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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奇葩的婚事

陸之安蹲下身子,從自已盤中的虎鞭上,用筷子戳下一小段,放在嘴邊吹了吹,左手抱起靈兒,右手將那塊虎鞭肉送入妹妹嘴中。

“小妹嚐嚐哥哥的,哥哥的不燙。”

靈兒咀嚼了兩下,眼睛霎時明亮起來:“哇,還是哥哥的這份好吃!”

隨後略有委屈的望了望自已的“虎鞭”,“這味道,怎麼有點像香腸?”

一旁的宮裝美婦,頓時秀眉一蹙,故意裝作一副埋怨的樣子道:“什麼香腸,只不過是口味不同罷了,這可是你爹好不容易買來的兩根虎鞭,我們都捨不得吃,全讓給你們倆了,本來全都是給你三哥準備的,就為了慶祝他今天出獄,要不是疼你,一準沒你的份。”

聽到這話,靈兒頓時神色微怔,隨即眼眸微閃,露出兩顆小虎牙,笑著道:“靈兒知曉了,謝謝孃親,謝謝三哥。”

“好了好了,快一起用膳吧。”陸福康笑著招手。

等大家全都坐下,平日裡嘻嘻哈哈,沒個正形的陸之安,臉上突然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老爹,娘,大哥,二哥,小妹……”

“紫萱郡主這事,太多古怪了,昨夜在大牢,我苦思冥想了一整夜,終於想通……是有人在栽贓我!”

陸之安剛說完,四周頓時一片安靜,陸福康,蘇韻瑤,陸香川,陸游之,陸靈兒,皆是神色懵逼,滿腦問號。

他們真的好想大聲問問,如此拙劣的栽贓陷害,竟然要想一整晚那麼久嗎?

這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的嗎?

哦哦,兒子(三弟)(三哥)不是傻子……

陸福康嘴角微微抽動,眼底深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某些人,怕不是想被滅族了!

蘇韻瑤嘴唇微抿,配著眼角射出的寒意,女子雖柔,卻能克剛,誰要是真以為她蘇韻瑤柔弱好欺負,那可就要大錯特錯了。

她的兒子,誰敢動一根汗毛,就得從這世上消失!

陸香川則掌中竹簡微晃,眼神中有兇光一閃而逝。

陸游之將筷子捏的發白,只聽到咔嚓一聲,翡翠筷子頓時斷成一桌碎渣。

隨即他一拍桌面,憤怒的大叫道:“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算計栽贓我三弟!”

陸靈兒靈動的雙眸中掠過一絲深邃,無形間有一股威嚴透出:“他們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陸之安聞言一嘆:“馬雲祿,劉濤雒……,我本以為他們皆為手足兄弟,沒想到竟全是人面獸心!”

陸之安抬頭看向陸福康,語氣帶著後悔:“以前老爹老說他們是酒肉朋友,關鍵時刻靠不住,我一直不信,還和您頂嘴,現在看來,老爹說的對,他們都是披著面具的狼!”

聽到這,陸福康欣慰了。

還真是我的兒咂啊,我一早便知道兒咂不是聰明人,可沒想到,他竟然連蠢都蠢的不徹底!

這件事,表面上是臣二代之間的私怨設局陷害,實際上是一群開國元老之間的試探博弈,再往深處,是皇帝對各方勢力的平衡,所謂帝王之術,就是能讓手底下的人互相制衡,從而維持朝堂上一種奇妙的平衡。

這其中,關乎著三代人的恩怨,其複雜程度,堪比皇家之間的輩分。

金槍王府,哦不,現在是金槍侯府,自從陛下停止對蕪人用兵之後,自已的兵權就被陛下收回,為避免功高震主,不得不採取了低調的方式以求自保。

幾年下來,自已在朝堂的存在感越來越低,以至於不少人都以為自已垂垂老矣,怕是沒幾年可活了。

再加上自已三個兒子,在京城的名聲也是一團糟。

大兒子陸香川,丹田被廢,被雲水宗聖女退婚,淪為京城笑談,受此大辱,從此龜縮府中整日讀書度日。

二兒子陸游之,從小便立志成為修行者,但卻被檢測出廢靈根,連給人家當雜役都不要,偏偏這小子脾氣倔的很,這幾年到處尋訪武師學藝,但卻始終沒有被任何一個宗門收為弟子,一時間也被傳為笑柄。

小兒子陸之安,這就更不用說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紈絝,人送外號京城第一廢物。

正是由於後輩不爭氣,所以京城之中,幾乎就沒幾個看得上金槍侯府。

都覺得他們吃完了這點老本,一定會淪為政治權力邊緣。

也正因為如此,這才讓某些自大狂,覺得可以捅一下金槍侯府的老底了。

不過這些彎彎道道,陸福康顯然不準備讓陸之安知道。

他這個兒子,傻人有傻福,這些麻煩就不勞煩他操心了。

老爹自會幫你擋下!

你只管安心快活,給咱們老陸家多生幾堆大胖娃娃就行。

“兒咂,你有這種覺悟,老爹很欣慰,以後別再天天和他們鬼混了,你以前就是玩的太野了,沒有人管治,才造成今天這種局面,所以老爹去陛下那給你求了門婚事,你成婚後,一定要好好過日子,切莫再讓老爹擔心了。”

陸福康老淚縱橫,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只要兒子重新能重新做人,也不枉他豁下老臉,去皇上那求來這門婚事。

他正沉浸在自已的表演中,原本聳拉著眼皮的陸之安卻突然雙眼瞪大,瞳孔驟縮,語氣都發生了變化:“婚事?!”

“還是去陛下那裡求來的,那豈不是不能反悔了?”

“那可不,現在要反悔的話,可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一旁的陸香川溫潤一笑道。

“兒咂,這可是好事啊,對方是紫萱郡主,這可是老爹豁下老臉,拿著多年的軍功,從陛下面前求來的恩典,要不是當年救過陛下的命,絕沒這種好事……”路福康糯糯的說道。

“紫萱郡主?!”陸之安再次被驚到了。

“就是那個被我當眾強暴的小娘們?”陸之安瞪著眼睛問道。

“噓……這話現在可說不得,他將來可是你夫人,以後這話,可千萬不能再說。”陸福康連忙捂住陸之安嘴巴。

陸之安掙扎開來,蹙著眉毛問道:“那小娘們恨我恨的要死,她能同意嫁給我?”

一旁的陸游之呵呵一笑:“這可是陛下的意思,她能反對?”

“反對,就是抗旨,就是給她熊心豹子膽,她也不敢拉著全家人的性命冒險。”

陸之安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這倒也是,再怎麼樣,也不能拂了陛下的面子。”

“咱們這位皇上可小氣的很,真要得罪了他,可要被記小本本的。”

此話一出,陸福康再次臉色一白,連忙喊道:“慎言慎言!”同時神色慌張的朝四周望了望,確定沒有外人聽到,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陸之安突然感覺褲腳被人扯了扯,低頭一瞧,原來是小妹。

靈兒睜著兩隻明亮的大眼睛,臉上露出渴望吃瓜的表情:“快詳細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之安有些懵,你問我?我也不造啊

於是只能把目光轉向了老爹陸福康:“說說唄,你是怎麼求到這門婚事的,紫萱郡主那邊,難道就沒鬧過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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