你給累死了,本座倒不如把位置傳給你,讓你體驗下十倍九九六的快樂。”符玄叉著小腰惱怒道。
“不要啊!太卜大人,我這就回去。”青雀嚇得滴落著小珍珠。
她只想當個卜者而已,太卜這種工作累死累活她可不幹。
望著青雀狼狽離開的身影,就連程宇被師徒兩人的關係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青雀終究是那個摸魚的青雀,即使被抓了千萬次,依舊是沒法改變她摸魚的念頭。
而符玄不同,一個是肝到連休息睡覺都沒有,一個儘可能將所有的時間榨乾成摸魚時間的小青雀。
不過即使青雀摸魚到這個地步,也不會改變符玄將她設為太卜繼承人的想法。
“哎,以後日子可就越來越刺激了!”程宇開始期待著仙舟美好日子的到來的一天。
“這青雀,真的讓人省不下心來!”
“等本座繼承將軍的位置,讓你體驗下極致的加班快樂。”
符玄搖了搖頭道。
隨後兩人來到符玄家後。
程宇一覽符玄的定居小屋,表情展現一種頗為驚歎誇張表現。
符玄的家有種古時那種簡樸的觀視感,大概有點像極了一箇中端家庭的小居住地。
沒有太大的驚豔感,但也貼切符合符玄的性格的建築。
周圍都是一些青山綠水,乍看還以為是某個隱世高人居住此地。
“進來吧!”
符玄脫掉自已的小短鞋,程宇也跟在後面一起將自已的鞋子脫在門口。
直至看到裡頭,房間的每一處細節打理的井井有序,乾淨到幾乎是一粒灰塵都沒有看到。
房間的風格更是異常的簡樸,除了一些占卜的用的道具外,其他的都是一些較為普通的傢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