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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苑詞會(3)

嘲笑夏鵲的幾人,此刻臉色羞愧,悄悄混進人群中。

司馬炎沉著臉,腦海中去尋找,這首詞的出處。

絕不相信夏鵲能做出,這樣意境深遠的詞。

四皇子依舊平和大喜,心思如海。

並沒有因為夏鵲調戲謝靈兒,勃然大怒,刁難夏鵲,開口大讚。

“北境世子作的詞,可以說是絕代古今的驚世大作。”

謝靈兒緩過神來,腮邊浮上淺淺的紅暈,清脆的聲音響起。

“夏公子讓我汗顏,在公子面前再也不敢舞文弄墨。”

夏鵲知道自已只是扯虎皮裝大象,沒兩把刷子。

向兩人拱手:“不敢當!”

事實勝於雄辯,這一場對決,明顯夏鵲技高一籌。

司馬炎聽到四皇子兩人的評論,沉著的臉更加深沉。

這一無是處的夏鵲,好像文聖復活,貌似扛起北境的文風。

在場聽過夏鵲的人,擦了下雙眼,這還是那個廢物世子嗎?

憑藉這一首詞,越過幾個段位,直接封神。

人群中走來幾個老儒,其中一個滿頭華髮,精神聳立,兩眼大放光彩。

“聽說今年的清苑詞會提前舉行,我等過來看看。”

夏鵲疑惑這幾個老頭什麼人?怎麼大家看他們的眼神十分熱烈虔誠。

四皇子趕緊迎了上去,深深一拜。

“學生李祥霆見過院長、幾位老師。”

眾人也對著華髮老人一拜,一致開口。

“見過儒家院長!”

夏鵲沒有行拜,和典韋兩人直挺挺的站著。

都不認識,拜什麼鬼,有這惺惺作態,倒不如來點十萬八千的實際。

一個儒衫打扮的人,見到夏鵲兩人作態。

異常大怒,指著夏鵲狂噴。

“北境匹夫,竟不知禮數,鎮北王沒教你,見長者問禮嗎?”

由於太過激動,卡了嗓子,青筋凸起,滿臉漲紅。

“如此小兒,不配與我趙明陽同室一臺。”

趙明陽彷彿覺得還不夠,脫下自已的鞋,朝夏鵲扔去。

夏鵲不防一個書生會如此激動,一隻鞋不偏不倚地砸在頭上。

夏鵲兩眼怒火點燃,罵歸罵,你小子居然敢動手。

旁邊的人雖然對夏鵲的舉動,雖然不怎麼喜歡,但只是在心裡痛罵。

那敢像趙明陽這樣當場開噴,扔鞋子,就算是禮部尚書的兒子,也不看看那是誰?

縱管朝廷要削藩,可現在人家還是堂堂的藩王世子。

現在誰不知道這位,可是上面欽點的質子,不僅關乎北境安危,裡面的水深著呢。

倘若一個得不償失,北境大門敞開,匈奴的刀可不管什麼王侯世家。

不然用得著開平王,親自傳召,並親自相送嗎?

扔了一隻鞋,趙明陽似乎清醒一點,閉上激動的嘴,顫抖著身體,嚥了咽口水。

惶恐的表情,溢於言表,身體止不住的後退。

夏鵲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也不在意誰的身份,在佳人面前好好表現的理想,拋在腦後。

沒有開打前的武德交流,直接舉起沒有出鞘的直刀,朝著趙明陽的腦門就是重重的一刀背。

打得趙明陽眼冒金星,東倒西歪,肉眼可見的青痕浮出。

似乎這樣還不夠,夏鵲揮起直刀,就是一通的亂捶。

趙明陽哪裡受過這樣的暴打,哇哇大叫,沒有一絲禮儀形態。

整張臉被夏鵲打得腫脹,額頭上多了幾個大包。

趙明陽見到夏鵲,打得越來越起勁,狀如瘋狂

趕緊跑向人群,驚得眾人四處逃避,還帶著怒罵。

趙明陽邊跑邊叫:“匹夫敢爾!豎子無禮,是在挑釁我漢元帝國的禮制。”

夏鵲怎麼能讓他再說下去,本來就是件小事,上升到另一個高度,這樣自已豈不是成了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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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追在趙明陽後面,見到趙明陽口沫星子都吐了出來。

也是開口還擊:“二五仔,你代表不了漢元帝國的禮制,乖乖躺下讓我好好捶你。”

典韋一臉懵逼,自家少主這架打得不堪入目,要是給我典韋直接讓他腦袋開花。

範不予嘖嘖出口:“趙公子,你還是乖乖躺下,讓他好好捶你。”

夏鵲聽到這話出自範不予的口,感覺哪裡不對。

隨即開口:“胖子,用你偉岸的身材給我堵住這廝。”

範不予動了起來,雖然肥胖,但還是很麻溜。

堵在趙明陽的面前,嬉皮笑臉。

“趙公子,你評價一下我苗條的身材?”

趙明陽喘著大氣,沒有理會範不予,徑直繞開。

可是那肥胖的大肚腩,就是繞不過去。

急得大叫:“範不予,你也是商人世家,怎可與匹夫同流!”

範不予摸著自已的腦袋,瞬間委屈巴巴:“趙公子,你就評價我苗條不嘛?”

就這幾句話的功夫,夏鵲提著直刀趕到。

照著趙明陽的腿,猛力一打。只聽見咔的一聲,趙明陽蜷縮在地,兩頭縮成一團。

隨後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哀嚎聲傳遍整個別苑。

範不予拍著自已的胸脯:“太慘烈了,太暴力了,我要回家。”

接著,還真的走出別苑。

夏鵲沒有顧及範不予,邊打輸出:“你這人模狗樣的東西,勇氣可嘉,眼光不夠,讓本世子給你清洗清洗。”

似乎感覺手打累了,夏鵲準備換腳踢。

這時,四皇子滿臉大汗地趕到,拉住夏鵲。

“夏兄,不能再打了,再打命就沒了。”

趙明陽現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仍然還在小聲的哀嚎。

眾多的世家公子小姐,一個個地離開別苑,生怕惹了這個災星,都躲著夏鵲走。

幾個老儒黑著臉,憋著一口氣,儒家院長眼神無波無瀾。

儒衫無風自動,隨即甩袖而去。

幾個老儒跟在後面,邊走邊搖頭嘆氣。

“成何體統!這成何體統啊!”

趙靈兒仍舊白衣出塵,拱手一拜。

“恭送儒家院長。”

隨後來到四皇子邊上,看了看地上哀嚎的趙明陽。

轉頭看向夏鵲,輕輕抿嘴,還是說出。

“夏公子戾氣太重,沒有分寸,好自為之。”

向四皇子說了一句抱歉,走出別苑。

夏鵲心中嘀咕:“且,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速度。”

四皇子看了看夏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明天的朝堂上可以斷定全是關於夏鵲的奏摺。

難道今天真的沒人可以阻止,這場滑稽的事發生嗎?那是肯定有的。

只是這些人都在試探朝廷,也就是那位大帝對待北境的態度,一個個都精得像猴一樣。

四皇子拍了拍夏鵲的肩膀,傳來了太醫,畢竟這可是禮部尚書的兒子。

夏鵲臉帶慚愧,收起自已的直刀。

“抱歉,又打了你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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