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林舟將藏起來的戒指和手鐲放回腰牌空間,這才開啟《陣法神通》。
【陣法,借勢爾。】
【天地萬物,皆有其勢。觀而後知,順勢以法,陣乃成。】
【……】
這本陣法神通從什麼是陣法開始講起,由淺入深,將陣法原理講得很是通透。
數個時辰後,林舟將書放下。
“唐師姐說陣法很難,這不是很好理解嗎?”
“果然還是我聰明過人!”
“先試試書中提到的簡單陣法。”
林舟來到屋外。
深夜,山中風大。
無錯書吧林舟緩緩閉上雙眼。
金屬性對風的流動異常敏感,不多時,腦海中便浮現出風的軌跡。
片刻後,林舟睜開雙眼,在地上撿起幾塊大小合適的石頭。
右手發力,將石頭丟到特定的位置。
與此同時,催動靈氣發動陣法。
嗚嗚~
霎時間,空地出現了一個小型的龍捲風。
塵土夾雜著細小的石子兒,乘風而起。
只是數息時間後,小型龍捲風便再無法維持,塵土石子兒跟著掉落下來。
林舟咧嘴一笑。
看來我的理解是正確的。
現在光是用普通石頭作為陣基,就能有這種效果。
要是換成法寶或者修真者來充當陣基……威力絕對不容小覷!
林舟嘿嘿一笑,回到屋內將儲物戒指和儲物手鐲拿了出來。
瞭解了陣法基礎,再來試試!
靈氣緩緩渡入儲物戒指中,熟悉的阻塞感傳來。
這一次,林舟沒有急著與這種阻塞感對抗,而是不斷用靈氣感知。
漸漸地,一個陣法輪廓在腦海中浮現。
林舟微微皺起眉頭。
啊這……看不懂啊!
要是把剛才在屋外弄出的陣法看成是1+1=2的數學題,那儲物戒指上的陣法就相當於是二元一次方程組。
給一個剛弄懂加減法的小朋友看二元一次方程組,那跟看天書差不多。
孃的,我好像高興早了。
看來這裡面的寶貝,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手。
不過,我可不會輕易放棄。
書裡有句話說得好,繁者不難,難者簡。
紛繁複雜的東西,總能把它拆碎揉爛成基礎而簡單的結構。
我就盯著你研究,還就不信破不了。
……
第二天一早,朱老三來到林舟門口。
喊叫了幾聲,沒有回應。
“嗯?”朱老三一陣疑惑,喃喃道:“林兄這是去哪兒了?”
輕嘆一口氣,朱老三便獨自去齋堂吃飯。
飯後,朱老三回來又敲了幾下門,依舊沒有回應。
“奇怪。”朱老三想了想,笑道:“多半是去找昨天那個漂亮師姐了!”
“看來,林兄最近是沒空跟我一起做任務了。”
吐槽了幾句,朱老三便離開了。
林舟一直有聽到朱老三的聲音,只是想專心研究陣法,便索性沒搭理。
等朱老三離開,林舟便再次全身心投入到研究陣法當中。
專注於一件事情時,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第三天早上,林舟臉色蒼白地出現在了齋堂門口。
前來吃飯的朱老三看到林舟,頓時嚇了一跳:“林兄,幾天不見,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餓了。”林舟邁步走進齋堂,拿著食物便大口吃起來。
朱老三還想繼續打聽一下,但林舟像是個餓死鬼,嘴裡塞滿食物根本不說話。
風捲殘雲般解決食物,林舟連忙起身往回走。
“喂,林兄。”朱老三連忙攔住林舟,道:“林兄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林舟雙眼滿是血絲,笑道:“別擔心,快搞定了,最近不要來找我。”
話罷,林舟便急匆匆離開。
門口的位置,正好遇到李子木來吃飯。
林舟滿腦子想著陣法的事情,完全沒注意。
李子木微微皺起眉頭,回頭看了一眼憔悴的林舟,進了齋堂。
看到朱老三,李子木連忙上前:“朱大哥,林舟怎麼了?”
怎麼了?
還能怎麼,看他那副虛得要死的樣子,多半是被那天那個漂亮師姐吸乾了。
“沒什麼。”朱老三尷尬一笑,道:“應該是在研究神通。”
李子木恍然大悟。
林舟的神通是玄階上品,學習難度一定比我的《御廚臺》高很多。
朱老三瞥了一眼李子木,輕嘆一口氣。
多單純的姑娘,隨便說個理由都信。
……
此刻,許午言和瑤妹趕到了靠山宗。
許午言輕嘆一口氣,感慨道:“總算是回來了,得儘快將事情告知師尊。”
瑤妹點點頭,兩人朝著師尊的洞府趕去。
不多時,兩人便抵達了洞府門口。
看著緊閉的門,兩人又都有些不想上前。
“你來。”
“不,還是你來。”
兩人推來推去。
這時,洞府內傳來聲音:“何人在外喧譁?”
瑤妹眉頭緊皺,朝許午言使了使眼色。
許午言一臉為難,彎腰拱手道:“師尊,弟子許午言和瑤妹求見。”
洞府門開啟,玉子清走了出來:“看你們的樣子,為師大概知道了。”
許午言和瑤妹緩緩低下腦袋。
“不就是錯失機緣,有什麼好沮喪的。”玉子清笑著捋了捋鬍子,道:“進來說說怎麼回事兒。”
許午言和瑤妹一臉為難,猶豫了一下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坐定下來。
許午言看了看瑤妹,開口道:“師尊,事情是這樣的……”
半柱香的時間,許午言將整個事情講述了一遍。
“師尊,我那儲物戒指中,還有您讓我收集的一張古圖。”
“弟子怕那人開啟儲物戒指,那張古圖……”
許午言越說聲音越小,滿是惶恐。
玉子清擺擺手,笑道:“午言無需擔心,你們的儲物法寶上,均有為師親手佈下的陣法。”
“拿走你們儲物法寶的又只是個金丹期小傢伙,沒實力破開。”
“而普天之下,懂陣法之人少之又少,更別說要破開為師佈下的陣法了。”
聽到師尊這麼說,許午言和瑤妹鬆了一口氣。
也是,以師尊的陣法水平,豈是一個金丹期能破的。
許午言笑了起來。
突然,許午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失聲道:“師……師尊,我儲物戒指的聯絡被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