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縣農行側門口停著一輛黑色押鈔車,它的旁邊站著一個全副武裝拿著霰彈槍的人員,他觀察著周圍來回走過的人群,保護著運鈔車。
等了一會,側門口有兩個隨行人員抬著一箱現金出來,站立的押鈔員側身並開啟後車廂同時向一旁撤了幾步,給他倆留夠空間,隨後將黑色袋子放入裡面,然後關掉車門。
這個站立的押鈔員叫做韓宇,剛乾這行沒多久,做事比較謹慎,他的兩個同伴,一個劉堪,另一個叫蔣程,兩人是有著八年履歷的退伍兵,現在幹這個有五年多了,對於剛來的新弟弟非常照顧,有困難的總是爭著上,不讓韓宇受苦,三人關係就像親兄弟。
兩人搬了兩箱現金,大概 500 多萬, 劉堪望了望車廂內部,然後橫掃了四周,和韓宇坐進了車廂裡面,一旁的蔣程鎖上了車門,轉身往車頭方向走去。
“你們坐好車了,我就發車了。”蔣程對後面坐的同伴說。
“走。”兩人一同回答。
蔣程啟動運鈔車,來往的車輛主動讓車,很有禮貌,畢竟駕校考試是要主動避讓特殊車輛的。
從沛縣農行出發,一路都很順暢,在朝東向西的“淮西大道”上,人煙變得稀少,這條路他們不知道走了多少次,覺得不會出什麼事。
他不知道這條路上早就埋伏好了一群人,由秦哥所帶領的幾個人來搶劫今天的去往農行金庫的運鈔車。
“耳朵,你車準備好了沒?”秦哥打電話給他。
“準備好了,就等你一句話呢。”耳朵說。
耳朵原名叫曾梵易,沛縣本地人,他從小在這裡長大,至於他為什麼要當混子,也是被逼無奈,小時候他成績很好,可因為誤傷致死高中同學,被判了五年,出來工作難找,在一次便利店門口偶遇秦哥,就一直跟著他幹活了,他們算出生入死的兄弟的。
跟隨秦哥的還有好幾個兄弟,跟他境遇相同,同行的還有“胖子劉嘉名”、“刀疤韋殤”、“閒人顯化生”、“助理彭德生”。
“去吧。”秦哥吩咐下去。
耳朵計算過行車軌道,不偏不正的就順著押鈔車鏡子擦了過去,他的車身被劃了一道長長口子,押鈔車沒躲閃過去,鏡子被車身擦的起火,瞬間就從根部斷裂。
押鈔車停了下來檢視情況,耳朵停下車後,從車上下來,跑到他們車身邊去理論,“你看這事該怎麼賠,我得車被劃了這麼長的印子?”
蔣程下車後,溫和地說道:“我們今天押著重要東西,你的車被劃了哪裡?到時登記一下,有人會處理的。”
“不行,今天不處理就讓你們走。”耳朵胡攪蠻纏著。
韓宇和劉堪聽到聲音,立馬開了後門,全副武裝從上面下來,關上車門,然後去看看情況。
耳朵假裝無意比劃手,秦哥看懂訊號,命令幾人拿著槍,對準押鈔車的人員,胖子最先開槍,幸好蔣程感覺不對勁,向周圍看了一下,立馬拉韓宇躲避到車的一旁。
耳朵看著不對勁,就想打死劉堪,離得太近,劉堪手臂負傷同時打電話給警察,然後跑著躲避到和同伴相同的地方,韓宇見耳朵沒有躲避,一槍打中他的胸部。
耳朵口吐鮮血,雙腿癱軟倒地,用手指著秦哥的方向,然後面帶微笑望向他,他生氣的青筋暴起,立馬朝押鈔車處打了兩槍。
兩方經過一番激戰之後,韓宇負傷頭部,鮮血直流,劉堪趕緊讓蔣程掩護,脫下防彈服,撕扯衣服用來給韓宇包紮。
“你挺住,沒事的。”他邊安慰邊給韓宇包紮。
蔣程聽到對面向押鈔車上射擊,露頭看了下,起身向對面射了幾槍,“放心吧!我會保護你們的。”
“你安心對付敵人,我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劉堪道。
兩方不斷的交涉,偶爾過來的車輛嚇的不敢過來,車上的人不敢下車,經過多次互相射擊,刀疤和閒人從後側繞過去朝著蔣程射了一槍,正好打在頭部,他當場斃命。
劉堪見此情形,就朝他兩射擊,卻顧忌不到正面射擊,也死亡了,只剩受傷的韓宇,他傷心難過,也拿著槍對對面射擊著,可雙手不敵四拳,也被槍殺了。
秦哥眾人拿著槍一步步向押鈔車過去,看看他們還有沒有裝死的,胖子還用腳踢了下三個人,確認死亡。
他命令一組人開著耳朵的車從小路去一路繞著淮西大道去荒山上走,另一路人開著押鈔車從淮東繞一圈再去荒山,眾人下午五點到廢棄的房子集合。
淮西大道朝西一直走,就到了荒山,當時可不是,是被某個公司租用,來當養殖廠的,裡面養了雞、鴨,後來因為資金週轉不過來,就倒閉了,就此荒廢了,去那裡,也不會引人注意。
自從當天早上發生運鈔車搶劫案後,警察就將這條路封鎖了,還安排了警察各個路口設了柵欄。
楚夕從超市回來的路上,手機“嘟~嘟嘟~”響起,一看就看到一條新聞,“運鈔車搶劫案”,後面還有搶劫人的照片。
他一看一個穿著夾克黑褲子,長長的頭髮,上面名字寫著“秦西盟”,他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不確定他是不是秦哥,他打算利用自身系統去驗證一下。
手裡提著肉的他,本想著今天中午做一頓紅燒肉,可是急切的想證明,就加快腳步朝家裡走去,他買東西地方,離家也就十一二分鐘的路程,不到一會就到了。
進入小區,按著電梯“10”樓層,等了一會電梯才開門,下來的電梯載著兩女一男,他們走出電梯後,他才進去,上了 10 樓進入房間才用意念叫小朱出來。
“你幫我查下,這秦西盟與秦哥是什麼關係?”楚夕對小朱說。
小朱說:“好的,沒問題。”
然後小朱吐了個舌頭,經過一番操作,螢幕上出現了許多關於“秦西盟”的資料。
秦西盟,沛縣人,父母是農民,曾因打架被拘留過半個月,後來當過銷售,跑過外賣等,但是不是秦哥沒有具體證據。
然後,楚夕記得矮個子男子曾給他留著電話,就打了電話過去,“我找到一個人,你讓你家裡人幫我辨認一下,是不是曾經綁架你家人的秦哥?”
他拍了照片發了給了矮個子男子,過了好久他才回復:“這人就是秦哥,是綁架我家人的那個男人。”
楚夕瞬間心裡高興極了,小朱說:“沒想到你也有比我有用的時候。”
“哈哈哈,我人緣廣嘛!”楚夕說。
現在確定秦西盟就是秦哥,那麼他背後的人為何要殺失蹤的富豪?他得找秦哥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