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兒沒有過多逗留,向開平王請辭。
開平王勉勵幾句,便讓謝靈兒離去。
夏鵲雖然沒有贈禮,卻是格外驚喜。
無錯書吧開平王斬了司馬世家司馬景,除去這一大臂膀。
以後對付司馬世家,可以輕鬆許多。
整個玉京,也只有開平王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維護自已,不覺對開平王好感增加。
不管以後時局變幻,開平王是繞不開的擎天大柱,這個善緣算是結下。
“敢問王爺何時出發,小子好來送行。”
“不用,開平軍出征自有一套。”
開平王沒有先前的柔情,霸氣開口。
“好了小子,我準備準備也要出發,以後在玉京不要惹事也不要怕事。”
開平王站起來,滿眼溺愛地囑咐夏鵲。
夏鵲也隨即起身:“恭送開平王,大勝凱旋。”
典韋三人也相應送別,這也算是間接地送別開平王。
沒有長亭煮酒,也沒有轅門重誓,只有淡淡一句。
戰場上刀光劍影,生死無情,就算是統帥,誰敢保證下一刻不是生離死別?
夏鵲收回情緒,端起茶水呼嚕一口,整杯茶見底。
莊嶽和郭嘉二人走了過來,沒有夏鵲這樣的感觸。
此時郭嘉眼露光彩,用鼻子嗅了嗅。
“好酒。”
夏鵲跟著也試了一下,沒有聞到酒香,哪裡來的好酒?
郭嘉興奮地向夏鵲作別,衝向院內水塘方向。
夏鵲自我懷疑地看向莊嶽:“小莊,你聞到酒香嗎?”
莊嶽搖了搖頭,看著郭嘉消失的方向。
“沒有,奉孝兄的鼻子當真靈敏?”
夏鵲沒有管郭嘉是否聞到酒味,對莊嶽開口。
“小莊,你派人秘密監視悅來客棧。”
莊嶽沉思了下,向夏鵲要來了青環。
“少主,不如這樣,我等派人假裝暗魂,來個引蛇出洞?”
夏鵲踱步,摸了下鼻子。
“好,只是人選?”
“人選就我,我神藏修為,一般人傷不了我。”
莊嶽自我推薦,信心十足。
“只是怎麼才能驚動暗魂?”
夏鵲苦思,畢竟不是誰穿起黑袍,往悅來客棧一坐就是暗魂。
“靠,大意了!”夏鵲自我大罵。
莊嶽不明所以,盯著夏鵲,想要弄清楚。
“少主,何來的大意?”莊嶽疑惑地詢問。
“小莊你還記得我們救下的朱公子嗎?”
夏鵲挑眉,抬了下頭。
莊嶽頓時恍然大悟:“對,當時都被那朱公子行為氣惱,忘記這茬。”
暗魂不管什麼緣故殺朱聰,從消失的黑袍人屍體,暗魂可能已經知曉朱聰沒死,接下來就要採取行動。
莊嶽甩動衣服,抱著拳。
“少主,屬下請命尋來此人做餌。”
“好,此事宜快不宜遲,切記秘密進行。”
夏鵲速度吩咐,又看了看身旁的典韋。
“這樣,典都尉也見過此人,你二人分頭尋找。”
典韋站了出來,雙手抱拳。
“是,少主!”
“好,速速前去。”
夏鵲下了命令,莊嶽,典韋二人也沒客套,走進院中點齊死士,低調而去。
一個丫頭見過夏鵲,便進入客房打掃茶水。
夏鵲這才想到謝靈兒,於是朝著後院走去。
夏鵲才到後院,就聽見謝靈兒清脆的讚美聲。
“小靜換上這身衣服,也是美人坯子嘛。”
這時另一道聲音響起:“小靜趕不上少夫人的美。”
“小靜私下不要叫我少夫人,叫姐姐,我答應你母親要照顧好你。”
謝靈兒佯裝怒氣,還傳來了謝靈兒拍打聲。
夏鵲心中欣喜,這媳婦兒不僅貌美,還沒有大小姐脾氣,以後不受罪。
這次漢元大帝似乎做了件好事,還懷疑他安個探子在身邊。
可是他為什麼急切地讓自已成婚呢?莫非是帝血的緣故。
想讓帝血傳承下去,然後留給後人?
想到這,夏鵲驚出一身冷汗,這漢元大帝心機深沉,著實可怕。
不但連老子不放過,還想霍霍老子後代。
夏鵲駐足,心裡很是煩悶,亂七八糟。
這些問題不解決,自已的血脈完全就是皇室的工具。
也沒心情找謝靈兒溝通溝通感情,正想轉身離開。
傳來了少女小靜的聲音:“姐姐你和少主真般配,少主在帝國也是一表人才。”
聽到這,夏鵲不急離去,還躡手躡腳的來到房門外蹲著。
路過的丫頭一臉奇怪,自家少主怎麼像隔壁大黃狗一樣,背對房門,面向路口地蹲在門邊。
也沒多問,畢竟少主在北境時,總是做些稀奇古怪的事。
謝靈兒聲音響起,還加重了語氣。
“那登徒子像個人,但算不上人才。”
夏鵲聽到這,嘴角翹起,欣欣然得意。
自已在女神心中還是留下了位置,壞的也算,總比沒有好。
不覺想入非非,屁股一坐。
咣噹一下,房門就這樣被夏鵲用後背頂開。
四肢朝天,眼睛睜得滾圓。
謝靈兒驚悚,抬眼看去。
這身青色的衣服,好生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就大著膽子走近,彎腰檢視。
夏鵲心裡一陣輸出:“靠,糗大了”
便要起身:“糗就糗到底。”
還沒起身,眼前就出現謝靈兒帶著疑惑的臉,當看到是夏鵲時,轉而氣憤。
夏鵲移動目光,只見兩處高聳映入眼簾,圓而白淨。
不覺心潮澎湃,鼻子一熱,兩行鼻血順著鼻角流下。
謝靈兒見狀,一腳踢向夏鵲,趕緊側身。
隨即,又補了一腳,滿臉通紅地大罵。
“夏鵲,你無恥,你就是個登徒子。”
夏鵲呼嚕一下爬起來,也不管流著的鼻血。
“我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夏鵲說了個隔壁大黃狗都不會信的理由。
謝靈兒聽後,氣得嘴唇發抖。
是真的懷疑夏鵲痴傻,還是當自已是白白痴?
美目中怒火燃燒,拿起茶杯砸向夏鵲。
夏鵲見狀,一溜煙跑到園中。
背後傳來茶杯的破碎聲,和謝靈兒的怒火聲。
夏鵲拍著胸脯陣陣後怕,那麼溫柔的人怎麼變得如此暴力。
不就是偷瞄一眼嘛,反正早晚都是自已媳婦。
要是謝靈兒知道夏鵲的想法,可能就要提劍給夏鵲除去五根。
帝國統治下,門第之間,男女之別非常嚴重。
沒有成婚的女子,一般是不能與男子有深入親近,有肌膚之親。
就算是未來的郎君,也要止步。
要不是夏鵲無禮儒家院長,謝靈兒早就去儒園待著。
這樣和夏鵲在一個屋簷下,都已經是謝靈兒突破心理防線。
今天還被夏鵲,直直地盯著看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