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鵲告別獨孤長風來到行院,路上相安無事。
典韋知道自家少主的心事,緊緊的守在身旁沒有言語。
謝靈兒等人知道漢元大帝開天門要提前時,都在想法幫助夏鵲逃過開天門的鑰匙命運。
這可是當下帝國的先天大能,一個巨無霸。
無錯書吧誰有這個實力和他抵抗,除非再出現一個先天大能。
不然夏鵲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很難活命。
就在這時,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
“北境世子,怎麼鬱鬱寡歡?”
夏鵲轉頭一看,執筆宦官來行院做什麼?
不會是現在就要自已,去當開天門的血包。
“你要死了,你能開心嗎?”
夏鵲沒給執筆宦官好臉色,橫了一眼。
“掌印今天怎麼想到來我行院了?”
“我是奉大帝口諭,特地送來紅毒丹的解藥,這樣世子就不會活的戰戰兢兢。”
執筆宦官笑吟吟地開口,裝著沒看見夏鵲的冷眼,接著拿出一個紅木盒子遞給夏鵲。
夏鵲出手接過,沒有多想什麼,直接開啟木盒。
一顆褐色丹藥出現在眼前,沒有任何怪味。
看了看執筆宦官,反正大帝都要用自已的帝血,不可能現在就要自已死。
一狠心,拿起褐色丹藥丟進口中。
沒有什麼感覺,夏鵲不明所以?
執筆宦官見狀,眉眼帶笑。
“世子保重身體,老奴得回去覆命。”
說著轉身出了行院,一刻沒有停留地趕往帝宮。
御書房內,執筆宦官彎著腰站著。
“稟大帝,夏鵲已經吃下解藥。”
“哈哈,派人盯住夏鵲,不能讓他出了行院。”
漢元大帝揹著雙手,看著天空。
一副霸氣外露,站在那就是一座無法翻越的大山。
想當年自已來到這個世界,也曾想打造一個大同社會。
可是慢慢的發現,這個世界根深蒂固的思想太嚴重,很難改變。
自從推翻大周皇朝,自已也懶得理這些瑣事。
全部交給下面的幾大世家去做,自已好全心去追尋那長生的事。
終不負人願,世上還有一個擁有純淨的帝血。
這樣自已就可以開天門,登天路。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自已也要獲得長生。
也不枉從另一個星球來到這個世界,說起來到這個世界也是自已不願的。
此刻想起那天的種種,仍然心有餘悸。
記得自已被幻獸追殺,無意間闖入一道大門。
費盡全力穿過那道透明的大門後,自已就來到了這個世界。
可身後的幻獸也緊跟著而來,好在能夠過來的都是實力比較弱小的,強大的被阻攔在門外。
但是自已的情況也不是很樂觀,就算是弱小的幻獸也是有十多個。
自已拼盡全力才斬殺一半,就在自已要死之時。
一個年輕的男子出現,替自已擋下致命一擊。
並將剩下的幻獸誅殺個七七八八,剩餘的兩隻幻獸眼見不敵。
轉身極速地穿過那道門,逃跑而去。
等到年輕男子追去時,那裡還有幻獸的蹤影。
只剩下滿臉的疑問,怎麼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呢?
而這個年輕男子就是現在的鎮北王夏無傷,等他看到自已時也是詫異。
把自已當成了異族人,畢竟自已的穿戴和這個世界的人差別很大。
自已也就預設這一回事,沒有解釋。
這正好可以掩護自已的身份,何樂而不為。
漸漸地,自已慢慢熟悉這個世界。
瞭解到這個世界並不像自已原來的世界,這裡沒有異獸,沒有高科技。
但卻有一種修煉,可以致使自身變得無比強大。
強大到開天門,獲得永生。
只可惜修煉已經進入末法時代,幾千年來沒有人再開過天門。
自已不信邪,憑藉自身修煉終於達到先天修為。
卻遲遲感應不到天門所在,終於有一天。
自已得知大周皇朝的帝血可以找出天門,並能夠開啟天門。
就聯合幾大世家,經過精心謀劃,一步步地推翻了大周皇朝。
可真正的純淨帝血沒有幾個,都是被汙染了的,無法開天門。
致使自已想快速開天門,不惜任何代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無根世界的人可能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存在。
那些人的恐怖,自已是真的不想再去面對了。
就算自已是無根世界的一方霸主,最後還不是被異獸人攻破城牆。
幾十億的子民還不是被這些異獸吃盡,骨頭都沒留下。
可是其它霸主呢?就這樣看著。
沒有點點救援心意,看著自已的同族被異獸隨意踐踏。
想到這,漢元大帝手心冒出虛汗。
更加堅定自已必須要開天門,獲得長生。
用不了多久無根世界的人,肯定會踏入這個世界。
到時這裡的人拿什麼去抵抗那些異獸人,最主要的是無根世界的人類肯定會拿這些人去當肉牆,保護自已的領地。
都認為異獸人吃飽了,就不會攻打自已。
可不知,異獸人已經進化出智慧。
就算那些高科技,基因子彈,熱武器等它們也會知道躲避。
並且也會開始利用人類的武器來殺人類,自已的領地為什麼能那麼快就被攻陷?
就是後面有高智慧的異獸人在指揮,不再像以前那樣憑藉自已的本性衝殺。
如今自已面前擺著這個天大的機緣,必須牢牢抓住。
開天門後,自已不僅能獲得長生,又可以活在另一個世界。
想想都很激動,漢元大帝再次抬頭看了看天空。
“小初,你說我能開天門嗎?”
執筆宦官聽到漢元大帝叫自已的本名,眼淚婆娑。
大帝沒有忘記自已的名字,世人都說大帝寡情。
可在自已心裡,大帝是熱心的。
“能,大帝一定能開天門。”
執筆宦官說完,用衣袖擦掉眼角的淚水。
“小初,倘若我開天門而去,你記得遠遠離開西南道的十萬大山。”
執筆宦官不解,西南道有什麼可怕的?
那裡不是有二皇子鎮守嗎?這麼多年相安無事,也沒聽見出現什麼叛亂?
並且聽說二皇子把西南道治理得井井有條,不像其它地方流民遍地。
“小初,聽大帝的。”
執筆宦官依舊記得自已的命是大帝救下的,大帝說什麼自已無條件照做。
……
就當夏鵲惶惶不安時,猛的聽到一聲雷響。
抬頭向前看去,高樓大廈,霓虹燈閃爍。
搓了搓自已的眼睛,在細細看著自身。
原來一切不過是一場夢,一場未完結的夢。
想來猶如一生,那麼虛幻,又那麼真切。
漸漸適應當下,還是21世紀的自已,沒有什麼漢元大帝開天門,沒有謝靈兒。
拍了拍屁股,可能是昨晚喝多了,什麼時候走到這做的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