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您剛才是不是說,您打錢,我簽字?”
“對…怎麼了?”
“也就是說你要用錢買我手中的股份?”
“對啊…”
聞聽此言,金絲眼鏡男頓時心中大定。
說白了就是別人花錢買自已手中的股份,又不是讓自已白白交出股份。
人生在世不就為個錢,為了活命,這股份他再不捨也讓了。
“既然陸先生看上了,那我讓了,我讓了……”
這邊金絲眼鏡男一吐口,陸辰立馬命令呂政文核算他的股份價值。
鍵盤一陣敲,計算機一通按,最終算得金絲眼鏡男佔股8.5%,股份價值為563億。
沒有絲毫猶豫,陸辰立馬轉賬。
無錯書吧隨即讓呂政文列印出一份股份轉讓合同,查驗後交給金絲眼鏡男簽字畫押。
至此陸辰成為了澳市新世界賭場的股東。
“你現在已經不屬於我們賭場的股東了,可以離開了。”
陸辰開門送客。
聞言,金絲眼鏡男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哈哈……咱們可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來之前怎麼也沒想到我們從今往後會在一個鍋裡攪馬勺。
小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小命還在陸辰手裡攥著,對方客氣他們可不敢順杆往上爬。
“那有…那有…之前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互相客套一番,簡單瞭解了一下賭場情況之後,陸辰便起身離開了。
“董事長,為什麼不讓我派人去把他給做了?”
張鴻信眼神兇狠的盯著陸辰的背影道。
“怎麼說他現在已經是我們賭場合法合規的大股東了。
明目張膽的做掉對方會讓人詬病的。
出力不討好的事做他幹什麼。
你急什麼。
稍安勿躁,會有人坐不住的。”
“您是說姓劉的?”
“他只是其一。
這小子的突然加入已經打破了平衡,你認為其他人會坐的住?
等著,馬上又要天下大亂了。
我們坐收漁利即可。”
在商言商,利益至上。
所有人的想法和呂政文不謀而合,都想坐收漁利,實現利益最大化。
這就導致陸辰搞出這麼大動靜一時間居然沒人找陸辰不痛快的原因。
“師父…師父…您可總算出來了。
您再不出來,我們都打算強闖進去了。”
剛一走出賭場大門,鬼哥三人立馬就迎了上來。
“不是讓你們先撤嗎?
怎麼還在這裡?”
“師父您沒出來我們不放心啊,怎麼可能先撤。”
龍哥這話確實發自肺腑。
之前那聲師父叫的有口無心,無非想在陸辰這撈點好處。
可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當自已和鬼哥遇難時自已這個便宜師父竟然會為了他和鬼哥賭上身家性命獨自一人勇闖龍潭虎穴。
物慾橫流的年代,僅憑這一點,三人打心底認可了眼前這個師父。
忠誠不二,誓死效忠的那種認可。
他們怎麼可能棄陸辰於不顧。
“走,上車,我們先離開這裡。”
自已幹了什麼自已心裡清楚,怕被打黑槍,陸辰提議幾人趕緊上車離開。
“師父,剛才裡面那幾聲爆炸到底怎麼回事?
警察來了又走了,不該真是煤氣管道洩露了吧?”
阿駒開著車,好奇道。
“露個毛線,那是我引爆了炸彈。”
“啊……”
……
……
“別一驚一乍的,一切都過去了,我現在是新世界賭場的股東了。”
“啊……”
“啊……”
……
“你們三個是不是吃錯藥了?
啊個沒完沒了了。”
“不是,這劇情反轉的實在太炸裂了,我們有點跟不上節奏,師父您能不能具體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龍哥替兩位師兄弟說出了自已的心聲。
陸辰正欲回答時,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是陸先生嗎?”
“對…我是,你是哪位?”
“許君儀,我們剛才在呂董辦公室見過面的。”
許君儀,剛才的八大股東之一。
一開始陸辰就注意到了這位站在最後面的美女,還忍不住多看了對方几眼。
不屬於呂政文和金絲眼鏡男兩方陣營任何一派。
一報名號,陸辰馬上就想起了對方。
“哈哈……我當是誰,原來是許大美女,這才剛分別,現在又給我打電話,不知有什麼事?”
“咱們現在都是新世界的股東,嚴格意義上來講屬於合作伙伴,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能打,能打……怎麼不能打,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為許小姐開通,你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
“一句玩笑話,我可不敢隨時騷擾陸先生。
現在聯絡陸先生,主要是想請陸先生喝杯咖啡,不知陸先生是否賞光?”
“現在嗎?”
“你要不介意的話,現在最好。”
聞言,陸辰稍加思索,便開口道:“可以,你說地方,我馬上就到。”
隨後阿駒得到陸辰的命令,立馬改變行進路線,前往了許君儀所給的地址。
這一路,陸辰簡單將他進入賭場怎麼營救阿鬼和阿龍的事與怎麼成為新世界賭場股東的事大致給三人講了一下。
聽完陸辰的講述,阿龍和阿駒還沒只顧上驚愕。
阿鬼卻突然坐不住了。
突的起身爬到前座呵斥阿駒趕緊停車。
“停車…停車…阿駒趕緊停車。”
“怎麼了鬼哥?”
“阿鬼,你這是怎麼了?”
“師父,您可剛把新世界賭場的所有股東都得罪了。
剛出來許君儀就請您喝咖啡,這大半夜的,喝咖啡的地方又是在山上……”
“對啊師父,那小娘們絕對沒憋什麼好屁,我們可不能白白去送死啊!”
龍哥立馬補充。
不等陸辰做出決定,阿駒已經開始掉頭了。
“看把你們一個個緊張的,我什麼時候打過無準備之仗,你們就放一百個心吧,許君儀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有關新世界賭場的所有股東資料我剛才都大致瞭解過了。
許君儀現持有的股份都是從她半年前死去的父親哪裡繼承來的。
她現在在所有股東里屬於小綿羊般的存在,之所以邀請我,沒猜錯的話,大機率是想和我結盟。”
“師父,您這只是猜想,把握有多大?
咱們還是不要冒風險了。
她要真心實意想和您聯盟,那就應該讓她拿出誠意,咱們找地方,她來赴約。”
“聽我的還是聽你們的?
要怕死,都下車,我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