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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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
一連撥打好幾遍都無人接聽，王明德只好作罷。
“特碼的死老頭睡這麼早。”
看來只能明天再聯絡這老不死的了。
這樣盤算著，駕車離開了京都國際酒店。
事情有了新的進展，陸辰心情格外好，翌日清晨起了一個大早，吃過早飯便去琉璃廠溜達了，主要為了瞭解瞭解字畫方面的門道。
不知不覺進到一家滿牆掛著國畫的老店，只有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獨自待在店裡。
見店裡來人，老人也不開口搭話，自顧自的喝著手中的茶。
看了一會，自覺無趣準備離開時老頭接通了一個電話，可能是老人耳背的原因，直接開啟了擴音。
“明德，打電話有啥事？”
“嘿嘿…沈老，自然是有生意上門啊，不然我怎麼敢打擾您呀！
昨晚我給您打電話怎麼不接啊？”
聲音有點熟，老頭剛才好像稱呼了對方一宣告德，好奇心作祟，陸辰收回了邁開的步子。
“耳背沒聽見。”
“我給您威信上發的圖片您看了沒有？”
王明德的聲音，確定無誤。
“你知道我不怎麼擺弄手機的，我現在看看。”
一通搗鼓，老頭開啟威信，看到了王明德發過來的照片。
我去……這不正是自已的那幾幅傑作嘛！
好奇大增，陸辰裝麼做樣的在店內欣賞起了牆上的一幅幅作品，可耳朵卻一直豎著，生怕漏掉兩人對話時的每一個字。
由於老頭坐著躺椅背對店內，並未察覺身後的陸辰同時也看到了他手機上的內容。
“十萬塊錢。”
“白老的畫你信手拈來，十萬塊是不是太多了？”
“我這的規矩你懂的，從不二價，你要是感覺不划算就拉倒。
你吃的滿嘴流油我喝口湯你都不願意。
就這幾幅作品你偷樑換柱到手，不白撿一千多萬，跟我計較這個。”
“好好好…就按你說的，不過這次得快點，最遲後天天黑之前我要見到東西。”
“怎麼，貨主著急？”
“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事了。”
“時間有點緊，你得加錢。二十萬。”
“我……”
“臭小子別罵人，我都這一把老骨頭了還能活幾天，為你那幾個遭錢累壞了身子不划算。”
“行…就以您的二十萬，貨到付款。”
電話結束通話老頭起身。
“又該忙嘍……小夥子不好意思今天有事該歇業了，你要是有什麼中意的過兩天再來。”
寥寥幾句對話資訊量很大，看了老頭一眼，預要開口又打住念頭出了這家小店。
好心情此刻蕩然無存，在附近商店換了一些現金直奔上次賣給他資訊的李老頭那裡。
“這是五百，問你幾句話。”
大清早，正擺弄手中的畫眉啦，眼前突然出現五張紅彤彤的鈔票，頓感籠中畫眉的叫聲悅耳了不少。
“呦…我當是誰，想問什麼說。”
開口的同時，麻利的將陸辰手中的五張大鈔塞進了自已口袋。
“那邊拐個彎有個沈老頭，講講他的事。”
“街里街坊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讓我背後說人家壞話不好，得加錢。”
靠……還以為你能憋出什麼好屁。
“就剩這些了，要是在不願意說我找別人了。”
“別呀，誰會跟錢過不去。”
又是五百到手，李老頭笑意更濃。
“那老小子可不幹好事，從小學畫自已的畫沒什麼名氣，可臨摹大師的畫卻是一絕。
外人看著他像是經營了一個小門臉以賣字畫為生，實際以臨摹為生。
單憑几張照片就能把別人的畫臨摹的惟妙惟肖。
不是啥好人啊……”
“臨摹別人的畫又不犯法，這樣評價人家不好吧。”
“是不犯法，可買他畫的人竟幹些傷天害理的事啊。”
“怎麼講？”
“簡單，它不僅會臨摹還會做舊，有人就用他的畫以假亂真騙人唄。”
“那是遇到買畫的了，要是遇到賣畫的啦？”
“偷樑換柱唄，趁賣主不注意掉包。
這樣操作就是有點麻煩，提前看畫時將畫的照片拿到，然後交給李老頭弄出贗品，第二次與客戶接觸時去的人多分散賣主注意力，趁機掉包。
真東西到手後找各種理由不買了。”
無錯書吧我靠……果然和自已猜的一般無二，好你個王明德欺負到老子頭上了，只可惜老天爺這次站到了我這邊，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爺子受教了。”
“問完了？別呀，我這話匣子剛開啟，那沈老頭的事我可知道不少，你且聽我慢慢給你講。”
“你要真想多言幾句，不如給我講講琉璃廠這邊誰家買賣字畫給的價格既合理又公道。”
“怎麼，你有東西要出手？還是想淘換名人字畫？
你找我啊，我就是專門吃這口飯的，你上著街面上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開的價格既合理又公道。”
“我花錢是讓你回答我的問題的，哪有你問我的道理，不該問的別問。”
“嘿……你小子。
俗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我今天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破例給你講講這裡面的門道。
誰家開門不為個錢字，價開高了客戶留不住，價開低了又沒得賺，這是賣東西。
還有收東西，貨主漫天要價人家店裡不收，價格開低了貨主又不願意出手。
所以古玩這行主要看眼力……”
一通狂噴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就過去了，陸辰稀裡糊塗的將自已包裡的畫拿了出來。
“老爺子，您給長掌眼，看我手裡這些東西能值幾個錢？”
哈哈……琉璃廠論嘴上功夫還得看我老李頭，不把你的底探出來我不白在琉璃廠混了。
面對像陸辰這樣的，李老頭知道對方心裡防備的緊，一看就不是憨憨，李老頭立馬改變策略，走情感路線，句句實話用真情打動對方，放下對自已的戒備。
此招一出果然奏效，成功拿下陸辰。
相對陸辰而言，讓老爺子掌掌眼也不會少個啥，賣不賣給老爺子先不說，最起碼也可以探探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