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再好不過了,畢竟我現在身邊很缺人。”
伊蘭特微微一笑。
“那我去準備準備了。”
賽亞說完就是離開了房間。
十分鐘後。
鎮外。
一隊身穿卡爾泰金甲,頭戴鐵面具計程車兵站在那一動不動,他們身軀挺拔如松,身上的金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我去,這居然是卡爾泰石打造的盔甲。”
“是那位爵士大人的隨從嗎?”
“應該是了,金甲衛,凱洛斯公國赫赫有名的近衛,只對泰恩家族負責,只忠於泰恩家族,哪怕公爵大人的命令都不聽,這麼看那位大人的確是泰恩家族的伊蘭特*泰恩。”
周遭的傭兵紛紛都投來了羨慕敬畏的神色。
很快腳步聲傳來。
所有人立即看了過去,只看到兩個人龍行虎步而來,正是伊蘭特和賽亞。
兩人騎著白馬來到了陣前。
“大人,一共三十人,已經全部都準備就緒。”
金甲衛的隊長握著佩劍沉聲說道。
“嗯,多的不說了,隨我,出擊,覆滅哥布林巢穴!”
“是!”
“所有人,出發!上馬!”
伊蘭特和賽亞騎著白馬走在最前面,後面三十個金甲衛緊隨其後,每個人都騎著身披金甲的戰馬,那戰馬威風凜凜,比起普通的馬匹都要大上一圈。
這些都是用來自於奧利斯平原最肥美的牧草所餵養的奧利斯特產血色戰馬,每一匹戰馬都是經過專業的調訓和精心的餵養,是最好的衝鋒陷陣的選擇。
傭兵們你看我我看你,隨後一個個的也都立即跟了上去。
其中很多人還都剛睡醒,昨天喝了一晚上的啤酒。
結果沒想到今天忽然伊蘭特爵士就要進攻了。
這搞的他們有些出其不意。
“快快快,爵士大人要復仇了!”
“這一場大戲,不能錯過!”
馬蹄聲讓地面轟隆隆,彷彿是雷鳴一樣,捲起塵土。
衝入森林那一刻,驚起了一片林鳥。
一匹匹戰馬掠過大地,騎士們披風隨風搖盪,鋼盔下的眼眸卻無比的堅定冷峻。
賽亞看著在最前方的伊蘭特,她腦海裡回想起了小時候自已也是這樣跟在對方屁股後面。
她微微一笑,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兩個人再一次並肩作戰了。
而與此同時。
巢穴裡。
布格陡然推開了梅林和伊芙。
“怎麼了主人。”
布格眉頭一挑。
“震動,大規模的震動。”
“看樣子是有不速之客來了。”
“準備禦敵。”
布格站起身來,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他沒有任何的僥倖,確切來說時刻準備著。
“算算時日,也的確差不多了。”
“敢如此堂而皇之的騎著戰馬衝入這個地方,這顯然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
“這是企圖正面徹底斬草除根我們嗎?”
布格發出了一道低沉的咆哮。
瞬間巢穴裡一下子動盪起來了。
哥布林們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
四個大哥布林立即拿著鐵錘,戰斧,雙手劍等等武器。
低階哥布林們也拿著各式各樣的五花八門的武器,每一個哥布林眼神裡看不到任何的恐懼和畏懼。
其中有一小半身軀更加幼小一些,是最近這段時間內的幼崽,他們已經擁有了一戰之力。
狡詐的眼神裡,有著絲毫不甘落後的瘋狂和狠毒。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
但是來自於他們偉大的王的一聲令下,他們願意去做任何事情。
布格帶著他們來到了地表之上凝重的看著遠處。
地表震動越來越強了。
會死嗎
會贏嗎
布格也不知道。
因為對手是無比強大的,堂堂人類爵士,曾經擊殺了黃金級哥布林的存在,自已手中的劍的原主人。
無錯書吧同時自身還是黃金級的存在,而且已經拿到了大師稱號,這樣的人,非常強大,猶如一座山一樣,不可逾越。
布格也想著用一萬個辦法,拒敵於千里之外,最起碼要掌握主動,但沒辦法,卡爾鎮太多傭兵了。
那絕對不是哥布林能夠涉足的地方,那裡的每一把大劍,都沾滿了魔物的血。
如今,只能在自已巢穴門口和對方擺開陣型,決一生死,這也是布格的無奈之舉。
“不過這也不代表我真的就是什麼也沒做。”
布格拿著戰斧看著遠方,自從成為如今這樣的體態後,布格覺得還是斧頭鐵錘之類的重武器適合他。
而與此同時。
密林裡。
戰馬奔騰,捲起千層沙土。
“啊。”
不過很快,陡然地面塌陷,一個騎士直接墜落地坑之中。
噗嗤。
地坑裡擺滿了一排排的木刺,直接從他盔甲的間隙裡刺了進去,刺穿了他的身軀,而他的戰馬也同樣如此,鮮血汩汩而流,形成了血色池水。
噗嗤噗嗤。
幾乎同一時間,連續有騎士來不及剎車,或者同樣墜落地坑之中,同樣發出一道道慘叫。
“有陷阱!!!”
在最前面的伊蘭特頓時表情一變,他立即勒住了馬韁,只看到自已的親衛一下子人仰馬翻,東倒西歪。
足足十幾個人墜入了地坑之中,但那昂貴的卡爾泰石打造的盔甲的確不是浪得虛名,讓他們都免於了這一次傷害。
不過他們算是幸運兒,木刺被盔甲鐵片給擋住了,不過這一摔,配合盔甲的重量著實讓他們甩的不輕,立即在同伴幫助下爬出了地坑。
場面一時之間,人仰馬翻,時不時還可以聽到若有若無的哀嚎。
“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陷阱,誰挖的。”
賽亞騎著馬困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
“其餘人原地戒備,其餘人幫忙。”
伊蘭特大喊道。
傷員們都被一個個的抬了出來,不幸的是五個倒黴蛋,正好從盔甲的縫隙裡穿了進去,刺穿了大動脈,生命斷絕。
還有四個受了輕傷,被刺破了面板,算是運氣好,剩下的幾個則是安然無恙,不過甩的夠嗆。
畢竟這樣的重量這樣的速度衝鋒,誰也壓根沒想過這條路上會有莫名其妙的陷阱。
“不好,這上面有毒。”
伊蘭特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我來看看。”
賽亞立即上前,幾個輕傷的金甲衛還以為沒事,正想說隊長,我還可以繼續戰鬥。
結果一站起來,就頭暈目眩,然後又躺下了。
扒開衣甲,刺穿傷口的確不大,而且也沒有貫穿,屬於是小傷,幾天就自愈了。
但是如今這個傷口已經泛黑了,而且快速沿著血脈蔓延。
“這是幾種毒草的混合毒。”
“很少有人會去做這種毒素,除非是煉毒術士這樣的瘋子。”
賽亞目光凝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