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鈦合金大門哪有炸牆來的實在。
也怪呂政文當時考慮欠佳,想著這裡是市中心,遇到緊急情況一個電話,不管是小弟還是警察都會很快趕到這裡。
這密室只是臨時拖延時間的地方,所以當時安裝大門時對牆體只做了簡單加固,並未與門一樣做成內嵌鈦合金的。
萬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陸辰這麼個硬茬,直接用炸彈。
“去你媽的,這就是你所謂的喝茶?”
進入屋內上去對著呂政文就是一腳。
疼得對方趴在地上直打滾。
儘量收著力,不然這一腳絕對能把對方給踹死。
“一而再再而三的,當我是泥捏的?”
“啪……”
一個嘴巴子又給呂政文呼了上去。
“我的兩個徒弟啦?
趕緊給放了。”
“我……”
自已何等高高在上的存在,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年輕,又踢又扇的。
呂政文感覺自已受到了侮辱,本想罵一句,可當他眼角瞄到牆體上的洞又萎了回去。
“我什麼我,趕緊給我把人放了。”
“轟隆……”
說著話,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陸辰直接又按響了一顆炸彈。
“還剩九十六顆炸彈。”
“放……我這就讓人放了他們。”
瘋子,眼前的人絕對是個瘋子,不按常理出牌,呂政文暫時認慫。
立馬拿出電話命令手下人放了自已兩個徒弟。
不放心,陸辰還要和自已兩個徒弟通話確認。
“啥……呂政文把你們的錢全部拿走了?”
“是啊師父,不給不行啊,沒命了還要錢幹什麼……”
得知呂政文現在在陸辰手上,電話那頭的龍哥一通委屈訴說。
“把你們的銀行賬號給我發過來,然後給你的三師弟打電話,讓他先帶你們離開。”
“知道了師父。”
結束通話電話,陸辰立馬就兩個徒弟交出去的錢和呂政文討價還價了起來。
什麼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左加右加,最終龍哥獲得十五億。
鬼哥因為交出去的還有陸辰上次給的五十億,一共獲賠六十五億。
由於賭場發生了爆炸,這期間警察已經趕到了現場,賭場幾乎所有的股東也都第一時間趕來了。
“警察怎麼還來了?”
“炸彈都響了警察怎麼可能不來。”
“啪……”
“讓你說話了嗎?”
問的是呂政文,開口的卻是張鴻信,陸辰直接賞了對方一個大比兜。
“趕緊的,透過你們賭場的關係告訴警察這裡只是發生了一起簡單的煤氣管道爆炸事件,你們內部已經控制住了,讓所有警察都哪來的回哪去。”
“我又不是他們的領導,警察怎麼會聽我的。”
呂政文嘴硬道。
“你哄三歲小孩啦?
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
透過你們賭場的關係告訴警察,關係、關係……
我數三下,不然送你去見上帝。”
“你敢,我死了你也逃不了。”
“搞的好像你不死我能跑的了似的。
既然我怎麼也跑不了,那不如現在就把你殺了。
我聽天由命得了。”
這踏馬是什麼鬼邏輯,對方不應該是將我挾持作為人質和警方討價還價嗎?
怎麼動不動殺啊殺的。
“一…二…”
呂政文還在心裡盤算自已的小九九,陸辰這邊卻已經開始數數了。
“停停停……我這就讓警察退回去。”
“這就對嘛!”
只一個電話打出去,沒過十分鐘,賭場外所有警察就迅速撤了回去。
見警察離開,陸辰一把將身旁的張鴻信給拽了過來。
無錯書吧“來……給你一個小寶貝。”
說著話,陸辰迅速將一個手錶狀的炸彈戴在了張鴻信的胳膊上。
“這是什麼東西。”
“當然是炸彈啊!
我自已研製的,威力恐怖如斯。
就你這小身板,瞬間會被炸的連渣都不剩。
別想著將它取下來,他感受不到你的脈搏會立即爆炸的。
當然我這裡也可以隨時引爆他它,而且它還具備監聽功能,你的一舉一動我透過手機瞭如指掌。
別怪我沒提醒你,直線距離我三百米開外,它也會自動引爆的。”
“為……為什麼要給我戴上這個鬼東西?”
“注意用詞,寶貝,它是寶貝,怎麼到你這就成鬼東西了。
捨得把這個東西送給你當然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讓你去做。”
“什麼事?”
“外面的那些拿槍的小卡拉米,進來又不敢進來,老在外面晃什麼晃。
出去讓他們哪來的回哪去。
然後把賭場外面把那些尊貴的股東們都給我請進來。”
賭場發生這麼大的事,呂政文的手機就響個沒停,股東在外面的事陸辰自然知道。
“他們是不可能聽我的。”
“你不是給我說過你可以全權代表你們董事長嗎?
現在怎麼又不靈了?”
“此一時彼一時……”
“啪……”
張鴻信話還沒說完,只聞一聲槍響,子彈擦著他的耳朵就飛了過去,褲襠直接流出了一灘黃色液體。
“就你這膽量也配做澳市最大賭場董事長的助理。
你們董事長也真是瞎了眼了。”
張鴻信聞言啥感覺呂政文不知道,可呂政文的臉頰只感覺火辣辣的。
“去……就說你偷襲成功,把我送走了,這樣他們應該就會聽你的了。”
“來……給你也戴一個小寶貝,出去閃下面,讓你的手下堅定一下張助理說的話。”
“我就不需要了把……”
剛才陸辰給張鴻信戴腕錶的時候其威力呂政文已經知曉了,他怎麼可能願意戴。
言語上極力推辭。
可形勢比人強,陸辰只一個堅定的眼神,呂政文就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
“你的和他的略有不同,距離我二十米開外,它會自動引爆。
趕緊出去幹活。”
小命被人拿著,張鴻信無助的看了看自已董事長,最後還是走出了密室。
呂政文緊隨其後。
當兩人出去後,下意識的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竟把手上戴有炸彈的事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滿腦子都是趕緊離開這裡,可當呂政文直線距離與陸辰能有十七米遠的時候,手腕處的炸彈突然發出了刺耳的報警聲。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自已的命,他不敢賭。
呂政文一個急剎冷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你大可賭一賭它會不會爆炸。”
這時手上的腕錶裡傳來了陸辰的話音。
這些都被張鴻信看在眼裡,一個激靈,不再存有僥倖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