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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通緝

只見範正德突然沒有了胃口,把手中的碗筷放到桌子上,眉頭緊皺。

跟他一起吃飯的妻妾子女,都不由得投來目光,停下了吃飯的動作。

李梅,見範正德這般模樣,心中更是擔憂起來,便輕喊一聲:“老爺,派人找找吧,今天很奇怪,我心裡很慌!”

範正德點點頭,“那就讓大管家派人去找找吧,剛才不是說寧兒去找那個什麼範鳴嗎。

既然寧兒沒有出范家,那麼就應該和這個範鳴待在一起了,找到這個範鳴就能找到寧兒。”

大管家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範正德瞥見之後,便揮手讓其說話,“有什麼事情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大管家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根據下人的稟報,那範鳴似乎被長公子打得下不了床,應該沒有能力跟隨在長公子身後才是!”

範正德眯起眼睛,目光中有些寒芒:“你的意思是說,帶走寧兒的另有其人?那這範鳴無緣無故的消失又是何故?”

大管家不敢和範正德對視:“在向老爺稟報之前我已經著人查探整個范家,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傳來!”

範正德心中越發不安,他站起身來來回踱步:“去,派人去看一看寧兒常去的地方有沒有他的身影!”

想了想範正德又繼續說道:“通知邕州知府,就說寧兒可能出事了,讓他們那邊的人封鎖城門,如若是烏龍事件老夫我必當登門謝罪!”

“是,老爺!我現在就差人去辦!”大管家彎腰行禮,退下之後連忙叫來僕人,按照範正德的吩咐去做。

看著正擔憂著的李梅,範正德不由得開口安慰道:“放心吧,在邕州地界誰敢不給我範正德幾分薄面?況且寧兒背後的舅舅乃是邕州之府,誰敢不要命動我兒子?”

聽到這裡,李梅才放下心來,但心中仍然是忐忑不安,望著滿桌的飯菜已然吃不下。

“我有點不舒服,你們吃吧!”說著便給範正德欠了一禮,帶著丫鬟款款離開。

範正德也無心吃食,吩咐一聲妾室和子女們自已用膳,便回到書房內等候訊息。

深夜,書房內突然出現範正德咆哮聲:

“什麼!你不是說範鳴重傷下不了床嗎,為何他還能從後門逃走,還一點傷勢都沒有?”

“寧兒呢?有沒有他的訊息?”

“廢物!範鳴要逃走,寧兒失蹤的事情肯定和他有關!”

“去!給我把他追回來,我要知道寧兒在哪!要是帶不回來,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不多時,一隊黑衣騎兵和一騎官府騎兵匯合,然後一頭扎進城外的黑夜中。

第二天一早,一張通緝懸賞榜,張貼了出來。

並且快馬加鞭地將通緝懸賞榜,送到邕州轄區各地縣城張貼。

一時之間,範鳴成為綁架邕州富商長公子範寧的兇手。

而此刻的範鳴正坐著馬車,往邕州地界外駛去。

突然之間,馬蹄聲滾滾,馬伕叫停了馬匹。

然後就是一陣細聲的交談,緊接著整個馬車外面都寂靜了下來,沒有一絲聲響。

怪異的場景,令範鳴心生警惕。

他放慢了呼吸,左輪手槍出現在手中。

範鳴躺在車內,沒有發出任何動作聲響。

過了良久,才有雜亂的腳步聲在外面響起。

緊接著一個聲音傳了進來:“車廂裡面的人聽著,立馬給我出來!”

然後範鳴就聽到弓弦拉緊的聲響。

‘是弓箭!’範鳴心中一驚。

連忙拉來車廂內的坐墊,捂在自已的胸口。

然後左手彎曲,利用臂膀護住自已的頭部。

他雖然擁有救急包,可以恢復任何傷勢近八成的健康。

但是,如果被一箭洞穿心臟或者是腦袋,他可能會反應不及去使用救急包。

或許是聽到車廂裡沒有任何動靜,剛才喊話的人又出聲了:“你,進裡面去看看!”

那人似乎知道範鳴的身份,聽到吩咐後沒有猶豫,當即就接近了馬車。

掀開馬車門的簾布,一個熟悉的面孔就鑽了進來。

這人,正是范家後院的其中一個管事!

他見到範鳴,頓時臉色一喜,“你果然在這裡,快點跟我回范家,老實交代長公子去了哪裡,是不是你與外人將長公子擄走的!”

經過一夜的調查,范家和知州府發現了一些線索。

其中,範鳴行動利索,很著急出了范家

那就說明,範鳴被範寧打成重傷的說法是假的。

也就是說,範鳴一直都在假裝重傷,降低眾人的警惕。

而範寧沒有離開范家,僕人都說範寧要去找範鳴,然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這就說明,範寧的失蹤與範鳴有關。

而範鳴急匆匆的離開范家,肯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從這三點判斷,範寧的失蹤與範鳴脫不了關係。

只要找到範鳴,就能找到範寧!

所以今天一早,身為範寧的舅舅邕州知州,就立馬釋出了通緝榜單。

而馬車行的負責人自然也接收到了訊息,根據畫像對範鳴也有些印象。

因為範鳴出手大方,而且去的地方也比較遙遠,所以馬車行的負責人立馬就認出了畫像上的人,就是我範鳴。

邕州知府親衛就根據馬車行負責人提供的訊息,按照馬車的路線拍馬追趕。

最終經過幾個時辰,成功將範鳴的馬車攔截了下來。

因為方便認出範鳴,所以最熟悉範鳴的管事,也被要求一同跟隨而來。

而此人正是現在鑽進馬車的賈晨。

範鳴見到他,腦海中有關於賈晨的記憶,就立馬湧了進來。

這個人十分貪婪,時常剋扣僕人的工錢。

但範鳴成為長公子的跟班後,賈晨就再也沒有剋扣過範鳴的工錢。

甚至還把以前剋扣的工錢,還給了範鳴。

本來兩人是相安無事的,可因為範鳴成了長公子身後的跟班,在僕人房裡也逐漸有了話語權。

這使得賈晨的權力有所下降,心中早已經對範鳴有所不滿。

消化完這些資訊,範鳴心中突然有了猜測。

黃三在背後坑害範鳴的事情,絕對有賈晨在背後推動。

否則以黃三低下的地位,又怎麼會得到那重要的訊息,然後利用這個訊息來給前身使絆子?

現在賈晨的出現,以及前身和對方的過節,這種種聯絡在一起,範鳴可以肯定,賈晨才是真正幕後的兇手。

心中想法剛剛落下,前身那一種執念又出現了。

這也證明了範鳴的猜測並沒有錯。

既然沒有猜錯,範鳴的左輪手槍就已經悄然對準了賈晨。

但範鳴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所以沒有立刻將對方擊斃。

反而是想拖延時間,想出應對的辦法。

於是面對賈晨的質問,範鳴一臉平靜道:“我不知道賈管事在胡說些什麼,如果沒什麼事情還請賈管事下馬車,我還有急事趕路!”

賈晨猙獰一笑:“胡說什麼?我說的你心裡最清楚!

長公子只是對你一頓打罵,你竟敢綁架長公子,你這狗奴才倒是膽大的很!

不過也好,等這次過後僕人房裡就是我說了算,你就準備好迎接死亡吧!”

一想到和自已分庭抗禮的範鳴就要死去,賈晨心中似乎有些快意,又繼續說道:

“前幾天,我本以為可以讓黃三坑你一把,能讓長公子厭惡你,辭掉你的跟班,想不到昨天長公子又去找了你。

那時我還在忐忑,要是事情敗露,擔心你會在長公子面前編排我,然後藉著長公子的威勢來對付我。

幸好,你太沖動了。竟然為了洩憤而綁架了長公子,也省得我費腦怎麼樣去對付你!”

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賈晨,範鳴再次印證了心中的猜想。

在背後坑害前身丟了性命的真正幕後黑手,正是眼前這個賈晨管事。