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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殲來敵,出發北峰城

黑袍頭領策馬上前,仔細打量戰場:

“剛在遠處,便聽到聲響。

我們到此地只用了半刻鐘,可戰鬥已經結束。

由此可見,範鳴背後有強大勢力在支撐。

那麼,範鳴能在府邸內擄走長公子一事,就能說通了!”

黑袍頭領的話剛落下,旁邊便響起了擔憂的聲音:

“頭領,連知府親衛都不是範鳴對手,如果我們貿然追擊上去,恐怕…”

儘管對方沒有把話說完,黑袍頭領也知道對方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落得知府親衛一樣的下場。

但是他們身為范家的死侍,有些事情不是說他們不想做,就能不做的。

只見黑袍領頭領,無奈的說道:“長公子的線索就在範鳴手上,如果放任範鳴離去,到時候家主問責起來,誰能擔待得起?

現在趁著範鳴還沒有走遠,應該立刻出發追擊。哪怕敵不過對方,也要將對方拖住。”

黑袍頭領說完,便打個手勢。

緊接著,兩個黑袍騎策馬出列,等待黑袍頭領的吩咐。

黑袍頭領說道:“將知府親衛全軍覆沒的事情告訴家主。

範鳴背後有強大實力在支援。

知府親衛三十餘人,堅持不到半個鍾便被消滅。

我等趕到之時,只見到一灘血跡,不見屍首。

請家主務必派遣剩餘黑袍騎前來支援。

如若可以,也請知府剩餘的親衛前來助陣。

在援軍到來之前,我等會盡力阻止範鳴走出邕州地界。”

黑袍頭領吩咐完畢,便帶著剩餘的黑袍騎,繼續追趕範鳴。

前方三十里。

範鳴快馬加鞭,駕駛著馬車往邕州交界飛馳。

半個時辰後,那些黑袍騎就靠近了範鳴。

再一次聽到轟隆隆的馬蹄聲,範鳴瞬間繃起了神經。

回頭望去,只見全身裹著黑袍的人影,騎著戰馬快速襲來。

突然之間,前任的記憶又不斷湧入範鳴的靈魂。

原來這些黑袍騎兵,原身在范家後山見過。

雖然很少接觸,但範鳴畢竟是范家長公子的跟班。

一些隱秘的事情,他還是能夠透過範寧知道的。

而身後這些黑袍騎兵,正是范家的隱秘護衛。

人數不多,總共才五十餘騎。

身後這些騎兵,就佔了二十騎。

其實根據前身的記憶,普通的家族是不能夠豢養士兵的。

只有達到一定地位的官宦人家,才能擁有自已的親衛。

但范家不同,范家的大夫人是邕州知府的親妹妹,十分受邕州知府的寵愛。

愛屋及烏之下,幫助自已的妹夫組建一個護衛騎兵隊,還是能夠做到的。

由於這些騎兵是知府府幫忙組建的,所以除了服飾不同之外,其他的裝備都是一致。

都是腰掛長刀,背掛短弓。

消化完腦中的記憶,就看到這些黑袍騎兵越來越接近。

範鳴還以為他們發起的攻擊,便捨去了駕馬,任由馬匹隨便狂奔

轉頭回到車廂內,來到車廂的後尾。

範鳴對著車廂後板連開了十幾槍,打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

這時,跟在後頭的黑袍騎兵,聽到槍響便放慢了速度。

他們驚疑地望著車廂,不知道車廂裡面發生了什麼。

緊接著,黑袍騎兵便見到馬車逐漸緩慢下來。

“注意四周防止有人偷襲,稍有不對勁,立馬撤退!”黑袍頭領大吼一聲,止住黑袍騎兵前進。

可正在這時,後車廂的洞口裡冒出了連綿不絕的火花:“砰砰砰……”

範鳴快速扣動扳機,一枚枚子彈,透過槍管迅速被射擊出去。

哪怕範鳴的槍法不準,沒但經過無限精準的屬性,每一粒子彈都好像鬥槍術裡面的神蹟一樣,會轉彎。

然後,精準地射入這些黑袍騎兵的心臟,或者腦門。

見到同胞不斷死亡,這些黑袍騎兵心中驚慌的同時,反應也十分迅速。

他們想要拿下掛在背後的短弓,進行反擊。

但他們的速度儘管很快,但也快不過範鳴扣動的扳機。

短短的半分鐘,二十個黑袍騎兵無一人生還。

範鳴觀察一會,發現周圍並沒有人員伏擊後,才從車廂裡面跳下來。

然後一個一個地摸索,摸索這些屍體身上的值錢東西。

最後將他們的屍體,收納進儲物欄疊加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範鳴便立馬驅駛著馬車快速離開。

邕州府有三十二縣,範鳴離開邕州府的路線是橫穿。

儘管如此,仍然用了一個星期,才能看到邕州府的地界石碑!

只要邁過這裡,前方就是青州府!

范家和邕州知府,在青州府的影響力要削弱許多。

他們也不敢貿然的派兵進入青州府隨意做人,唯恐引起青州府的注意,惹來動亂。

正因為如此,後面趕來支援的黑袍騎兵,和知府親衛騎兵,哪怕知道範鳴的路線,他們也不敢隨意踏進青州府地界半步。

沒有上官的調令,私自帶兵闖入其他地界,擾亂地方治安的罪名,他們擔待不起。

更何況黑袍奇兵是不見得光的,一旦讓上頭知曉,邕州知府私自幫助范家組建親衛,恐怕會惹來大禍。

所以,黑袍騎兵和知府親衛騎兵的兩個頭領,只能望著界碑外的馬車印痕,久久不敢下令。

“就地安營紮寨吧,等待大人的吩咐!”

騎兵親衛副隊長一聲令下,隨後指派一名騎兵,將這裡的資訊傳回知府府,等待知府大人的決斷。

而范家的黑袍騎兵,則自動隱藏在深山之中,免得被人發現,落人口實。

另一邊!

範鳴來到青州府後,在就近的縣城把馬車以三十兩的價格賣掉。

然後跟隨一個商隊,往青州府最遠端的北峰縣前進。

範鳴去北峰縣,是因為聽聞那裡的縣官十分貪婪。

私下裡,號稱只要銀子足夠,就沒有北峰縣令做不到的事情。

更有一些知情者透露,這個北峰縣令背後靠著的是北涼王。

所以北峰縣令做事才能如此的橫行無忌,才能屹立在北峰縣十數年而不倒。

皆因,他所貪婪到的銀子,都孝敬給了北涼王。

而北涼王是當今皇帝唯一胞弟,小時候更是懷有暗疾。

導致當今皇帝對其寵愛有加,甚至勝過一些皇子皇女。

當今皇帝對北涼王在北峰縣的所作所為,其實早有耳聞。

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範鳴去那裡,正是因為想擺脫奴隸身份。

他想利用得來的金票去賄賂北峰縣令,為自已換取一個平民戶籍。

範鳴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奴隸籍在這裡就是一些家族的私有物品

奴隸的命不值錢,也不受到律法的保護。

如果買你的那個人想要殺你,他根本就不用負任何責任,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他們殺奴隸全憑心中喜好,就好像宰個牲畜一樣,不會有任何的愧疚。

再有,如果奴隸在外面與平民發生爭執,哪怕這件事情是奴隸對的,見官府後奴隸的身份就會失去保護,由對的一方,成為錯的一方。

以上種種原因,就是範鳴為什麼要逃離范家,想要獲得平民戶籍的原因。

只有得到平民戶籍,才能在這個時代獲得一點保障和人權。

才能在這個時代卑微地活下去!

為什麼這麼說?

那是因為面對這滾滾洪流,哪怕範鳴擁有無限火力和不死的救急包,遲早也會被這種大勢淹沒,屍骨無存!

因為這兩樣東西都不是無敵的,只要稍加不注意就範鳴就會隕落。

所以隨波逐流,再利用自已的能力去改變這種大勢,才是範鳴正確的做法。

正是有了這種想法,範鳴在頭一天就已經開始嘗試著融入商隊,瞭解到這個世界更多的事情。

經過幾天的閒聊,範鳴才明白,這個世界和前世那個歷史世界,沒有太多的相似與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