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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魔刀甦醒

頓時,兩邊人相互衝殺。

誰都沒有惜命,能一刀帶走的,第二刀都是多餘。

北境眾人,都是軍武出身。

三兩成隊,攻防兼備,相互間的默契,渾然天成。

殺得匈奴人頭滾滾,如同地獄使者,沒有一絲憐憫。

匈奴人也悍不畏死,目標明確,直指夏鵲。

夏鵲此刻嘴唇發白,眼帶血絲,拿著直刀的手微微顫抖。

夏鵲看著這幫匈奴人,嗷嗷的衝向自已,前赴後繼。

心裡大罵,這幫畜生,老子又不是花姑娘,叫你妹。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這還是第一次殺人。

說殺人,算不上,認真點說算是補刀。

畢竟自已才是,練士一階,軟柿子嘛。

這時,一柄雪白彎刀,直撲夏鵲面門。

夏鵲只感到,前方的天地彷彿寂滅,沒有一絲活物。

只有那,雪白的彎刀像毒蛇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已。

夏鵲大驚,腳步紊亂,想舉刀格擋。

可是,對方的刀速,明顯高於自已。

修為最起碼,也是練士三階圓滿,太不講武德了。

夏鵲慌忙之中,無計可施,隨口大喊。

“我命休矣!”

··· ···

閔校尉帶著兩個壯漢,正和刀疤漢子四人激戰。

聽到夏鵲的喊聲,想抽身前去。

電光石火間,槍頭向前一挑,如同懶蛇吐信,逼退正面小周天二階的刀疤漢子。

緊接著,槍身半圓一掃,如同秋風掃落葉,制止了小周天二階的桃花眼漢子。

隨後,一槍捅穿了近旁,練士一階的匈奴。

桃花眼漢子眯著眼睛,似乎看出閔校尉的想法。

操著詭異的步伐,緊貼著閔校尉,一彬彎刀使得像飛湧的瀑布。

刀刀連貫,封死了閔校尉的路。

桃花眼漢子,嬉笑說。

“同是小周天二階,不愧是鎮北軍,一打二也不落下風。”

··· ···

再說,夏鵲喊出我命休矣時。

夏鵲只見一道黑影閃過,身體吃痛地向左邊傾斜。

那柄彎刀,殺穿了一具人身,鮮血順著刀尖流下。

夏鵲滿眼震撼,這個世界真的有人。

不顧自已的性命,為別人擋刀的。

而這個擋刀的,就是剛剛酒樓裡。

聽閔校尉說話的,那幾個小廝中的一個。

現在自已算是清楚,他們臉上忽而猶豫,忽而堅定的表情。

夏鵲沒有慶幸自已死裡逃生,消退的戰意,彷彿死灰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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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夏鵲手握直刀的虎口,溢位鮮血。

鮮血當中,帶著絲絲金黃。

如果不仔細看,就會忽略不見。

鮮血流過刀身,似乎啟用了什麼?

散發出點點黑氣,立刻又隱藏下去。

夏鵲沒有注意,元氣運轉刀身。

一聲輕吟,自刀身而出。

濃濃的殺氣,瀰漫開來。

剎那間,一條街的人都在注意這把刀。

那個,練士三階圓滿的匈奴。

目光呆滯,臉上佈滿驚恐。

這是砍了多少人頭?才會擁有如此恐怖的殺氣。

夏鵲,沒等他回過神來,揮起直刀。

一個縱步,如燕子操水。

滑溜溜地砍下了,他的腦袋。

正在此時,“叮\".氣運工作室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獲得1.0氣運值。”

夏鵲心中大喜,氣運值來了。

只要集滿50氣運值,就可以使用召喚。

跟著,嫌棄地說。

“怎麼才1.0氣運值,你是不是剋扣迴響,那我剛剛殺得那些呢?”

“鑑別宿主氣運值,積累共19氣運值。”

之後,氣運工作室,沒有再繼續說話。

夏鵲嘀咕,什麼氣運工作室?

冷冰冰的,講話都不清不楚。

當下,夏鵲身邊圍著四個人。

雙眼會神,警惕著四周。

似乎,一隻蒼蠅也休想逃過他們的眼睛。

夏鵲看到又有匈奴,嗷嗷地向自已殺來。

手提直刀,迎面而上,畢竟這可是氣運值。

就算少,螞蚱也是肉。

短兵相接,夏鵲這才知道這把刀的恐怖。

只見那匈奴人的彎刀,這才搭上直刀。

清脆一聲,橫斷當場,就像黃瓜脆皮一樣。

見此,夏鵲殺心大起。

沒有丁點的手軟,眼睛也不帶眨的。

只要修為,在練士的匈奴人。

就是一通橫、撇、捺地招呼。

沒有任何武技,純屬靠著直刀的恐怖。

夏鵲只感覺自已,每殺一個人,氣血就會高漲。

一股對鮮血的渴望,充斥在喉嚨。

漸漸地,夏鵲手中的直刀越發的快速,狠辣。

收割著,一條條生命,彷彿惡魔臨淵。

殺得遍地屍骸,鮮血鋪地。

夏鵲身邊的鎮北軍,滿腦的問號?

自已家少主什麼時候,這麼恐怖了。

其中有人大喊:“少主,威武。”

··· ···

剩下的十幾個匈奴,全身膽寒,面帶恐懼。

一個勁的朝著城門方向,手忙腳亂地奔跑。

邊跑還邊叫著:“惡魔降臨了,惡魔降臨了。”

正在和閔校尉三人大戰的四個匈奴漢子,看到夏鵲手中的直刀。

異口同聲地說:“魔刀!走。”

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四人合祭一刀。

逼退閔校尉三人,直奔城門而去。

那股對鮮血的渴望,迫使夏鵲不帶思考的提刀就追。

見到四人,沒了蹤跡,夏鵲一刀砍向閔校尉。

閔校尉長槍橫擋,小腿發力,如閃電一般。

“當”的一聲,打落了夏鵲手中的直刀。

夏鵲頓時覺得,自已對鮮血的那股濃烈渴望,如潮水一般退去。

夏鵲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直刀,後怕不已。

這把刀,怎麼會強迫性地變態呢?

當即,看向閔校尉,冷冷地說。

“閔校尉,這是你給我的刀,解釋解釋。”

立刻,四周剩下的鎮北軍,齊刷刷地盯著閔校尉。

有的已經組好隊形,向著夏鵲身邊靠攏。

吃了豹子膽的精瘦男子,心中嘀咕。

我說少主,怎麼突然間變得那麼強悍一匹,原來是這把刀。

閔校尉不敢亂動,開口說。

“這是,我們出發前一夜,王爺給我的,說遇到敵人,才能給你。”

夏鵲納悶,沉默半晌,老爹玩得是哪一齣?

既然想不通,去北境問他就行。

當下,語氣寬鬆,笑呵呵地說。

“閔校尉,不,老閔啊,抱歉啊,錯怪你了,等回到北望坡,請你喝小白乾。”

順手,還搭在了閔校尉的肩上,也不管披肩上的血跡。

聽到小白乾,閔校尉眼睛一亮。

“少主,這點事是屬下沒想周全,沒提前知會你。”

夏鵲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直刀,整把刀上沒有點滴血跡。

左看右看,就是妖異。

“老閔,你知道這把刀嗎?”

“不知道”,閔校尉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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