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不怕…··”彷彿是感應到我心中所想,那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的情緒一點也沒有因為這樣的安慰而平復下來,反而因為這感覺太詭異而嚇得差點靈魂出竅。
眼睛上覆著一隻手,另外一隻手,透過我衣服的下襬滑了進去,在我的身上游走。
“啊一—”
耳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我聽見有人在喊:“這門怎麼也打不開,是怎麼回事?快來人···…”
我一動都不敢動,感覺那雙冰涼的手在我的身體上游走,在敏感地帶,便停留下來,肆意地玩弄。身體像是被冰凍住了,全身的寒毛豎了起來。
我眼前黑暗,頭皮發麻,感覺到耳垂上一陣冰涼溼潤,牙齒和舌頭的觸感分外的鮮明。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感覺到那隻手從小腹往上,停留在前胸,划進內\/衣,我的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屈辱……
下一刻,那隻手停下來,彈鋼琴一般地在小腹部彈了幾下,徑直奔向了兩腿中間。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就有太過分了!
就在此時。“嘭”地一聲,門被人從外面砸開。我身上冰涼的觸感也跟著消失了。覆蓋在眼前的手消失,入目是一片觸目驚心地紅色。
“呼……”我重重地長吸了一口氣,像是被長時間掐住脖子的人終於呼吸到了鮮新空氣。
重獲新生。
定睛一看,我看到江主管的手上一片血肉模糊,從手腕處斷開鮮血已經流了一地。
我之前看到的那條紅線原來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紅線,而是一條血線,他的手就是從那條血線那裡整個斷了!
不但他的手斷了,另一個黑衣人的腳也是如此。
衝進來的三四個工作人員,看到這樣血腥的場景,全部呆住了。有那麼幾秒鐘,現場除了慘叫聲,就只能聽見接二連三的抽氣聲。
然後,他們的目光對準了我。
我縮了縮脖子,看著這滿地的鮮血如同長了腳一般,向那幾個人流了過去,把他們包圍在中間。
這詭異的一幕,實在讓人頭皮發麻。
從小我就有點暈血,此時看著這滿目鮮紅,眼前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是在醫院裡,我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掛著一瓶藥水。
閨蜜祁蕊正在床邊守著我,此時已經靠著牆睡著了。
我動了一下,她立刻就驚醒了。
“優素,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她連忙湊了過來。
我搖搖頭,緩了一會兒,準備坐起來。祁蕊連忙過來扶我。“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問祁蕊。
我記得暈過去之前,我明明還在夜總會。
祁蕊嘆了一氣,撲閃著大眼睛盯著我看:“醫院給我打的電話··因為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後來醫生找到你手機的最近通話記錄,就把我叫過來了。”
剛醒過來,腦子有些遲鈍,聽了她的話反應半天,才問:“那,是誰送我來醫院的?他們人呢?”
無錯書吧我最想知道的是,江主管和那個黑衣人怎麼樣了。
但祁蕊一臉懵懂:“我也不知道,醫生說,送你來的人直接把你扔到醫院門口就跑了。當時人多,他們來去匆匆的,也沒有看清楚樣子。不過我猜,應該是‘那邊’的人吧?”
我去夜總會上班的事情,祁蕊知道。為了保守秘密,我們每次提到夜總會,都會說成‘那邊’。以免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把我丟下就跑了?
我稍微一思考就明白過來,看來夜總會的人把我當成了“怪物”,避之不及了。他們乾的行當本來也非法,所以連報警也做不到,就直接把我扔到醫院來了。
黑衣人踢了我一腳,所以腳被砍了;江主管準備要打我,所以手也斷了。
這樣的“怪物”,他們還敢留?
我問:“有警察找過來嗎?”
祁蕊搖搖頭:“警察?沒有。”隨即又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扯到警察?”
我低頭沉默了幾秒鐘,既然沒有警察來找我,大概也沒有出人命。我忽然抬起頭來,抓著祁蕊的手:“祁蕊,你不是老跟我說你經常會見鬼嗎?”
祁蕊被我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