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而且味道好的很呢!”
“是啊,裡面請,保準你吃了還想吃!”
“好吧,那給我來一碗!”男子進了店,在桌子邊坐下,喊道。
“那給我也來一碗!”
另一位男子,入了店,也叫道。
“好嘞,兩碗粉。”
綠萼應道,趕緊走向廚房小窗戶,朝裡面喊道“兩碗粉,”聽得曉月喊了聲“知道了,”她又將腦袋探出來。
她身穿綠衣,頭髮高高束起,看起來英姿颯爽。
而兩名夥計立在他不遠處,候著楚曉月做飯,新來的夥計,專門用來端飯和打雜的。
“哇,不成想這東西聞著臭,吃起來竟然這麼香。”
最先進入鋪子的男子道。
“是啊,簡直人間美味啊,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再給我來一碗!!!”
“好嘞!”
綠萼應道,收了他的碗,拿到了廚房,楚曉月再次將粉裝入了碗中。
呼啦啦,呼呼呼!
兩位食客吃了個碗底朝天,心滿意足。
“曉月,這螺獅粉真受歡迎,看他們的樣子,肯定日後還會來吃的。”
“是啊,這麼下去,咱們螺獅粉很快就能風靡大盛。”
綠萼對著擦著手的楚曉月道,不過見鋪子裡有了客人,她忙迎了上去。
大盛皇宮,公主府。
東方御風睜開眼,環視了眼四周,脊背的痛感傳來,他才回憶起,自已被公主刺傷一事。
不過,他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原本他的計劃,便是要滯留大盛,將大盛的錢財賺個盆滿缽滿,造成社會動盪,他好回到天狼國,一舉將大盛殲滅。
護衛安達身穿褐色上衣,黑色褲子,只是腰間繫著豹紋獸皮,見主子醒了,他單手扶肩,恭敬道:
“殿下,你感覺怎麼樣了?”
“還行,她不會武功,下手雖然重了些,但還不算致命,只是我問你,訊息都放出去了嗎?有沒有人光顧鋪子?”
“放出去了,不過說來,這駙馬的頭銜果然好用,大盛諸多官員都上趕著巴結,還帶來了大量財寶,咱們的酒坊、賭坊、青樓、飯莊,過不了多久,便能在大盛遍地開花。”
東方御風邪魅一笑,烏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得意:
“做的好,只是務必要打公主的旗號,另外尋些靠譜的官員,讓其擔任幕後東家,切莫暴露我們的身份。”
“是,殿下,殿下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東方御風擺了擺手:
“去吧。”
護衛嗯了聲,自去了。
東方御風將被子拉了拉,瞅見床邊的小几上,放著瓶酒,他拿起,咕咕嚕嚕灌了起來。
小小的傷痛和天狼國的宏圖霸業相比,算得了什麼,而且他要的便是時間,比任何時候都要急迫的時間。
“公主,你別傷心,陛下不過是怕掃了天狼國的顏面,才訓斥的你,來,不傷心了啊?”
天狼國太子被刺,很快傳到了夜玄耳中,夜玄擔心事情傳到天狼國國君耳中,會不利於兩國外交,來到公主府,便將夜清歡訓斥了一頓。
於是此時的夜清歡,眸光含淚,委屈巴巴。
“哼,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逃跑了吧?我這個爹,連平常百姓的爹都不如,簡直一點都不關心我。“
楚晏辭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遞給了夜清歡:
“嗨,生在帝王家,就有帝王家的煩惱,不過你別多想,我是在想啊,這個東方御風怎麼就病的那麼巧,從上元節開始,他便滯留在皇宮中,也沒有急著要帶公主迴天狼國,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陰謀?”
“是啊,這麼久逗留皇宮,難道只是為了求娶公主嗎?”
“晏辭,你說的不錯,”夜清歡說著,指著兩個宮女:
“你們兩個,把我離宮這段日子,駙馬在盛京的活動陳述一下。”
兩個婢女一陣面面相覷,而後其中一人道:
“駙馬在京中,隔三岔五來昭華宮看看娘娘,陪陪娘娘聊聊天,然後便外出尋找公主了。”
“是,據說駙馬去了很多地方,遠至北邊的墨瓊,近至盛京的各個角落,他都不放過。”
夜楚二人聞言,楚晏辭點了點頭:
“瞭解大盛的民情,掌握大盛的方方面面,難道說,天狼國太子有什麼陰謀不成,為的是吞併大盛?”
“吞併大盛?”夜清歡睜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是吞併,那也是想著尋找突破口,侵犯大盛。”
“那怎麼辦?”
“公主別急,咱們安排些人跟上便是,我瞧著他那個貼身護衛,常常一出去便是好幾天,也不知到底忙些什麼?”
“好。”
夜清歡說著,派兵點將,安排人跟在了護衛安達的後面。
護衛安達是天狼國一流勇士,自小練武,耳力驚人,所以沒走出皇宮多遠,便聽到了身後有人跟蹤他。
安達瞅見巷道,一陣風似的拐入巷道,身子便緊貼著牆壁,打量起跟蹤他的人來。
是府上的小廝,足足有四五人?安達從懷裡掏出飛鏢,瞪著幾人朝其靠近。
幾位小廝奉主人之命,跟蹤安達,此刻見安達不見了,宛如無頭蒼蠅般四下掌握著。
不過須臾,一把飛鏢扎入了一個小廝的前胸,小廝唰一下倒在了地上。
而後四個小廝,也被飛鏢擊中,倒地身亡。
安達朝著屍體看了眼,臉上徐徐泛起了笑意,緊接著他左拐右拐,很快來到了一家賭坊。
他徑直上了賭坊最高層的房間,原本還數著錢的中年老闆刷一下站了起來:
“見過將軍。”
安達微微一笑,凝望著他:
“看來經營的不錯啊,這才幾天,就這麼多錢了?”
安達瞅見桌上的匣子裡,擺滿了金元寶,又瞅見地上的幾口箱子,全是財寶,笑道。
“賭坊接到了大量官員的投資,又買了新裝置,增添了諸多服務,吸引了大量玩家,生意自然好,將軍,錢都在這兒了,我幫你運到車上去?”
“好。”
安達應道,店家忙找了兩個夥計,將珠寶一箱一箱地拿至賭坊後門,安達駕著馬車在路上疾馳開來。
“貨到了?”
身穿褐色衣衫的酒鋪老闆,從中走了出來,瞅見安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