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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喜哥私會美少婦(四)

王巧雲愛煞了這幾顆東珠,每天專等焦婆子前來交易,奈何這焦婆子一去三兩天,音訊全無。

左右雖有寶箱在手,奈何沒有主人的同意無法開箱取珠把玩,內心更添煎熬。

又過三四天,天公不作美,下雨傾盆,王巧雲點著一爐香,獨坐窗前看一些話本小說解悶。忽聽門外有人敲門,連忙喊丫鬟前去檢視,原來這焦婆子終於回來了。

只見焦婆子淋得像只落湯雞,手中一把破傘聊勝於無。嘴裡還不由唸叨著:“好好的晴天不走,偏要雨天趕路,正是下雨天留客人,天留人不留。”

王巧雲連忙問道:“大娘這幾日是哪裡去了?”

焦婆子行了禮,才忙不迭回答道:“說來也是喜事,我那四丫頭生了個外孫子,老身這幾日去幫襯幫襯。”

“今早上想起來大娘子還在等回信,連忙趕回,沒想到半路遇上下雨,找老鄉借了把傘應急,還是個破的,真是無巧不成書。”

焦婆子一張利嘴忒的厲害,明明是淋淋雨,偏給她說成笑話來聽,樂的王巧雲和兩個小丫鬟直打顛。

說起正事兒,王巧雲連忙讓丫鬟取出首飾匣子,請焦婆子驗看。焦婆子笑道:“放在大娘子這裡,老身放一百二十個心。”

接著取出鑰匙開啟匣子,將王巧雲看上的東珠和鳳釵都取了出來,遞給王巧雲。

“大娘子對這東珠感興趣,也是他們的造化,俗話說寶馬配寶鞍,寶劍配英雄,我看那這東珠也就勉強配得上大娘子。

即是有緣,大娘子就看著給個幾兩銀子就是。”

王巧雲一一驗看,比著市價,個個給了實誠價格。更添看著焦婆子是個伶俐的,索性多給了幾兩銀子。焦婆子歡天喜地的收了。

王巧雲見窗外大雨不停歇,有心留焦婆子解悶,於是就讓丫鬟佈置酒席,拉著焦婆子坐了。

焦婆子假意推脫道:\"這怎麼好意思呢?\"但那渴望的眼神,嘴角留下的淚水無不昭示著身體主人的誠實。

王巧雲見狀也不拆穿,揶揄道:“剛才大娘還說呢,下雨天留客人,天留人不留。這分明是下雨天留客人,天留人不?留!”

焦婆子聞言大喜過望,連忙借坡下驢,“大娘子說得對,是老身著相了。”

酒席之上,焦婆子充分發揮自已的伶牙俐齒,只把市井俚語,下里巴人齊齊道來。只逗得王巧雲和兩個丫鬟笑得合不攏嘴。

王巧雲本就閨中寂寞,這焦婆子更是極盡奉迎之能事,聊天解悶,插科打諢,使出了渾身解數,這一來二去,更是離她不得。

自此之後,焦婆子常來蔣府串門,漸漸地兩家都熟悉了,更是透露出很多閨中秘事來。

一日傍晚,焦婆子自帶了酒菜來蔣府,就是老字號陳釀最好的黃酒,菜是鮮撈滷坊最新推出的滷菜,麻辣酸甜,甚是爽口。

到了蔣府,進了門,穿堂過戶,直達內院。

王巧雲早就等候多時,不一會兒酒席擺上,兩人推杯換盞,骰子牌九玩的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就貪杯了。

焦婆子假裝醉酒,坐在椅子上開始搖搖晃晃。丫鬟見焦婆子喝的有些多了,擔心走夜路不安全,請示王巧雲後,就留宿在蔣家。

夜晚,焦婆子清醒過來,見王巧雲尚未入睡,便起身問道:“大娘子這般時辰,怎地還沒安睡?”

王巧雲的聲音悠悠傳來,“睡不著!”

焦婆子料想這王巧雲是閨中春思,掛念遠方的丈夫。於是胡話道:“大娘子可是思念大官人了?且說這大官人離家也有一年多了吧!幾時回還?”

王巧雲更添憂傷,回了個“不知道。”

焦婆子趁熱打鐵道:“這燕子一年都要來一回,街邊的狗兒也要成個雙對,這人怎滴就這般狠心腸,一去兩三年不回。

大娘子何等標緻人物,大官人怎忍心將你一人留在家中忍受寂寞煎熬?”

見王巧雲不答,想來是還沉浸在思念當中,於是轉移話題,說到了自已身上。

焦婆子說起自已年輕的時候也是十里八鄉的一枝花,多少年輕後生你爭我搶,自家院子裡經常會有送來的野味和野花。只可惜當初青春懵懂,錯信了私塾先生的鬼話,被他騙了身子,壞了名聲。

後來年紀大了,才不得已找了個老實人嫁了。夫家是個做首飾的匠戶,全靠手藝活掙點兒吃喝,以前跟著他沒少受苦,後來攢了銀子,做起了珍珠生意,這才好些。

只可惜老漢命薄,日子才剛好過,自已就去了,留我老婆子守了幾十年的寡,難熬呦!

這焦婆子藉著酒勁,說起年輕時床第之事,說到精彩處偏偏又止不住說,只把王巧雲臊得面臉通紅,有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想開口問個具體,又臉皮薄不好明說,只是在床上扭來扭曲,更是輾轉難眠。

老婆子見小婦人被勾起了春情,心中只覺八九不離十,於是第二天出門,尋了個機會,把陳大喜約至家中,面授機宜。

一個是積年老鴇,能勾閨中人心神盪漾;一個是花叢老手,慣會私下裡竊玉偷香。

又過幾日,焦婆子見時機已經成熟,就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帶著陳大喜去了蔣府,敲開門戶,撒了個慌,說自已的珠子掉地上了,引丫鬟的燈籠往旁邊照,陳大喜則伺機溜進府來,藏於陰影中。

焦婆子和丫鬟在頭前走,陳大喜躡手躡腳尾隨其後,藏於樓下的樹叢中。

等到屋裡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焦婆子極盡勸酒之能事兒,不知不覺,王巧雲還好,勉強保持清醒,但兩個丫鬟都已經喝得五迷三道。

婆子勸丫鬟都去歇息了,自已則留下來陪著王巧雲繼續行酒令。

再喝了幾杯後,王巧雲也有些上頭了,開始有些舌頭打結了,焦婆子見時機已經成熟,便故意將話題往男歡女愛上引,直把那事兒誇的快活似神仙。

王巧雲閨中寂寞良久,久曠之身,本來就酒勁微醺,渾身燥熱;再聽著焦婆子在耳邊不停的說起雲雨之事,不由自主的一手撫上酥胸,另一隻手則向下……

焦婆子再不遲疑,自去樓下放了陳大喜進來。

陳大喜來到房中,見王巧雲躺在床上,臉頰微紅,櫻唇撥出滿室蘭香;衣衫半解,渾身散發萬種風情。陳大喜喜不自勝,脫去衣衫,溜到床上,抱著少婦就親。

王巧雲半醉半醒之間,錯把陳大喜當成自家相公,藕臂一伸,懷中抱月。

陳大喜以為小婦人應承此事,因此虎吼一聲,開始施展畢生所學。

一個是閨中懷春的少婦,一個是客邸慕色的才郎。

一個打熬許久,如文君初遇相如;一個盼望多時,如必正偶遇陳女。

分明久旱逢甘雨,勝似他鄉遇故知。

陳大郎是走過風月場的人,顛鸞倒鳳,曲盡其趣,弄得婦人魂不附體。

雲雨畢後,王巧雲才回過神來,連忙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